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渺的靈魂: 浩瀚的宇宙,縹緲著一個有趣的靈魂,想塵埃落地到人間百年輪回。 公元二十世紀中葉,地球上八百公裡長的太行山脈褶皺斷塊、斷層明顯、疊彩峰嶺、氣勢雄偉、西部高原的河流繞太行山腳下流入,匯入東去的大海。 太行山南麓:一位孕婦在黎明夢見“石頭入懷“,獲一女孩取名小石頭。 太行山母親我來了,我就是您的女兒-小石頭。 小石頭有山峰般的堅挺、流水般的任性、多維人生、多重性格,上帝賦予的使命用一生來完成。嘗盡人間五味,品酸甜苦辣鹹人生。 上帝將小石頭的靈魂,送到一個智者的父親,蓮子的母親。小石頭哭著來到這個萬千般的世界,黎明前看到人生的第一縷陽光和緊緊抱著自己的母親,孩子不會吮吸乳汁。 父親用湯勺喂紅糖水三天後,吮到母親帶著微微甘甜的奶水,嘗到了人生的第一口甜味。 父親身為部隊一名團級乾部以上的文職教官,母親身為地級市政府的一名乾部。 小石頭吃了三個月的母乳後,便由奶娘喂養。從此父母與女之間,凸顯出一道不可彌補的裂痕。月工資29元的母親,每月拿出10元給奶娘,這是孩子的生活費。 小石頭八個月時有了記憶,記得在奶娘懷裡吮吸乳汁的樣子。記得奶娘一家人經常輪流抱著自己到街上玩,鄉親們說這孩子臉白眼大腰粗腿壯是一個胖娃娃。 1957年小石頭一周歲時,在姥爺姥娘居住一年。姥爺每天拉著小石頭去村裡集體食堂打飯,姥爺打上飯總是先拿出一個乾糧或是一塊山藥遞給小石頭。 姥爺是省級一所師範學院畢業生,出身中醫世家,家庭生活條件優越,閑暇時領著小石頭。兩歲的小石頭至今記得在姥爺家生活的一年是最幸福的時光。姥爺家豪華的庭院及寬闊的後院種滿各種樹木,留下了姥爺拉著小石頭抱著小石頭幸福的足跡,小石頭心中最美好的時光也深深地沉澱在心底。 姥娘是當她大戶人家的閨秀,一幅貴婦的衣著容顏。從不持家務、從不管不抱小石頭、小石頭對姥娘很陌生至今記得。 父親自幼讀書,考取了一所地級市重點高級中學,後在省級一所工科學院學習,走上社會從戎成為某部隊一名團級以上乾部的文職教員。 公元1958-1960三年中。小石頭經歷了三死三生的痛苦磨礪與災難,小石頭與父母的生疏,因為長期不在父母身邊,以及家裡的貧窮,淪為父母的棄兒。 1958年三歲的小石頭,為求生白天到村子北邊的小榆樹上摘樹葉吃,晚上不敢回家趴在麥子地龍裡睡覺,被村裡人多次看見背回家中。 小石頭從來不哭,因為父母從不在乎我是死是活。在幼小的心裡:趴在麥子地壟溝裡睡覺也不去找父母,父母的眼神能殺死一個求生無望的心。在饑餓中無人呼我吃飯,在漫長的黑夜裡無人哄我睡覺。生與死在幼小的心裡不畏恐懼也無人在意,三次在夢中死去回到上帝的懷抱。黎明前,又被上帝推下界來。 一次,小石頭在夢中笑醒了,在夢裡姥爺抱著我。醒來,我哭了。 1961年初春:一天旁晚,5歲的小石頭以死來抗爭父母的虐待,下決心再也不回這個家。便獨自步行去找姥爺再抱我一次,就向離家十幾裡路外的姥爺家走去。剛走到村子南邊時又冷又餓走不動了,就坐在一條水渠旁邊看著夜幕的來臨,心裡想著姥爺怎麼不來接我,我走不動了。 小石頭就趴在水渠邊睡著了,夢見姥爺拉著我的手,提著去食堂打飯的罐子和籃子,食堂的人給姥爺打上飯,拿上幾塊山藥放小籃子裡。姥爺轉身從籃子拿出一塊山藥給我,我醒了。我大聲呼叫姥爺,姥爺…… 此時,夜幕降臨,天空一片漆黑。小石頭呼天喚地無應時,感覺以後再找不到姥爺了,那就睡著去找姥爺吧。 黎明前,有十幾個鄉親打網式地在村周圍找我呼喚我。其中我聽到父母也在喊我的名字,我就是不答應,我想去找姥爺,回到姥爺家。 當父親背起我回家時,母親跟在身後。我抗拒回家要去找姥爺,說著昏死過去,再也無力抗拒回家,被父母背回家去。 人們,隻要認識小石頭的都喜歡我,父母的眼光充滿了仇視讓我不可活。上帝給小石頭安排的生身父母緣份已盡了。這段日子是:1956年07月07日至1961年06月16日。 小石頭:被父母拋向天空淪落異鄉。 公元1961年6月17日(農歷五月初五)端午節這一天,父母把我高高地舉起拋向陌生人。 從此,開啟了新的人生。取名:小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