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啊!你跟凱撒希冕下。”穆卡頓聲音太高,誇張道:“冕下對老大你的心意誰不知道,你還不趕快把這名分搞到手,也不怕被那個小妖精給截胡了!”
“我看誰敢!”
穆卡頓話音未落,就立刻止住了赫羅修的動作,大元帥終於舍得從他的工作中擡起頭來,隻是目光不善,手中的筆都硬生生被捏成兩半。
嚇得穆卡頓直接後退了一步,他輕咳一聲,訕訕笑道:“開個玩笑,老大,別當真。”
穆卡頓也沒想到赫羅修的動靜這麽大,不過倒也不是真的害怕,隻是略顯疑惑,不怕死的繼續開口:“不會是冕下有其他什麽想……”
“沒有。”黑色的筆水浸了一手,赫羅修又洩了氣,看著穆卡頓沉默一瞬,有些懊惱的抽出幾張紙擦拭著手指,猶豫片刻,還是開口道:“凱撒希不會有其他想法,隻是,他也從未提起過這件事。”
在這個雄尊雌卑的社會,一條條規則的束縛,壓製的雌蟲不可對雄蟲有任何請求,婚嫁這方麵,往往都是雄蟲主導,更別說雌君這個重要的位置。
赫羅修都將自己名下的資産全部清算出來,就隻等凱撒希開口了,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凱撒希說結婚的事,想想凱撒希的年齡,赫羅修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太心急了些。
“不是吧!冕下從來沒說過嗎?他不是叫你雌君嗎!”
穆卡頓也收起了嬉笑的神色,咬了咬下唇,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把赫羅修都嚇了一跳。
“你有病吧!”赫羅修本就心煩,此刻麵色更加不善。
“老大,這可不行,說不定是冕下忘了,你跟他說啊,現在矜持個什麽毛線,再拖說不定蟲蛋都要有了!先把名分要下,那還管他這麽多有的沒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
“老大,我說認真的,你可別不當真啊,今天就趕緊提一提。”
“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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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有什麽方法讓赫羅修每天都抽出點時間陪你?”拉斐文表情有些錯愕,把凱撒希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想要確定自己並沒有聽錯。
“嗯嗯,我每天醒來都看不到赫羅修,我心裏不舒服。”凱撒希重重的點了點頭,數著赫羅修“忽視”自己的證據,他也知道赫羅修忙,隻是一個月總該給他空出點時間吧,不然他會想赫羅修的。
“那你們就趕快結婚啊,法律規定,結婚後雌君要以雄主為尊,雖然不能要求赫羅修無時無刻都陪著你,但是軍雌有專門陪自家雄主的假期,而且剛成婚,你們能有個蜜月,為了督促你們趕緊有蟲蛋。”
拉斐文看著凱撒希那副不值錢的黏糊模樣,隻覺得牙疼,那家雄蟲不喜歡吃喝玩樂,成天就喜歡粘著自家軍雌,跟沒斷奶的蟲崽一樣。
雄蟲保護中心還想著讓他給凱撒希介紹幾個雌侍,主要是不敢得罪新上任的元帥,最能從雄蟲這下手,要是讓是那群老家夥看到他們冕下這個樣子,真不知道能哭暈幾個。
酒杯抵在唇邊,拉斐文掩藏起自己幸災樂禍的嘴臉,這事不是他不幫忙,實在是沒法幫,讓他們自己煩惱去吧,他還要過他醉生夢死的生活。
“結婚嗎?可是赫羅修沒說啊。”凱撒希小聲呢喃,眉頭微蹙有些苦惱。
在他的認知中,強大的雌蟲才是婚姻中的主導者,雄蟲矜持才能更惹蟲憐愛,可是他都暗示了赫羅修那麽多次,也不見赫羅修向他求婚。
難道赫羅修想要反悔!
一想到這個可能,凱撒希的眸子都冷了下來,不過自己一直都在赫羅修身邊,誰也不可能搶走赫羅修。
越想越氣,去他媽的矜持!
凱撒希決定不等了,老婆必須是自己的,少一天也不行。
求婚,這事必須落實,就今天。
說幹就幹,凱撒希離開起身就朝外走去,留下不明所以的拉斐文,嘴裏的酒剛咽下,身邊就隻剩下一陣風。
“誒誒!你幹什麽去,這麽急?”
“買禮物,去求婚!”
求婚?直接拉著去婚姻登記所不就行了,還有,要什麽禮物?不都是雄蟲跟雌蟲結婚後,雌蟲送雄蟲各種各樣的禮物嗎?拉斐文不懂,能給自己解答的蟲此刻也已經跑的沒影。
想著凱撒希火急火燎的樣子,拉斐文有些懵,沒忍住輕笑出聲。
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