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那妖鱷在他的紫雷珠麵前簡直徒有其表,一道霹靂下去,它的肉身便猶如豆腐一般被無情地劈成了兩半。 見此,李洋心中大喜。 鮮鱷屍落回水中,伴隨著燒焦味和血汙浮在水麵上。 見此,黑袍男子瞳孔一縮,他已經拚盡手段了。 如今僅靠手中的法器僅能纏住擁有焰神威名的白凝煙一小會,原本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的二階靈獸水橫鱷能夠對付得了李洋。 黑袍男子立馬激發腳下飛舟欲再逃去。 但是沒有一絲停滯的李洋在殺死水橫鱷後便施法向他沖來。 “嗞啦——。”一隻淡藍色雷弧網憑空出現圍困住了黑袍男子。 白凝煙此時手掐法印,腳下的寒霜劍快如閃電,飛速的“唰”,“唰”幾聲之下,那幾隻人形惡靈立馬被斬成了碎片。 黑袍男子抬手欲施展血遁大法,李洋便抬起一手,掌心對向雷弧網中,口中念念有詞。 “轟!”得一響,李洋的掌心當中一道淡藍色霹靂一擊轟在黑袍男子身上,直接擊破了他的護體靈光,讓他當場命喪黃泉。 白凝煙不過一秒便趕了過來,直接抬指控製寒霜劍將黑袍男子的屍身剁成十幾塊,收了儲物袋後直接拋屍湖麵。 至於水橫鱷的妖屍,二人沒有更大的儲物袋,隻能丟棄了。 “夫君,剛才真的好險啊!”白凝煙一副劫後餘生的神色,麵帶哭腔之意抱住了李洋。 當時妖鱷的巨口如那正欲揮下的砍刀離李洋很近,要不是李洋反應快些,身上的綠色玉佩就要當場激發了。 李洋伸手撫摸著佳人的後背。“煙兒這不沒事嘛,再說,有長老給下的玉佩,我不會出事的。” 白凝煙和李洋麵對麵,前者伸出玉手摸在李洋臉上,一臉溫情之色。“剛才夫君真的好厲害,連續斬殺了兩位築基期的戰力。” 李洋俊朗的臉龐看著白凝煙,伸手抓住了她的玉手手腕。 “沒有煙兒的幫助,為夫也做不到。”李洋說罷就親了上去,直到過了好一會才鬆開。 白凝煙一臉滿足之色,才踏空回到寒霜劍上。“走吧夫君,我們繼續尋找下一個獵物!” 李洋看著白凝煙停頓了一會,感覺自己活力滿滿。 修仙一路能有一個伴侶一同分擔壓力,互述心中的所思,實乃一大良藥,增添了樂趣,而且鬥法上能給予幫助。 “白凝煙。”李洋麵色平靜喃喃嘀咕了一句。 白凝煙聞言,小有不滿。“怎麼了?夫君乾嘛直呼別人名字了?” “沒啥,隻是我很喜愛這個人,便念她的名字罷了。”李洋表麵鎮靜,臉色紅潤開口。 白凝煙麵帶玩味之意看著李洋。“嘿嘿,夫君,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那麼高冷呢!” 高冷?不不不,這是不愛說話或者想不出想說什麼表現出來的呆板而已。 不過李洋才不會告訴白凝冰他有點呆,這女人可壞很!小時候他可沒少被折磨。 “咳咳,煙兒,咱們快走吧。”李洋說罷,麵朝前方。 此行至今已經收取了四位築基中期修士的儲物袋了,二人手上已經少了四隻會發光的白玉靈牌。 白凝煙手上倒還有兩隻築基中期的目標,李洋手上的玉牌隻剩下四個築基初期的目標和四個尚未達到築基修為的魔修目標了。 光天化日之下,一所建立在亂石小林和河流附近的近千人村落中。 十幾名灰袍製服的天輪教練氣魔修正在村子裡捉人。 修士抓活的凡人做法很簡單,用法術威脅,然後用繩子綁住他們的手腳。 要是敢反抗,直接打昏或者威脅他們的家人。 這十幾名灰袍製服的修士顯然不是為了血祭或者獲取屠殺帶來的快樂。 凡人作為人域中的底層生物,也是豐富的勞動力。 一位灰袍魔修倒是眼尖,在搜尋村子裡的人時發現了一位滿臉是灰,但身材不錯的少女。 “把臉洗乾凈,讓老夫看看,興許饒過你們一家子!”灰袍修士手上凝出了一隻會發出“嗤嗤”聲的青色火球,對著這位少女邪笑開口。 這是一個四口之家,灰臉少女有一位父親,一位母親,還有一位才六歲的弟弟。 少女的父親見到灰袍修士的話,一臉乞求之色雙腿在跪地。 “聖使大人,小女自小瘋癲,容貌醜陋,洗乾凈了會臟了大人的眼的。” 少女看見昔日扛起大家子負擔的父親給人跪下,母親抱著年幼的弟弟躲在父親身後,心中升起一種強烈的無力感。 灰袍修士聽言非但沒有買賬,反而一腳踢倒了少女的父親。 “我叫你,把臉洗乾凈!” 少女害怕了,眼前之人手上的青色火球漲大了一倍,一股威脅感懾人心魂。 “是,是,求您別傷害我的父親。”少女走到水缸前,一邊擦淚一邊將水打在臉上。 等到她洗得差不多了,灰袍修士一手抓住了少女的香肩,直接將她翻了過來靠在水缸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白玉般的肌膚,看起來吹彈可破,一雙無辜水汪汪的眼睛,年輕的小臉雖然沒有富家小姐般玉蘭般的氣質,卻生得極為水靈,簡直是民間絕色。 灰袍修士看得眼都直了,收回法術,一手捉起掙紮無用的的少女向外邊走去。 “女兒!”/“姐姐!”少女的父親看著這一幕無能為力,他沒有任何反抗得了修士的能力,隻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凡人。 少女被灰袍修士拉到村中的街上,立馬引起另外幾位灰袍修士的注意。 “哈哈!宇文教使,竟然捉了個如此水靈的姑娘!” “嘿嘿,反正都是一群耗材,不如讓我等快活了!放心,本教使終絕不虧待兄弟們。來來來,排隊!” “教使大人,跟你乾活,真是小老頭我的榮幸!” “教使大人不喜歡浪費,名不虛傳啊!” “那當然!老夫從不浪費糧食。” 一處離村子不遠的山上,站著兩位黑袍製服的修士,一男一女,男的築基中期,女的築基初期。 “郎君,你的手下這麼乾,你不管管麼?~那位妹妹生得如此水靈,落這群小畜生手裡,真是可惜呢。”其中,那位黑袍女修嫵媚地開口。 “夠了,本座的那兩個小妾都給你煉成了血傀,我可沒這個耐心!” 黑袍男修麵色空虛,眼中無光。 黑袍女修聽言,陰狠地回了一句。“還不是你這個沒良心的!有別的女人都不告訴我!反倒怪起奴家來了。” 突然,黑袍男修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