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蒿知道土匪,一群沒有約束的犯罪團夥,以實行搶劫、掠奪為生。這個時代,人們生活艱苦,物質匱乏,深山老林中,土匪肆虐的地方還有很多,因為這時候社會動蕩到個人已經沒有生存空間了。之前所有企圖反擊的,都因為實力懸殊,很快就被土匪製伏,白白丟掉性命。 李青蒿他們被帶上山後就被圈養了,每天都有很多勞動,種植、采集、修繕、各種雜活都有。 烈日高掛,汗水淋漓。李青蒿他們氣喘籲籲,吃的不夠消耗的,有一個身體微弱的老者,因為勞累過度,不幸暈倒在樹下。“還敢裝死?監工拿一根木棍抽20下,若他沒用了,就殺了!”旁邊一個巨漢冷聲說道,其他土匪們遵照他的命令,拿起滿是煙灰的木棍捅了捅,老者趕緊掙紮著起來繼續勞動。 持續的欺壓虐待之下,有幾個不甘心的人陸續開始逃跑。但是每個人都沒跑成功,就被土匪們追回來,而被抓回後,他們加倍被懲罰,身體也變得十分虛弱。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被押上山勞動的人們身心疲憊,已經漸漸失去了鬥誌,每天都是機械的勞作著。 傍晚時分,天色已經漸漸昏暗。失去了一天時間的人們,站在山前蒼翠的森林中,已經將精力消耗殆盡,若完成不了土匪們交代的任務,身上就得被新添加傷痕,完成了,也不再有繼續勞動的力氣。土匪們卻毫不同情,盯著他們電光火石一般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耐煩。其中一個土匪端起手中的酒壺,放聲大笑道:“這群東西,明天再把他們拉上來!”話音剛落,其他土匪們都哄笑起來,一時間,整座山林都回蕩著他們肆意嘲笑的聲音,而李青蒿他們隻有默默遵從他們的命令,完成著每天的勞動,忍耐,生存。 每天都受盡著土匪的欺壓和折磨。有的人身體殘疾,卻也被迫搬運巨石,一次又一次的低頭彎腰,已經讓他們的身體和靈魂承受不了。 日復一日,他們的生命變得越加沉重,一點一點的消磨。在山上,他們的人生變得毫無意義,隻有在無盡的折磨中,才會體會到生命的珍貴。在無盡的折磨和苦難中李青蒿決定打不過就加入。這也是入鄉隨俗了,到哪座山,拜哪個佛,決定向土匪投誠,先保存自己脫離苦海。 李青蒿之所以認為能加入,是因為土匪的組成,在治安低下,戰亂頻發,加之自然災害和貧富差別懸殊,農民、鄉村居民和一些不被社會認可的人就成為土匪和盜賊的主要人群。土匪是一類藉由剽竊和搶劫擄掠他人財物的人,他們生活在無法想象的荒野裡,往往殘暴無情,讓人不寒而栗,這些各種手段也是一種土匪的生存之道。其缺乏教育資源和生活保障,生活比較艱難。同時他們也需要新鮮血液來補充他們的團體,否則要不了幾次,他們就會消失,土匪的折損率也是較高的,他們畢竟是一群投機墻頭草。 山寨的一把手,叫大當家的,二把手叫二當家的,依次類推;大的山寨還有軍師,也叫師爺。像《水滸傳》中的軍師吳用、朱武。以下的土匪也編隊成伍,各隊都任命有隊長管理,李青蒿就是向隊長投獻的,因為李青蒿是這一批中算一個投誠的聰明人,畢竟現代社會拍馬屁的功夫那是比通訊不發達的當下是妥妥的降維打擊。其受到了小隊長的好感小隊長召集了手下人在一個開闊的場地擺上了他們敬的神,這時候的土匪對他們的神還是保有很大的敬畏心的。找了一個案板,獻上部分吃食,以示對上天的敬畏。然後,帶領團夥的的每個成員依次進行認識,以表示被接納為成員。然後供於堂前。李青蒿先站在神位前,手拿三枝香,在別人引導下,發誓道:“我今來入夥,就和弟兄們一條心。如我不一條心,寧願天打五雷轟,不走露風聲不叛變,不出賣朋友守規矩,如違犯了,千刀萬剮,當家的插了我!”。宣誓完畢,即將手中的香砍成二截,意指的是,如果違背了誓言,就像香柱一樣,願受到砍斷的處分。其主要意思就是“不泄底”,“不拉稀”。 宣誓後喝血酒,用大碗盛酒,其中滴以雞血,大家一飲而盡,表示和衷共濟之意。儀式完畢,就算加入了土匪隊伍。轉投土匪,並非出於惡意或者是有什麼崇高的理想需要去實現,而是為了活下去,為了在黑暗的世界裡尋找一絲光明。他深知,隻有活著,才能有機會改變。 接下來就是土匪們將李青蒿帶上,小隊長要“頂硬”去給自己拿一件玩意兒。至於拿回什麼都無所謂,關鍵是能拿到。方式很簡單,不給“噴子”和“青子”(槍和刀),讓人帶著下山去“打食”,也就是去找個搶劫的對象。如果敢下手,能搶回一件玩意兒,就算合格了。若是搶不到,那自然就會完犢子。土匪們對新人並不友好,因為人人都有一個想指揮他人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