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源看了一眼APTX-4869的資料,笑了。“喲,這麼拉啊?這都不會?” “你會你來!”宮野誌保鼓著腮,怒氣沖沖地回懟。 “我來就我來,你看,不應該是這樣嘛?”羽生源耐心的解釋。 “好了,你先去休息一下。”羽生源將宮野誌保輕輕推出門外,而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睛,卻死死的盯住那個實驗的小白鼠。 “咳咳咳,成…成功了,01號實驗體成功縮小,成功了……終於成功了……”羽生源捂著肚子,手掌被鮮血染紅。 “Gin……你找我有事嗎?”羽生源看著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心裡一驚,慌張的看向門外。 宮野誌保被琴酒抵在門外,頭被槍抵著,羽生源捂住傷口,向琴酒求情“Gin……算是我求你,放過她……我你怎麼處置都行,別動她……看在我們是老朋友的份上……咳咳咳,放過她……” 琴酒冷哼一聲,拋出一個令羽生源無法回答的問題“你愛她?” “我……”羽生源低下頭,不再回答。 琴酒在羽生源耳邊低喃“Bordeaux,先生說過,誰都可以談戀愛,隻有你不行。” “為什麼……”感受著傷口的疼痛,羽生源第一次發出疑問,從小到大他一直對boss的命令唯命是從,哪怕是殺掉自己最愛的人。 “沒有為什麼。”琴酒龐大的身影消失在了實驗室,羽生源癱坐在地上,任由鮮血染紅他潔白的衣服。 “羽生…羽生!你沒事吧?” 看著麵前的蘿莉,羽生源笑了,手無力的撫摸著雪莉的頭,“宮野……我好像…愛上你了……” 宮野誌保臉一紅,掐了羽生源一下“什…什麼嘛!不要開這麼幼稚的玩笑。” 羽生源將一塊懷表塞進宮野誌保的手裡,“誌保,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了,就看看這塊懷表,我對你的愛,不會改變……這塊懷表沒有組織的黑暗,誌保,我…愛你……永遠……”羽生源的手無力的滑落,心跳也逐漸平靜。 “不!”宮野誌保緊緊的將懷表握在手心裡,這是她第一次被人愛呢…… 麵對羽生源去世的事實,組織表示不可能,作為最優秀的實驗體,他不可能輕易去世。 在組織的太平間,羽生源悠悠醒來,“這是哪裡?嘶,好痛……” 羽生源跌跌撞撞地走出了組織,那個罪惡之地,羽生源漫無目的的走著,聆聽著烏鴉的歌聲,頭越來越痛,倒在了草叢裡。 “喂,堅持一下,馬上就到醫院了!”羽生源看著麵前略顯慌張的男生,露出一絲微笑,“嗯。” 看來,他很適合偽裝,哪怕不知道自己是誰,他也可以活下去。 “病人的身體很健康,隻是用腦過度,再加上頭部收到過撞擊,可能記憶無法恢復。” 是嗎?自己失憶了啊…… 大冤種工藤新一:什麼? “自我介紹一下,工藤新一,是個偵探。” “羽生源。” “誒,你沒有失憶誒!” “可能吧。” “我今年14歲。”工藤新一興奮的介紹著自己。 “我……好像14歲…呃……宮野……”記憶碎片擊打著羽生源殘破不堪的記憶。 “好了好了,想不起來就不想了。”工藤新一手忙腳亂地安慰著羽生源。 “我住哪裡?” “就住我家好了。”算了,做好人做到底,說服自己後,工藤新一熱情的拉著羽生源跑出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