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羽本來是想說點什麼的,可靈母瘋狂的給他傳音,讓他不要開口。
無奈,陳牧羽隻能閉嘴。
雖然陳牧羽自認嘴皮子功夫也了得,無理也能辯三分,但這君子族的人能讓靈母他們如此討厭,陳牧羽也沒敢去領教。
請站在正義的一邊。
這個蓯蓉,倒是挺會整詞的,原來君子族代表的是正義。
“諸位,告辭。”
麵對一幫人無動於衷,蓯蓉也不惱怒,識趣的拱了拱手,“我族並不想見刀兵,還請諸位好好考慮清楚,族長降臨犬封,便是犬封最後的機會。”
“送客。”
犬王擺了擺手,這態度,並不領情。
蓯蓉十分從容的離去。
此人一走,殿中眾人明顯都鬆了口氣。
“還挺有禮貌的嘛。”陳牧羽笑了笑。
眾人聞言,均是哭笑不得。
靈母道,“牧羽兄,你是沒見過他火力全開的時候,上次談判,我等十多個人,愣是沒能說過他一張嘴,這犬封族的天賦都在嘴上,你回他一句,他能回你十句,一直說到你同意他的觀點為止……”
“是啊,上次談判,要不是靈母道友裝暈過去,恐怕我等都得被他那嘴上功夫給弄的繳械了不可。”乾王苦笑。
就是乾王這話,聽著有點怪怪的。
“不要輕易和君子族的人說話,更不要奢望和他們講道理。”靈母給了一句總結。
當真是語重心長,良言忠告。
都是用實踐換來的真知。
“我現在都有點難以想象,君子族那位族長來了之後,還會有一場談判,君子族恐怕有不少強者到場,到時候火力全開,我等如何招架得住?”靈母有些憂心忡忡。
“哼。”
乾王重重的錘了一下椅子,“與其和他們論嘴上功夫,我特麼寧願和他們乾一架,談什麼判,太憋屈了。”
乾王說出了眾人的心聲。
都是一群莽夫。
都說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可現在這種情況,卻是完全顛倒了過來。
現在他們遇上的是一群秀才,而且還是一群武力值超強的秀才,你打不過人家,隻能和人家講道理。
可是最後你卻發現,人家專業就是講道理的,怎麼可能講得過人家。
打也打不過,講道理同樣講不過,那還不如打呢。
就算打不過,至少能打得酣暢淋漓,技不如人也怪不得誰。
照理說,這一時代,壓根就沒有什麼秩序可言,講道理,那是弱者的行為,真正的強者,都是比拚力量的。
見了麵都是用拳頭打招呼。
在鴻蒙世界,每一個勢力的崛起和擴張,都是充滿了血腥的,而不是用一張嘴給講出來的。
可偏偏就出了君子族這樣一朵奇葩。
所有人都不理解,這幫家夥是為什麼會誕生這樣的怪癖的。
愛動嘴皮子,愛管閑事,在他們自己看來或許是品格高尚,正義使然,但是,在旁人看來,若不是他們有強大的勢力支撐著,這特麼就應該是一群傻鳥啊。
一個長老就已經讓他們頭疼不已了,更遑論君子族的族長即將降臨,毫無疑問,那時候才是王炸。
“如果君子族族長降臨,犬王,你爭取一下,找個正大光明的理由,拖延他個幾日再談判不遲。”陳牧羽對犬王吩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