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剛開學沒多久又舉辦運動會了,可憐的我被迫報了八百米,阿劉救命啊~” 剛進寢室門何語諾便給了我一個熊抱,我輕拍她的後背笑道:“那我隻能祝你好運了!” 今天周二,上完最後一節晚自習都回了寢室洗漱,由於周三上午運動會開幕直到周日下午才結束,班主任便在下課前將手機發了下來。 我放下書包,就去洗漱,回來見她們圍坐在桌前在聊八卦,我就順勢的坐在一旁聽著。 “你們看見中間那排那個帥哥了嗎?” “你是說徐硯舟嗎?” “聽說在沒分班前,他是二班的班草。” “他真的好帥,寬肩窄腰,腿長且細。” “和他一起的那個男生也挺好看的。” “對對對,他倆都挺帥,但不是一個風格。”她們七嘴八舌的聊著。 剛分班不久,說是分班其實也沒多大調動,有一半都是原班人馬,寢室也有所改動,不過沒什麼影響,都已經打成一片了。 我回到自己床上躺著回想著我今晚看到的那一幕——徐硯舟和一個女生在教學樓後麵的過道上低聲的說話,不一會女生就哭著離開了。 他或許是聽見下樓的腳步聲,抬頭剛好與我對視了一眼,我瞬間低下頭,徑直往寢室走,莫不是女孩表白被拒了,這很難評。 運動會結束後就按照上學期的考試排名自行選了座位,徐硯舟剛好坐在我前麵,給我同桌都整激動了。 等所有人都入座後,同桌很快就和徐硯舟聊起天來。 說實話我是真佩服她這社交牛雜癥,很快他的目光看向了我:“哎,劉嘉妤,你為什麼總是帶著口罩?” 同桌搶答道:“因為她粉塵過敏。”我點了點頭,同桌繼續和他聊天,我在旁邊聽著,有時也插幾句,就這樣持續了一個多月。 這一個多月,聽了徐硯舟的許多情史,其中有一位還是我們寢室的,關係相比之前好了許多。 周四晚自習的課間,我在處理課後作業,而同桌依舊在聽徐硯舟講他的情史。 見我沒有參與有些不滿:“你怎麼不聽我說話?”“啊?”我抬頭瞅了他一眼接著寫。 他抽走我手中的筆:“聽完再寫。”我表示很無語,用手抻著脖子聽他繼續說。 一陣風吹過,突然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像是從胳肢窩散發的,這股味道久久不能散去。 座位在中間的同學都已經聞到了,我實在受不了了,就在口罩裡塞了一張紙。 後來這張紙也阻攔不了這股異味,同桌拉著我就往門口走。 走的匆忙與徐硯舟的好友王逸辰撞了個滿懷,我連忙抬頭道歉,往門外走去。 不巧的是,剛出去上課鈴就響了,隻得回到教室。 雖然已是秋天,但天氣依舊炎熱,教室裡開著空調,門窗緊閉,異味也越來越濃。 回到座位後,我感覺快窒息了。 徐硯舟回過頭來拿了瓶清涼油給我:“雖然這個不太好聞,但總比這屋裡味道好多了,塗在鼻下就行。” 我接過後,倒了點在紙上,塞進了口罩裡。 “給我用用,”同桌正準備伸手,徐硯舟眼疾手快拿了回去:“這也是你能用的?!” 我已經習慣了兩人互懟,偶爾我也會毒舌一下。 不過每次都會把徐硯舟氣的冒煙,主要是他話太多了,我被他吵的腦子嗡嗡響,隻能通過這種方式讓他安靜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