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發笑,對三叔說:“500多萬真能買到一顆長生不老藥,也算是物超所值,您放心我絕對不會搶你吃! 看我拿他打趣!給我一個大腦瓜:“有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東西既然能出現,就一定有它出現的道理,物以稀為貴,多了那就不值錢了。 這話沒毛病,有些古董堪稱無價,就是其中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越神秘越有研究的價值。 三叔用放大鏡翻來覆去的觀察,突然哦了一聲!想必已經找到打開這機關匣的法子,對我說道:“你小子這次要好好學學,看我是如何打開這機關匣子。” 我點頭,的確欽佩三叔的拿手絕活之一,破解各種機關如同家常便飯,他的聽覺特別靈敏,能在嘈雜喧鬧大街上,掉一顆針他都能分辨,加上它很會利用我祖上那本《冪閥》中的奇門巧技。 於是三叔隨手拿了一根牙簽,在機關匣中很有規律的來回撮了幾回,卻似乎沒什麼反應,不符合邏輯的說道:“沒有道理!” 我問:“這難道還有什麼竅門?” 三叔示意我安靜,他耳根一動!又想到了什麼辦法,於是他掏出手機調成震動!沒想到奇跡發生了! 由於手機震動的連鎖反應,使得這機關匣產生了共鳴,隨之手機嗡嗡的震動!這東西果然真魔盒一般,也喔喔作響!仿佛裡麵關壓著的無數冤魂,想掙脫束縛!估計下一秒就會有無法預料的事情發生! 然而我的擔憂是多餘的,機關匣子又由震動轉為咯吱的機械摩擦!同時升出牛角一樣的金屬,從更多極小的縫隙逐漸展開,整個機體金光閃閃,最終奇花盛開一樣開啟了內部! 在我驚喜交加之際,卻被嚇了一大跳!魔盒中竟然是一顆血淋淋的眼珠子,直勾勾看這我們!分明是剛從人的瞳孔裡摳出來的! 三叔也吸了一口涼氣:“他媽的,老子還以為是誰的眼球,怎麼長得那麼像!” 一聽我才稍微一鎮定,真是虛驚一場!仔細一看,原來這隻是一顆被完美雕琢肉石,乍一看跟真的一樣!也不知意味著什麼。 短暫的驚奇,我問:“這眼珠又有長生允柬的描述,也有鬼界魔盒特征,這難道傳說中有什麼關係呢?” 三叔又一皺眉:“這機關匣子有人已經打開過了!” 我不解,“怎麼可能?這世上還有比更厲害的人,也懂機關巧技。” “大同小異,這種機關隻能開隆共六次,開啟三次之後,其中的鑲鉚就會磨損,從而失去了驅動,不過能開此物之人定是行家裡手,看來不簡單!”三叔道。 我說:“也許就是此物的偏門頭,一位自稱摸金校尉的胖子,行家裡手如假包換!” 三叔一邊帶上老花鏡,又用放大鏡仔細觀摩魔盒中的小異文道:“怎麼這麼像,該不會是……” “像什麼?”我又問。 “很想古時某種圖騰,但我實在想不起來。” 三叔還有別有另類之處,喜好研究古代地圖,如對東漢末年前後朝代,什麼上下元明清的此類圖文十分敏感,古時有幾個知縣,幾個鄉鎮,甚至是什麼村落,結合現在又更名為什麼,他都一清二楚,也算是職業病! 我看他半天琢磨不透,於是換我來研究一番,一看之下,讓我情趣有佳,因為他的感染,也喜歡研究字畫之類的生僻字話,或許這次對我比較友好,我一目了然。 這是古滇字畫圖騰,其有人、獸、文、符之,唯有最明顯的是其中一個人頭蛇身人,和一個方向盤的標誌,諸多異獸圍著人頭蛇身的這個人手舞足蹈,像是在舉行什麼儀式! 我微微一笑間三叔忙問:“你到底看得出,這是哪裡的古物?” “古滇文物。”我直言道;“隻是不知這畫中人實在變扭,個個婀娜多姿,卻又很魁梧的姿態,他們究竟圍著那個人頭蛇身在做些什麼?” 三叔又哦了一下!“難怪我始終想不起來,這應該是古滇族人,正在舉行某種典禮,你看的那些妖艷的人群,多半沒有一個男性,她們是在跪拜其中的人頭蛇身!” 三叔這麼一說,我想起了一份資料的記載,古滇曾是一個女人國,族群們行蹤詭秘,擅長遷移,居所不定,隻是不知何故一個鼎盛文明,從此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正思索間,三叔驚喜道:“你看這圖騰下麵,好像是一張古墓的地圖!” 不會吧,三叔已經進化到能一眼識破古代坐標,我沒說話示意他繼續。 三叔道:“古滇文我也也略知一二,其中有驃字當頭,都城為卑謬,曾是 18個古屬國之一,現如今已經不復存在。 我不知所以然;“那您是怎麼知道這是一個古墓的地圖?” “孺子不可教也,你天天學習《冪閥》中關於風水秘術此卷,現在還是一竅不通,真是書呆子!” 不得不承認,風水這門學問高深莫測,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我純屬愛好隻懂皮毛,抱學態度問三叔:“叔您說的沒錯,我又沒什麼先根,也沒人交過我,還請指點迷津!” 我邊說仔細去看,圖騰下方有縮文兩段寫道,第一段;‘驃遷南之,巫真先喝,隨孤踏仙程,一別凡塵,永恒之。第二段;猠南十萬步,十萬陰山,通仙道之!其中還有幾座大山與文字相輔相成。 三叔說;“關鍵在於‘巫真’二字,傳說古滇時期十大無座之一,按現在話來說,也就是女巫師,也可以算是風水師。然而巫真屬於送葬的第一角色,她的出現就能證明這是在舉行安葬活動!” 我又奇道;“可是他們所抬的人頭蛇身,分明是活人,難不成活埋嗎?” “應該叫做活葬!”三叔淡淡的繼續道;“我曾經聽說有一種少數民族,有一種讓人難以理解的惡習,能算的出來自己的死辰,提前就把已經的把墳墓修建好,到了黃道吉日,往裡麵一趟就能升天!” “可我還是搞不清,您是怎麼看出古墓的地圖的呢?” 三叔自顧自一推二算,十萬一小步,十裡一大步,盡量說著我能聽得懂的話;“其中的‘猠’,位於現在的瀾昌江,往南十萬裡,跨過十八古屬國,已到如今中緬邊境這一帶,隻要找到十萬陰山,通過天星之數術來尋到龍脈,再分金定穴,那麼這個古墓想找不到都難!”他一臉的賊笑,看樣子要動歪心思了! 我說;“三叔啊,您是想淘這撥沙子嗎?” 被我怎麼一問,三叔恍然回神;“呃……哪有,我已經發過誓,再不下鬥了!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