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獵人還是獵物(1 / 1)

“多謝大佬!改日一定會回報你的!”   看見夏初憶那興奮的回復,陳無憂也是聳了聳肩。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真搞出來英雄級角色……   處理完這個小插曲之後,他又重新調出任務麵板,開始瀏覽任務的詳情。   【二階-橙色-任務-“獵人,獵物”   任務描述:   異鄉人的降臨往往伴隨著奇妙的空間波動,通過一些特殊手段便可以觀測到這一隱藏的波動。天生自帶領地和資源的異鄉人,對已經存在於此世之中的人而言,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肥美多汁。   但……高端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姿態出現。   究竟是誰狩獵誰,這一切還尚未可知   任務要求:(滿足以下任一條件即可完成任務)   1.自接取任務之後生存七天。   2.通過自己的手段,調查,找出,並解決真正想要你命的人。   任務獎勵:指令技能【潛襲號令】,技能【狩獵視野】,一件與任務相關的稀有物】   任務很簡單,說白了就是遭受一波襲擊,能挺得過七天任務就算完成,如果能提前將目標解決,也能算作完成。   隻是陳無憂注意到了一點。   任務之中,並沒有寫“七天之後,進攻結束”。   七天,僅僅是任務結算的一個期限。   “Master,要選擇哪邊?”   美杜莎雖然眼睛被蒙上,但似乎也能借助陳無憂感知到任務的信息。   “當然是後者,或者說……這任務其實就沒打算讓我們選。”   他輕笑一聲,聳了聳肩,繼續解釋道。   “先前我還在好奇,那兩人到底是怎麼找到我們的。現在想想,答案已經在任務介紹之中了。”   “當我降生到這裡的時候,就已經有人觀測到了我,並開始了狩獵。就算我不接取這個任務,之後也還是會有源源不斷的人奔著我這頭肥羊前來不斷的挑戰,不斷的狩獵。”   “這任務介紹其實挺有意思的,每一句話都不是白給。‘任務內容與領地狀況密切相關’……這所謂的係統早就看出來有人盯上了我們,才給我們發了這樣一個任務。”   “不論這任務我接與不接,成與不成……想殺我,想‘獵’我的人,都依舊存在。既然如此,若想換得真正的安寧,便隻有將敵擊潰。”   他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   “不論敵人多麼強大,我都會守護在您身邊的,Master。”   美杜莎抓住陳無憂的手,語氣鄭重地宣誓道。   陳無憂微微點頭,回應著美杜莎,她的守衛讓他有了幾分安全感,猶如背後有一堵堅不可摧的高墻守護,讓他能夠毫無顧忌地向前走去。   他清了清嗓子,簡單瀏覽了一下建築列表,當即開始指揮起來。   “一到八號蛇女,前去領地外森林收集木材。九,十號,探索森林,探明周遭環境和生態。十一到十六號,留守領地,等待木材運回後開始構建防禦工事。”   蛇女雖然不是專程的工程工種,但是其作為魔物的超凡力量讓其能在搬運木材這種簡單的工作中同樣具備不錯的效率……甚至比一些低級的專門運輸兵都要強。   暫且構建一定的防禦工事,確保自己根據地的安全,這樣他才能放心地去進行各種行動   至於美杜莎……   陳無憂思索片刻,指揮道:   “Rider的話,先保持靈體化,暫時留在我身邊吧。”   美杜莎點了點頭,身體隨後化作一道道光粒子隱匿於空間之中,不見半分蹤跡。   他這麼做,一方麵是為了隱藏一下自己的底牌,同時也能製造出自己本體這邊防禦空虛的假象,在必要的時刻給示敵以弱後以美杜莎給予痛擊。   畢竟,就算是看見公告的其他領主,也隻知道【陳無憂】召喚出了英雄級角色,而沒人知道這個所謂【陳無憂】到底是誰。   布置完這一切,陳無憂便轉身朝著英靈殿的方向走去。   領土的個人房間就處於這個基礎建築之中,隻要走進去便能來到一個基本設施都齊全的個人小屋。   不過他此次過去,可不是要回到個人房間摸魚的。   他調動體內魔力,發動技能,隻不過這次發動的並非一開始的【召喚】,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而是後續在升級過程中覺醒的新能力——喚靈   此時此刻,那劍士和魔法師的靈魂在時候被領地自動回收,存入英靈殿之中。   而陳無憂要做的,便是將這兩位已死之人從地底下撈出來,讓他們得以繼續發光發熱。   隻見兩道藍色光芒在英靈殿之中閃過,高聳的石柱門之中,熟悉的身影於其中再度顯現。   他們兩人此刻臉上已經沒了先前的殺意,仇恨或者是興奮。麵無表情,倒是有些渾渾噩噩,仿佛被催眠了一般。   兩人見到陳無憂,眼中登時再度有了光,腳步加快就朝著他跑來。   身旁靈體化的美杜莎下意識想要現身阻止,陳無憂卻搖了搖頭,示意她不必出手。   領主的召喚物,無論如何都無法傷及其領主半分。   就算這兩人對自己還有殺意,也完全沒用……況且,他們兩人眼中的那抹光芒,倒不像是想殺他。   果然,兩人跑到陳無憂身前,雙膝著地納頭就拜。   可這倆人似乎還算是魂魂,就算作為亡靈生物算也頂多算半個實體。   兩人一拜,腦袋差點紮進大地裡麵,儼然一副穿模之姿。   陳無憂有些好笑,看著兩人這同先前簡直是天壤之別的態度,問道:   “先前那麼熱衷於殺我,怎麼現在這麼忠誠了?”   那法師似乎想起之前的事,多少有點尷尬,哈哈地笑了笑,沒有回答。   倒是戰士哥一把鼻涕一把淚,半真不假地朝陳無憂哭訴道:   “大人,你有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