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誰敢與我1戰(1 / 1)

曾其第一個出場,段仇有些不解。   這倒不是對其實力的質疑。若按正常的安排,應該是先由實力墊底之人,先熱熱場,怎能一出場就安排一個實力出眾的人,這讓後麵上場的人怎麼表現。   “是我讓人安排的。”   就在段仇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趙光又神出鬼沒般出現在身後,“之前讓趙力去找你,就是想與我商量一下,我們這隊的出場順序。因為趙力不想參加,所以我手下就剩你與他了。”   “怎麼,趙管事,很在意頭彩的爭奪?”   這前,趙管事讓段仇低調一些,現在又作如此安排,倒教段仇看不懂他壺裡賣的是什麼時候藥了。   “若你沒有劍滅九星燈的話,我可能會將你二人去爭取最後出場。可曾其一劍滅七星,在三支隊伍中排在第三,再想低調也會成為眾矢的地。所以我才索性,讓曾其第一個出場。他也願意爭這個風頭。對了,段仇,你不是第四,就是第五,可得好好準備準備才行。”   這時,一個軍士慌裡慌張地跑了過來,一看段仇在這,支唔支唔地不肯言語。   趙光隻好往旁邊走了幾個身位,軍士這才小聲說道:“管事,趙力在府門外,被人刺傷了,現在生死難料。”   “怎麼會出這檔事?”   趙光一下頭大了起來。竟然有人膽敢在趙氏主宅附近行刺,真當趙氏是吃素不成。可當他暴怒時,腦海卻閃過一個人影。那是在一個月前,行刺家主的刺客。莫非,這刺客是那個上卿之家派出的。不,莫是其他上卿,怎麼可以挑一個趙力當目標?何況,趙力隻是去七公子的外府通報,並不是什麼緊要人物,犯得著嗎?難不成是他們……   趙光越想眼神中殺氣越濃鬱一分。   “趙管事,不過,趙力已經被兄弟們救起,現在就在七爺府上醫治。我出來的時候,聽醫師說,已經保住了性命。”   軍士說完見趙光一副兇神惡煞的神形,那敢逗留,轉身而大步而去,生怕慢走了一步,又給怪罪起來。隻是臨走之時,特意看了段仇兩眼。   而這個時候,地十七身旁也來了位報信。   他先是壓了下手勢然後,朝天承四小聲音嘀咕了幾句,二人便悄悄退了不遠處的一棵樹下。   “十七,你怎麼將事辦成這樣?”   天承四一聽竟被人偷聽去了,臉色一陣深沉。壓得地十七緊張的不敢抬頭。   “四師叔,我判斷應該是巧合。隻是沒有想到,此事竟讓他告知給了趙光,所以才出此下策。”   地十七猶豫了許久,又說道:“那四師叔,現在我們應如何應對?”   “事情已經到了這地步,處罰已經沒有意義。等今天的門客招募結束之後,我找個由頭,將你調回來天門吧。從現在起,你不要再插手任何事,並且給我傳令下去,一切聯絡暫時終止。”   天承四望了地十七,眼中雖閃過一絲怒意,但終究沒有發作。   聽了天承田的處置,地十七閃過一絲不甘,卻還是十分配合地去執行了。   過了許久,才又站回到天承田旁邊。   擂臺下,趙光思考了許久,決定還是將趙力的事情講給他聽。   “段仇,趙力出事了。”   “怎麼會這樣?”   段仇聽了,十色心急。   “此事也是超出我的預料。所以,現在我得去七公子商量一下。奪彩之事,量力而行吧,我不強求。”   趙光伸手阻止的段仇想要深入討厭,看了看擂臺上的曾其一眼,然後長嘆了一聲,揚長而去。留下,段仇一臉蒙。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趙力為何會被人刺殺?   