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西嶺有個姚家,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
回去的路上,陳觀月的心情貌似不錯,陳牧羽開著車,也不知道從何問起。
陳觀月頓了一下,“西嶺姚家?邑縣那個?”
“八爺你知道?”陳牧羽頓時來了興趣。
他說的西嶺姚家,正是邑縣大雪山上的那個西嶺姚家。
八爺能一口就說出邑縣,肯定是有過一些了解的。
陳觀月沒有急著回答,而是詫異的看著陳牧羽,“你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陳牧羽乾笑一聲,“沒什麼,前幾天遇到個人,說是西嶺姓姚的,還說祖上和陳家巖陳家有淵源,我一想,陳家巖的陳家,不就是咱們家麼,所以好奇問問。”
聽了陳牧羽這堆胡扯,陳觀月也不懷疑,隻是恍然的點了點頭,“小時候聽家裡老人倒是有講過,西嶺有一戶姓姚的,和咱們家是有淵源,隻是這淵源麼,有點久遠,糾纏得不太清了!”
說到這兒,陳觀月又道,“你說的那個人在哪兒,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帶他來見見我!”
陳牧羽聳了聳肩,“當時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忽悠人的,所以沒太相信,這人可能還在青山吧,我下來聯係聯係……”
陳觀月點了點頭,沒有多說。
陳牧羽抬頭從後視鏡裡看了看陳觀月,“八爺,聽說這姚家現在可發達得不得了,咱們家怎麼能和他們攀上淵源?咱們家祖上應該不會欠人家什麼東西,人家找上門來討要來了吧?”
陳觀月聞言,哭笑不得。
“咱家祖上也是大人物,先祖陳清之跟著洪武帝取天下的,這姚家祖上那位,在先祖麵前,也隻是個晚輩,咱家能欠他們東西?他們欠咱們的還差不多!”陳觀月說道。
“哈哈,我也是這麼想的!”
陳牧羽咧嘴一笑,“可惜都七百年了,先祖們乾過什麼事,咱們是一無所知了!”
說到這兒,陳觀月像是想起了什麼,張了張嘴,想要說點啥,可結果又給憋了回去。
陳牧羽從後視鏡裡看到了,看來八爺心裡還是有其他事兒的。
但他不說,陳牧羽也不方便問。
……
——
兩日後的午後,陳觀月打了電話,讓陳牧羽去一趟秦洪那兒。
來到甘泉村,陳牧羽卻先看到了三叔。
陳建禮坐在花架子旁,T恤下半部分掀到了胸上,對著一個電風扇乎乎的吹著,汗水嘩啦啦的流,止都止不住。
“三叔,你這是跑哪兒去了,熱成這樣?”陳牧羽好奇問道。
“別提了!”
陳建禮撇了撇嘴,壓低了嗓門,“還不是你八爺,一大清早的,讓我送他回了陳家巖一趟!”
“回陳家巖乾什麼?”陳牧羽意外詢問。
陳建禮嘆了口氣,“我也以為他有什麼大事要辦呢,結果翻箱倒櫃,找了一堆書信就回來了……”
“哦?”
陳牧羽詫異,“八爺呢?”
陳建禮往屋裡努了努嘴,“回來就跑書房去了,不知道在裡麵乾什麼,好一會兒沒出來了!”
陳牧羽走過去敲了敲門。
正好八爺開門出來。
“八爺,有事麼?”
剛剛是陳觀月給他打電話叫過來的,想必是有事找他。
“小羽,你先旁邊坐一會兒,叫你三叔進來!”陳觀月道了一句。
隨即對三叔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