赫羅修,赫羅修……
情/趣房間,連浴室都不配安裝門鎖,所以無需用力,輕輕一推,帶著熱氣,白色的水霧湧了出來,撲在凱撒希泛紅的臉頰上,夾帶著他心心念念的冷香,獨屬於赫羅修的氣息。
涼意撫過,赫羅修的目光一淩,再次擡眼,看到門口的一幕,他瞬間僵在了原地,他下意識扯過架臺上的浴巾,動作慌亂,俊美的臉上竟顯現出一絲無措和驚慌。
“你你你……”
你了半天,赫羅修都沒能完整說出一句話,他的確喜歡調戲凱撒希,也想過將凱撒希調教成他滿意的雄主,雖然他們之間也存在過較為親密的行為,但是從小接受的教育,和耳提立命的矜持,讓赫羅修還沒想過赤/誠相待。
再親密些的事情,嘴上說是一回事,但赫羅修從未真正實踐過。
忠貞,是雌蟲獻給雄主最珍貴的禮物。
“赫羅修,我難受。”
輕聲的低喚,曖/昧的呢喃,看似無助的嬌/嗔,但強勢的信息素卻彰顯了雄蟲真實的本性,像是翻湧的巨浪,猛地壓向赫羅修,完全不給他反抗的機會。
他一步步朝著赫羅修靠近,緩緩蹲下,水汽飄蕩在空氣中,懵懂幹淨的金眸中似乎也泛起了水霧,凱撒希麵色潮紅,伸手就想去抱近在咫尺的赫羅修,但卻被赫羅修後退一步,躲過了觸碰。
“凱撒希,你,你冷靜。”
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被濃鬱的信息素包裹,赫羅修能站在原地跟凱撒希說話,都代表著他意誌力強大,可即便這樣,依舊壓得他有些喘不上氣來。
不過也是這一退,瞬間挑動了凱撒希緊繃的神經,信息素不斷加重,凱撒希不自覺釋放出精神力,徹底鎖定住眼前的獵物。
不聽話,他不開心。
麵色微沉,可凱撒希的嘴角卻揚起了一抹微笑,看著動彈不得的赫羅修,伸出雙手,這一次,牢牢地抓住了對方,眼底帶著天真和執拗:“你是我的了。”
赫羅修強硬的按住凱撒希的動作,溫熱的水噴灑在凱撒希身上,卻已經阻止不了凱撒希的行為。
身體裏的燥意折磨的凱撒希眼角泛紅,即便已經將赫羅修整個抱住,可依舊得不到滿足,難受的凱撒希將臉埋在赫羅修的頸部,聲音中似乎夾雜著哭腔:“赫羅修,我難受。”
赫羅修也難受,雌蟲本就難以抵抗雄蟲信息素的引誘,更何況還在自己耳邊撒嬌,雙手不受控製的抱緊凱撒希,艱難的捏了捏凱撒希的後脖頸:“你這,隻是,假發/情,真的想讓我,幫你?”
似乎隻要凱撒希說不,赫羅修就會放開他。
“哼哼,難受,赫羅修……”
最後的一絲猶豫也在此刻崩盤,體內的燥意不斷翻湧,但赫羅修還是強壓了下來,假發/情其實很好解決,隻要發/洩出來就好,或者用藥物壓製,不過很多雄蟲都不會選擇第二種方法。
原本赫羅修計劃著今天晚上為凱撒希準備壓製假發/情的藥物,他並沒有打算現在趁蟲之危強/占了凱撒希,因為他知道凱撒希並沒有喜歡上他。
或許是給凱撒希選擇的餘地,亦或者給自己留後路。
因為赫羅修知道,一旦越過那條線,他便不可能再放任凱撒希去找其他雌蟲,凱撒希的身邊就隻能有他。
可惜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而即便是現在,赫羅修都保存著一絲理智,並沒有做到最後。
冰冷的蛇纏繞著滾燙,溫熱的水珠在肌膚上濺起又落在,狹小的浴室中,似乎隻剩下淅淅瀝瀝的水聲,和無法壓製的喘息。
被扼住要害,詭異刺/激的感覺直沖大腦,凱撒希猛地揚起脖頸,急切地尋找著氧氣,仿佛下一秒便會窒息過去,他倚靠在赫羅修的懷中,雙眸落在赫羅修泛紅的眼角處,久久不能回神。
不知過了多久,不斷加速間,凱撒希瞬間被掐斷了呼吸,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像是觸電般一滯,嬌嫩的皮膚泛紅,眼角滾落一滴淚來,仿佛他才是被欺負的那個。
頭頂的淋浴沖走了全部的證據,赫羅修目光有些晃神,他舔了舔嘴角,眼中帶著翻湧的欲/望,聲音暗啞,似乎在壓抑著眸中情緒,久久無法釋放:“怎麽樣,好點沒。”
如果不是強悍的體魄,赫羅修此刻恐怕也不能站著跟凱撒希說話,有什麽東西順著修長的腿留下,但很快又被水沖走。
凱撒希根本無法回答赫羅修的話,身體的欲/望短暫緩解,可精神力卻得不到安撫,見赫羅修準備朝外走,根本尋不到方向的凱撒希亦步亦趨的緊跟著。
目光落在被浸水浴袍包裹的身體上,帶著無法直視的欲望,身上的體溫並沒有下降的趨勢,甚至愈演愈烈,赫羅修恐怕也沒有想到,自己招惹的並不是一般的雄蟲。
王蟲血脈覺醒,可不單單隻是發洩欲望那麽簡單,他們需要的,是真正意義上的精神交/合,且雌雄蟲的契合度越高,雌蟲對雄蟲的誘惑力越大。
這怎麽能夠呢,才剛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