擂臺之上,曾其表演的是劍術。   他先找了三個軍士,然扣讓他們脫掉了胸甲但戴著頭盔站在他對麵一丈的地方。三人排成一條直線,兩人之間相隔約一尺。   許多人一看這架式,立即認為隻不過是街頭賣藝的把式,不免發出陣陣譏笑的聲音。而段仇卻皺起了眉頭。因為以曾其的才能,斷不會耍幾手劍花來證明自已天才之名,暗道:“莫不是要在這三個的身體上做文章不成?”   想到這,再聯想到曾其之前使得浩然劍法中的血腥味,不由臉色大變。   果不其然,曾其麵對眾人的譏笑,並沒露半分異樣,隻是平靜地站在擂臺上,鼓了兩下掌。   這時,眾人才發現,擂臺下,站起三個清秀的侍女每人端著一盤梨子。聽見曾其的掌聲之後,緩緩走上擂臺。   “各位,我要表演的是,劍術。”   曾其讓侍女在軍士的頭頂放了一顆梨子,然後指著梨子說道:“首先表演的是,我蒙麵將梨子分成十片。”   等侍女放好梨子,曾其又讓人拿了塊黑布,然後繞示一圈後,再將他的眼睛蒙上。   做完諸多準備之後,曾其才慢慢抽出佩劍。   “請看。”   隨著曾其的話語,他的劍在那名軍士的頭頂,來回地閃動。動作之快,帶起了幾絲殘影。   並且讓人稱奇的是,每次切梨之後,還能讓人清楚地看到梨子被分割成薄片晃了出去,然後又被閃了回來。   最後,曾其削了十劍之後,梨子就像沒有被分割一般,完完整整地立在頭盔之上,看不到半點被分割的痕跡。   “這,這也太神奇了,不愧是儒門少主。”   回過神來的眾人,望著那顆被分割過的梨子,不停地鼓起了掌聲。   唯一沒有動聲色站在地十七旁邊的天承四。   “這等小兒科也敢拿出當劍藝,也隻是儒門這種不要臉的人才做得出來。”   天承四說這話像是說給地十七聽,可眼神卻貓了下身前的趙月。趙月這會正跟魏家主與韓家主稱贊此事,一聽此話,神色自若地繼續講解著。倒是右側的韓家主,朝天承四瞪了一眼,然後繼續觀摩起擂臺上的表演。   曾其表演第二個劍藝是蒙麵切梨。   並示摘下黑布的他,正抽劍指向對麵軍士頭盔上的梨。   看著曾其慢慢地走向軍士,眾人也屏住了呼吸,生怕曾其步子跨大了,一劍捅死軍士。   就在眾人吊著嗓子的時候,曾其的劍動了。   隻見他使劍如風,那隻梨子在劍光中分割成了四塊,然後又穩穩地重合。   “這也沒有什麼難度呀!”   比起剛才分割梨子,這回是一點看頭也沒有。可就在此時,曾其的劍再次飛動。   眾人隻看到一個劍影圍著梨子不停地轉。   轉了十息之後,才忽然停止。   而軍士頭上那隻梨子,仍舊立在上麵。   曾其指著那隻梨子說道:“請那位上來,嘗下這隻梨,甜不甜?”   離得最近的壯漢不等話間落下,便急不可耐地跳了上去,然後徑直走向軍士,伸手去抓梨。可當他碰到梨子的那一刻,整個梨子像流水般滑落在地,五息後而停止。   看著撒落一地的梨子片,眾人再次發出激烈的掌聲。   而曾其也趁熱打鐵表演起第三個技藝,劍穿梨子。   這時,趙光也回來了,不過神形十分黯然。   “怎麼了,趙管事?”   段仇心想別是碰到了釘子了吧。   “七公子去找了長老,得到了一個知道了,就打發了。”   趙光說完突然全神貫住看著段仇,等待了十幾息,才平靜地問了一句,“七爺,問你,晉花酒樓的事,可還記得?”   這話問得段仇是一愣一愣的,半天才明白過來,然後點了點頭。   “七公子分析,族裡可能早知道了此事。隻是七公子不明白的是,為何族裡卻任其放之,他懷疑是已經有了作了布置,所以想。”   趙光的話讓段仇伸手給止住了,“我明白。”   擂臺上,曾其憑借高超的劍技,將一隻梨子用劍穿插,成了一張格網。