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失憶真相(1 / 1)

李府的主人李思遠李老爺,聽見自己親兒子李峰居然不認識自己,他心中第一感覺就是這小子在裝傻充愣。   李思遠火冒三丈就要拿家法教訓李峰,這時候大夫人不乾了,擋在李峰身前帶著哭腔朝著李思遠吼道:“你敢,今天你要動峰兒一下,我就跟你沒完。”   李思遠氣得手都在發抖:“你,你,你就慣著他吧,慈母多敗兒,這樣慣著他遲早有一天惹下殺身之禍,到時候有你後悔的。”   大夫人也不甘示弱,她也有一肚子委屈,朝著李思遠大聲道:“你一年到頭才回家幾次,一回來對峰兒不是打就是罵,小時候峰兒每次見到你都會被嚇得尿褲子,有你這樣當爹的嗎?”   額,白俊凱聽聞此言頓時無語,自己這個身體之前經常尿褲子的嗎!這個李峰有那麼怕李老爺嗎!   周邊的下人和那幾個弟弟妹妹都捂著嘴憋著笑,當著弟弟妹妹說大哥過去的醜事,真的好嗎!   李思遠指著李峰說道:“你難道沒看出來,他是在裝傻充愣嗎?還失憶了,這話你也信。”   大夫人雙手掐腰:“就算是裝傻充愣,那也是被你逼得,如果你對峰兒好一點,他至於裝失憶嗎!”   好家夥,白俊凱心裡咯噔一下,他們居然都看出來了,都知道我是在裝失憶,臥槽,我的演技有這麼差的嗎!這不是暴露了嗎,這下可怎麼收場,這身體肯定是李峰,可是這靈魂不是啊,如果承認沒失憶,可關於李峰的記憶一點沒有啊。萬一把我當成奸細給抓了砍頭,那可冤枉死了。   白俊凱咬了咬牙,既然已經如此,隻能一條路走到黑了,把失憶裝到底,說破大天,我就是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彭姨一看情況不妙趕緊出來打圓場:“老爺,夫人,你們消消氣,先別爭吵了,金管家去找王神醫了,王神醫一會診斷之後自然就有了定論,我們還是等等吧。”   大夫人坐了下來:“好,就等王神醫來,如果峰兒是真的失憶了,李思遠跟你沒完。”   李思遠冷哼一聲也坐了下來,彭姨趕緊給二人倒茶,希望老爺和大夫人可別再吵了。   大夫人為何敢跟身為兵部尚書的李思遠大聲說話,那是因為大夫人的身份也不簡單,她的親姑姑夏氏乃是晉王妃。她的父親是山東有名的大儒,整個家族都是晉王極力討好的對象。   李思遠在晉王手下做事,時任兵馬大將軍,兼兵部尚書一職。在外手握重兵,文韜武略霸道無比,回到家中對大夫人夏氏禮遇有加。   李思遠有五位夫人,六個兒女,三兒三女,長子就是李峰,字思普。次子李榮,字輝煌。三子李審,字從憬。長女李侃,次女李琦,幼女李嬈。   長子李峰和三子李審都是大夫人所生,平時關係很近。次子李榮是二夫人所生,比李峰小一歲,平時喜歡讀兵法和舞槍弄棒,與李峰有些隔閡,不喜歡李峰的花花公子的做派。   李老爺和大夫人不再爭吵,安靜的喝著茶等王神醫到來,其他人都站著靜靜等候,李峰(白俊凱)則是無聊的坐在自己的床上。   沒過多久,金管家帶著王神醫來到了李峰房間,李老爺和大夫人與王神醫打過招呼,一陣寒暄過後開始給李峰把脈,又看了看李峰受傷的位置,在李峰頭上四處摸了摸。   王神醫診斷完畢捋著下巴上稀疏的胡須,表情凝重的看著李峰,沒有給出診斷結果。   李思遠有些急了上前問道:“王神醫,如何了,我兒可是有什麼問題?”   大家都眼巴巴的看著王神醫,王神醫嘆氣道:“脈象平穩,隻是後腦有瘀血,應該是撞擊硬物所致。”   “什麼?腦淤血?”白俊凱嚇了一跳,腦淤血可不是鬧著玩的,是會死人的,就算不死,結果也是植物人。早知道會這樣,昨天就不自虐了,真是後悔莫及。   李思遠和大夫人也是被嚇得不輕,大夫人急忙顫抖的問道:“王神醫,我兒可還有救,您是神醫,一定要救救我兒呀!”   王神醫擺了擺手緩緩的說道:“夫人莫急,大公子的瘀血在後腦顱骨之外,我開一副活血化瘀的藥方,一日煎服兩次,不出五日便可痊愈。”   白俊凱心中瘋狂輸出,這個該死的王神醫,說話大喘氣,差點把人嚇死,你就說我是皮外傷不就完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還弄個腦淤血,你到底是神醫還是神棍。   李思遠和大夫人聽了王神醫的話,深深地吐出一口氣,總算放下心來,沒有生命危險,能治好。   王神醫開了一個藥方,在李思遠和大夫人的陪同下離開了房間,幾個弟弟妹妹都過來對這位大哥一番安慰,然後眾人陸續離開,煎藥的事情自然落到了彭姨的身上。   李府會客廳,李思遠和大夫人坐在上座,李思遠端起茶杯向坐在側下方的王神醫敬茶,說道:“今天辛苦王神醫百忙之中還特意過來為我兒治病,這白銀百兩算是您的辛苦費了。”   下方金管家端來一個托盤,上麵擺著十錠銀元寶,每一錠都是十兩重,十錠剛好一百兩。   王神醫有些受寵若驚,笑得合不攏嘴:“李將軍太客氣了,我出診費一兩銀子即可,這一百兩實在太多了。”   李思遠擺了擺手:“王神醫不用客氣,這是你應該得的,隻是我們還有事想請教王神醫。”   王神醫趕緊拱手道:“李將軍,這請教我可不敢當,將軍有什麼要問的,隻管問便是。”   這時大夫人開口道:“我兒說他不記得之前的事了,好像是失憶了,不知道是真是假,王神醫是否能看得出來。”   王神醫又開始捋胡須了:“令郎脈象平穩,氣色紅潤,後腦骨外雖然有傷但傷不至腦,何來失憶一說。”   大夫人鄒起眉頭:“就是說,我兒沒有失憶,他是裝的?”   李思遠在一旁冷哼一聲:“我早就說了,那混賬是在裝傻充愣,你現在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