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我已被告知被公司開除。也將被整個行業所封殺。我知道這些都是陳陽乾的,為的就是掐斷我的工作,然後在我和張詩妍離婚的時候剝奪孩子的撫養權。 我現在顯得又是多麼的無助。回到家家裡已經沒有任何人了,就隻剩我一個了。這使得我無比的落寞,看著電視,喝著酒,沉浸在酒精的作用下無法自拔。 過了不久我便收到了法院的傳票,我和張詩妍的離婚也提上了日程。最終張詩妍要走了撫養權,其餘的資產她也不屑於要,便都給了我。 這時我雖然感到無比的解脫,但還是心中非常的落寞。我整天酗酒,無所事事,已經對生活沒有任何的期望。我現在周圍空無一人,現在的我隻需要為我而活著。每天碌碌無為的我除了喝酒便是抽煙來選擇麻痹自己。 一天我正下樓買酒,我突然收到一則求救消息。我一看是鄧裕發過來的,我立馬意識到不對。好像他打了電話,但怎麼也接不通,隻有信息在那回到快過來,快過來。 鄧裕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能事不管。便開始詢問他在哪裡。讓我立刻趕來庫拉崗日雪山。庫拉崗日雪山位於XZSND區LZ縣境內。我聽到消息後立刻前往了LZ縣。 來到LZ縣根據信息的指示,我來到了一個民宿。鄧裕和陳老師出來迎接我。我很是疑惑,鄧裕為什麼會跟陳老師在一起?還有陳老師您怎麼會在這。 我跟他們了解了一些情況才得知。庫拉崗日雪山內有一座溫泉穿過這溫泉可以發現裡麵的終極秘密,那裡隱藏著世間的終極奧秘。這次叫我來是為了一同前往。 我知道後連忙表示拒絕,現在的我無欲無求,什麼都不想乾,每天就隻知道喝酒,但也勉強能生活過去,我覺得我像這樣不慌不忙的過一輩子也挺好的。我已經對生活沒有了任何的希望。 但鄧裕卻安慰我說,我們隻要進到裡麵就可以獲得很多東西,可以是榮譽,可以是金錢,甚至是回憶。這是世上唯一的後悔藥。 我知道,但我對這些榮譽和金錢並不感興趣,我的回憶也是一團糟,我沒有什麼後悔的,因為這些都是命中注。 其實不是陳老師開口說道。那裡有著時間可以改變一切的能力。隻要我們找到他,我們便可以統領全世界。 我總覺得他們在跟我開玩笑,但他們這麼認真的眼神。讓我陷入了懷疑,這裡麵到底有什麼東西?會使他們如此著迷,他們為什麼又一定要選擇讓我加入?但我知道的是鄧裕是不會害我的,所以我決定跟著他們一同進入裡麵尋找真相。 隨後我們便在周圍購置了一些登山道具和一些野外生存的工具,而我去買了一些能救命的藥。準備好一切後我,陳老師,鄧裕和兩名向導便向著庫拉崗日雪山進發。 我們沿著雪山腳下的河流往上走,沿途的風景美不勝收。然而隨著海拔逐漸的升高,空氣也變得越來越稀薄,我們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困難,逐漸的我們要用氧氣瓶才能繼續前進。 在攀登這座雪山的過程中,我們不僅要麵對惡劣的自然環境,還要麵對雪山中各種未知的危險。 突然一陣狂風呼嘯而過,挾裹著大量的積雪向我們襲來。我們迅速組成一個圓圈,躲在一個較大的石頭後麵,以抵禦狂風和積雪。 風暴過後我們繼續前行。就在我們感覺體力不支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隱秘的洞穴。這個洞穴位於一個陡峭的巖壁上。想要過去非常的兇險,我們先在這紮了個營地,調整一晚,決定恢復下體力後明天早上再出發。 晚上我們在帳篷裡圍著爐火喝著酒。討論著以後有錢了要乾嘛。鄧裕說等他探索完裡麵的秘密,實現了財富自由他要實現他的理想成為一名攝影師遨遊世界隻為搜尋美景。 一名何導說我要是有了錢,我就要為我爸媽蓋一個大房子。 隻有我和陳老師在那坐著一言不發。我是因為這一生接受的打擊太多,對這些已經不起我多大的興趣,而陳老師卻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一直沉默寡言。 早上我們收拾好東西,準備好工具在那陡峭的巖石上開始攀爬。那巖壁也算是極為陡峭,從我們營地到那個洞穴好說也得有兩百米的距離。但卻是這短短的兩百米,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卻讓我們感覺度日如年。我們沒有任何的防護工具,全靠著兩把登山鋤在那陡峭的巖石上尋找落腳點攀爬。這時突然一陣狂風吹過,我們迅速附在巖石上但這狂風屬實大吹的,我們幾個人搖搖欲墜,眼看我們幾個都要葬身於此時,狂風也停了下來。但狂風結束,視野也變得清晰,我們清點的人數發現少了一個向導,我們便知道這已經沒有回頭路了,現在已經死了一個人,我們不能再有另一個人死了,我們得趕緊到那洞穴口。 經歷了半個小時的攀爬,我們終於到了洞穴口邊緣,我一個大跳,因為腳沒有踩穩滑了下去,幸好鄧裕連忙抓住我,把我拉了上去。 走進洞穴發現裡麵竟然有一個古老的遺跡,遺跡中已經有許多損壞的雕像和石柱,仿佛在訴說著一段被遺忘的歷史。我們在遺跡中仔細搜索,希望能找到一些與雪山秘密相關的線索。 很快我們在遺跡的中心發現了一塊石碑,石碑上刻著一些我們看不懂的文字,但這些文字似乎在告訴我們一些事。陳老師趕忙記錄一下那些石碑的文字,並說到他需要兩個小時破譯。 然而兩個小時後正當破譯還有最後一句話就要完成的時候,中學開始震動,大量的積雪從洞穴的頂部墜落下來。我們意識到雪山可能要爆發雪崩了,我們得盡快離開這裡,不然就可能葬身於此。 陳老師卻表現的很堅決,死活不願意撤退。鄧裕和那位向導也趕忙勸說著陳老師趕快走,沒什麼比命重要的。但陳老師依舊堅持他的選擇。就在爭吵中洞穴頂上一塊巨大的巖石掉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