這會此命侍女將梨子拉開,給眾人展示。   當轉到段仇這麵時,他先示意侍女停下,然後射來一縷得意的眼神。   可段仇正閉目思索怎麼接下趙七公子這個突如其來的任務,那裡還有心思看別人表演。以至於,曾其與侍女繞著擂臺兩圈,也不見他睜眼。   氣得曾其一臉鐵青,連第二個上臺之人,也不沒有示一下禮。   這第二人要表演的是箭術,是一個軍士的後代,叫商生。   他早命人在兩百步之前,布了五個箭靶。   因為第一個出場的曾其已經搏得了不少支持者,所以商生自報家門之後,立即來了個三箭齊射。   而這三箭離弦之後,慢慢地由豎起來一排,變成了一條直線。   最後,第一支箭射在靶心上,而第二支射在第一支箭的箭桿上,再插在靶心。第三支則穿透前麵兩支,再射在靶心上。   讓人稱奇的是,三支箭還都沒有掉落。   隻是,這樣的箭術在趙氏族中,隻能算得上中等。他們最好的箭手,可以同時射出六支這樣的箭,並且步數可以提高到五百步。   所以,等商生射出的三支箭落靶之後,竟無一人鼓掌。特別是那些軍士,紛紛露出難看的表情。   這讓商生的心情也十分低落,望著一個個嘲笑的眼神,再也沒了勇氣繼續表演下去,朝眾人拱了拱手,灰溜溜地走下了擂臺。   第三個上場的是劍九。   和他一同上場的侍女而捧著一個盤子。因為隔得太遠,大家都沒有看清盤子裡裝的是什麼。等他講述自已要表演的是劍術時,侍女解釋,盤子裡裝得是黃色的小米與一粒黑色的粟米。   眾人這才明白,這劍九竟然是要在一盤小米中用劍擊中那粒粟米。   “這怎麼可能做到?”   “難不成,這劍九的劍術已經是天階不成?”   “看他的年紀,應該不可能吧。”   聽著眾人的議論,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劍九也不多話,隻是擺出一個禁聲的手勢之後,再掃了一眼侍女。侍女似乎早準備好了,看到劍九的眼神後,立即端著盤子往空中一拋,那些小米立即灑在劍九的頭頂,化作小雨落下。   而那粒黑色的粟米,那裡還有蹤影。   然而就在這些小米落地的瞬間,微閉雙眼的劍九動了。   他手中的劍就像一條蛇,遊走在天空。   隨著劍的飛舞,人們的眼睛也跟晃動。   因為在劍九的劍並不是盲目地動作,而是小心地將一粒粒黃色的小米擊開,讓那粒黑色的粟米自由飄下。   等將粟米周圍所有的小米排除之後,再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劍刺在粟米上。   粟米雖小,此時眾人眼中,卻如同一顆豢頭大的寶石。   “這真是神乎其神!”   眾人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興奮,打了雞血似在用力拍打自已的手掌。主席臺上,天承四也露出了難得了微笑。   而擂臺之上的劍九卻在搜索什麼人,直到他看到了微閉雙眼的段仇,眼中驟然升起一股強大的戰意,怒吼道:“有誰可敢與我一戰。”   順著他的目光,人們看到了段仇以及趙光。   不等眾人的目光跟來,趙光慌亂中拱著手,往旁邊挪了兩步,然後笑道:“我這麼大年紀了,劍九肯定不會找與挑戰了。”   “那就是我了。”   段仇睜開眼,毫不畏懼地迎上劍九的目光。   “當然是你。這個演武場中,還有誰能讓我升出戰意。”   劍九狂妄掃了一周,連曾其也不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