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得正香,差點吐出來! 美國妞蕾娜小姐也頗有興趣;“後來十萬大山是不是著火了?” “對對對,您是怎麼知道的?”雲彩說道。 雷娜道;“看新聞,這種事情肯是新聞報道了。” 這時又走出一個大漢道;“你這丫頭,菜還沒上齊呢,幾位老板還等下酒菜呢!”又對眾人說道;“這丫頭也是聽別人說的,幾位老板別太當真了!” 三叔喝了一口啤酒;“這位大哥,難道你知道的比這丫頭還多?” 大漢搖了搖頭;“故事嘛以訛傳訛,不過十萬大山的確邪門的很,要幾位也是上頭派下來的,我欠你們還是別冒這個險,反正之前來的那幾幫人指定是遇難了!” 三叔說;“沒辦法,我們這個組織呢,全靠這晚飯,總不能聽一段故事就退縮,更何況有關部門不也有驚無險的去了一趟不是。雖然我們不是查案專家,但能勁量找出真像,算是盡一點綿薄之力罷了!” 胖子朝我三叔咧了咧嘴,肯定是再罵這小老頭,明明是一個盜墓賊,還說自己跟什麼是的。 三叔又問大漢;“您熟悉十萬大山的路嗎,我們正好缺個導遊,組織會給以一定的酬勞的,隻要帶我們去到那裡就行,錢當場就結清。” 大漢道;“俺們是挺缺錢,但命隻有一條,要我真敢去,說了半天豈不是打自個的臉嗎?要是你們非去不可,那就去找馬大膽,這人隻要給錢什麼都願意乾,關鍵誰去過十萬大山都不得好,唯獨隻有他能來去自如,就是後山村的一個啞巴,去到哪裡一問便知他在哪裡。” 這頓飯我是吃得特別入味,當地特色很多都是生態的,等酒足飯飽,我困意襲來,洗了一個難得熱水澡,一趟就睡到天亮。 睡意朦朧中,有人再喊;“三爺,家夥都運到了!” 我真開眼,見潘子在和我三叔嘀咕著,我朝著窗戶往下看,有幾匹騾子,大包小包坨在背上,我一看這不是我置辦的那些裝備。 這潘子辦事效率還可以,一身的傷疤,一看就是練家子。而他口中的“三爺”,我是小時候在麻將館裡聽過,應該是那個年代一起混社會的。 想想自己初來乍到,很多事情還是少問,畢竟乾外八行的都狠角色! 等我下樓,幾個人都已經武裝好野外生存必備工具,而我還穿著睡衣還想喝喝茶什麼的,難免有些尷尬,回頭趕緊胡亂穿搭就跟上眾人。 一人分配一人一匹騾子,可能是在當地租的,我騎過馬,充當騾騎士! 胖子可能也隻認識我,便有一搭沒一搭與我聊了起來;“小吳同誌,你是個實習生吧!哪個專業的?進山之後萬一把你這小白臉給曬黑了怎麼辦?!” 問的我措不及防,這不很明顯,問我關於倒鬥有幾分本領。 “胖爺哪裡話,專業嘛談不上,吳某對古玩有著濃厚的興趣,按理來說我屬於考古係的,關於古董,我多少能辨認一二,否則我們怎麼樣上次的合作嘛!” 我反問;“那您自稱摸金校尉,聽說都穿著老鼠衣下鬥,擅長爬地洞,你塊頭這麼大,轉老鼠洞是否很吃力!” 胖子笑到;“你這秉性,很像我一個朋友,他叫“天真”!” 我們做這行的有個規律,合作歸合作,從來不問彼此的證實名字,之所以我知道他姓王,除非彼此彼此信得過。 其實我的名字但說無妨,畢竟我們已經是一個隊伍的人,於是道;“您還真猜出來一字,吳某名天賜,稱呼嘛順口就行。” 我們聊著,便到了所謂的後山村,潘子乾活麻溜,馬上就到處打聽馬大膽的住處,問了幾位老人卻聽不懂普通話,還在還有一個光屁股的小孩。 “你們說的那個啞巴就在那裡頭!”光屁股小孩指向一個簡易搭建的土房。 潘子進去土房之後,大概一根煙的功夫,就跟著一個壯年比手畫腳,隻見啞巴拿著幾張票子,和一桿土炮,也就是自製獵槍,估計是談成了帶路的事情。 三叔道也有模有樣的學了起來,比了個數錢的動作,又指了指十萬大山方向。 “什麼意思?”我問三叔。 “隻要他帶我們進入十萬大山,回頭給他加十倍。” 果然啞巴笑盈盈的點了點頭,和潘子上了騾 眾人趕了一天的路,到了一個岔口,馬大膽指手畫腳,先是指著下坡路一根手指,上坡路是三根手指。 潘子學過啞語一樣翻譯道:“他的意思是,有兩條路可以選擇,往這邊一天就可以到十萬大山,而這邊需要三天才能到。” 我說:“當然是走近路。” 別看馬大膽又聾又啞,看我表情他卻知道我的意思,搖著撥浪鼓,然後比了一個鬼臉,顯然不是賣萌!而且猙獰的表情,乍一看好像他本身就是一隻鬼! 雷娜道:“五年前我來過,走近路恐怕兇多吉少,是一條水路,當地人講,就算坐船也會迷失方向,我建議繞道而行!” 三叔看了美國妞一眼:“難怪你昨晚和那服務員說有人在山裡放火,你根本就是目擊者?” 雷娜道:“實不相瞞,我為了找到你言中的大墓,已經花費了整整五年的精力,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雲彩妹子所講千真萬確,不過她不知道去過十萬大山的那幾批人,其實就是一些三教九流,還有那一場大火是我放的!” 潘子是個性情中人,大罵:“你這女人夠狠的,找不到古墓而已,不至於發了瘋!放火燒山,破壞生態環境!” 雷娜道:“諸位有所不知,雲彩說有人見過的一群吊死鬼,如果我發現不及時,不把那些中了某種邪術而亡的人處理掉,恐怕早晚會屍變!情急之下我隻能出此下策。” 三叔撇嘴一笑:“邪術?屍變?理由呢?” 美國妞說著,就露出她雪白的臂膀,她的胳膊上,有一塊紫裡透黑,胎記一樣的烙印:“這就是我當時過於接近屍體的下場,傳染性很強,若不是我外公及時控製了蔓延的毒素,恐怕我活不到今日,後來才得知,這是古滇時期就留下的一種苗疆巫蠱,這也是我決定和幾位再次前往十萬陰山的原因,據說裡麵有一個大古墓,有解蠱之法,若是沒有,我命不久矣!” 我反而有些同情,要是長在臉上,就可惜了芭比娃娃一樣的臉蛋了。 潘子問:“那怎麼不去醫院看?” “我詢問過許多一流的病毒病傳家,都說目前還沒有此類醫術,甚至有一位法國人說,這種病情不是常規傳染性癥狀,似乎是一種慢性‘詛咒’!” 這時,一直悶聲不吭的阿靈突然冒出一句:“艸!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無故多了一個疤!”他扒開自己的胸口,也有相似的烙印,不過他的烙印很像某種動物的鱗片,乍一看還以為是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