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過此事要先能出的了四海神殿再說,否則若是陷於同一個秘境之中,那我們之間可要彼此自相殘殺了。”朱金頷首說道。
“這是自然了,殿中你我三個各憑手段,若是能安然脫身,那再聯手自保!此次入殿金丹修士四萬有餘,希望能超過血祭所需生靈!”曹魏說道。
“希望如此吧。”白雲輕搖了一下頭,而後雙手合十道:“兩位,你我三人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言罷,他朝左斜上而去,朱金則朝右斜上。
至於曹魏則轉身徑直朝上走去。
而他們三個相互遠去,而方向都是浮島最頂端的四方殿。
之所以選擇分開,那是因為在前往那四方殿的途中,秘境虛影實在是太多了。
如果他們相聚在一起,到時候被裹挾到同一個秘境當中,勢必分出個生死,那這脆弱的盟誓便一下子不復存在了。
這一點,他們彼此之間都明白其中風險,因而選擇分道揚鑣。
在遠去之後,曹魏暗嘆了一聲:“可惜了。”
而另一邊朱金輕搖了下頭,唱道:“唉呀呀呀……無功而返啊,無功而返……”
行走在殘垣斷壁之間的白雲則眉頭微蹙著,在心中暗道:“眼下時機不對,看下次是否有機會吧?”
……
……
另一邊遠在青霞宗太靈山脈附近的一座靈山上空,雷光肆虐,銀蛇舞動。
在雷霆萬鈞之中,一個白發蒼蒼,但赤著精壯上半身的老者正借天雷淬體,咬牙扛下了一道又一道的雷光。
而明光、定成、曹貴夢、曹貴霆、柳朝清、陶爭、白文懷等一眾金丹修士,正充當護法分於四方。
隻不過其中多了一頭羽色青金的鵬鳥在四方盤旋來盤旋去。
“阿華,別硬抗啊,”金鴻高聲喊道。在天劫落下之時,它可不敢以神念傳音。
要不然下一刻,在它頭頂上就有元嬰劫下來了。
隻不過那一道道關切的呼喊聲,淹沒在了那滾滾雷聲之中。
“金兄,別亂晃了,安靜一下吧,你這樣子好像是在等妻子分娩一樣,說出去還以為你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呢?”曹貴霆嘆了一聲。
一聽此話,金鴻一下子湊到了對方麵前,鳥喙頂著對方的鼻子,疑聲問道:“那可是你兄長啊,我都擔心得要命,難道你就不擔心?”
“擔心又能如何,難不成我還能替他渡劫?盡人事聽天命吧。”曹貴霆緩聲說道。
“那倒也是!”金鴻搖身一變,化作了一個少年,癱倒在了祥雲上,側頭看著那又在不知死活的曹貴華,心中不禁有些惆悵。
他們之間相伴了多年,早就明白彼此了。
它知道阿華資質不佳,想要精氣神同修實在是太不現實了,如今借助天雷淬體,無非是想要為今後鋪路,在煉體這一條路走到底。
在這一點上,四靈根資質的阿華和他那些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不一樣。
那曹貴夢水、木雙靈根,曹貴霆資質更好,乃是雷靈根,而另一個左安更是天生覺醒句芒血脈。
要是阿華資質再好一點,不說是雙靈根了,就算是三靈根的話,那現在結丹也不會這般兇險了,更不用冒著天大的危險,來為了今後的修行做打算。
不過幸好他出身的是金丹家族,曹魏那個做父親的倒也公正。
要不然以阿華這等資質到大限降臨前,頂多也就是個築基中期或者後期罷了。
而在青霞宗主峰,呂允載正閉目盤坐在了長明殿中,忽然間一盞燈火又倏然熄滅。
他緩緩睜開了眼睛,神色悵然地嘆道:“雲州、嶽緯、素月、文圳,現在雪竹也走了。此次四海殿竟這般兇險,希望無咎、左丘、德操、秉正他們四個能平安歸來。此次也不知其他宗門的情況怎麼樣?”
言罷,他起身走到了殿門處,抬首遠眺著青幽大荒太靈山脈方向,自語道:“希望能渡劫成功吧,近些年來宗門金丹修士隻怕會有中空啊!”
話語剛落,一道驚虹從天而落。
待靈光斂去後,公孫楚現身而出,急聲問道:“師兄,現如今情況如何了?”
“雪竹剛走了。”呂允載緩聲說道。
“此次長老殿也實在是太過分了!”公孫楚沉聲說道。
一聽此話,呂允載看了這位小師妹一眼,緩聲問道:“此事是何人告訴你的?”
“還能是誰,左雲芝!”公孫楚回了一聲。
“原來是她,那倒也正常。不過此話今後斷然不能在外人麵前多說半個字。若是傳入了長老殿金姆尊者又或者某些大修士耳中,還以為我們青霞宗心有憤怨呢?此事各族中的元嬰勢力皆是如此,無一例外!”呂允載頷首說道。
“那也不能舍棄了族中各方金丹後期修士,如此所為豈不是自斷手腳?”公孫楚眉頭緊蹙地說道。
聞言,呂允載輕搖了下頭,說道:“此事師兄也是知其然,不知所以然。其中緣由,隻怕連師祖都不甚明了吧。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各族化神給座下大修士的說法是為了爭奪破界符,但從未說過血祭之事。
隻不過諸如雲海那些大修士對此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的,特別是這些化神修士連弟子都派遣進去了。
畢竟爭奪破界符也不必要出動如此之多的金丹後期修士。
此事隻需要那些化神派遣各族大修士駐守在四大天門前,而後靜等四海殿即將關閉。
屆時金丹修士出來後,各族大修士聯手查探這些小輩所獲是否有破界符。
至於那些金丹修士同不同意都沒有關係。
……
……
ps:前麵和白雲在一起的老僧名字錯了,應該是渡苦,假嬰期修士,身份是戒律堂首座。渡能是中年模樣的和尚,金丹後期,無念寺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