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樣守護(1 / 1)

兩若人生 憶昨殤殞 3341 字 2024-03-16

就是這樣的陪伴,這樣的常情,多了快樂,添了幸福,時間也在不知覺中悄然流逝...   傅進凱和顧紜都笑言,能讓乖順溫柔的步輕初還口,欺負人的顧臨羨就該接受還擊。   有時看到步輕初形勢略占下風,顧紜毫不掩飾地直接幫腔,一起交鋒大喊冤枉的顧臨羨。   ‘‘姑姑,您是我的親姑姑嗎?好不容易逮個可以扳回一城的機會,完了,又被一腳給踹下來了,這心那...嘎...就涼了’’。   ‘‘就這巧舌如簧的,還能涼,親姑姑也得明理斷是非,哪有哥哥非要在妹妹這裡找威風感的,你這就是在欺負輕初,那我怎能袖手旁觀’’。   ‘‘姑姑,您這明晃晃的袒護,我都羨慕嫉妒啦’’。   ‘‘嫉妒啊,那咋辦呢,哎呦,可憐嘍我的小輕初被帶回來就是任由欺負和消遣啊,心都寒了吧’’。   ‘‘哪有,才不是,是姑姑不懂啦,我絕不是在欺負,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更不會讓她心寒’’。   ‘‘呦,這還急了,輕初我們贏了,吃飯去吧’’。   ‘‘姑姑,我這是給自己挖了個坑是嗎?姑姑,快看輕初得意盎然地在氣您的侄子呢,我要伸冤’’。   ......   爭辯聲,拔得優勢的笑聲,在院中,在屋中久久繚繞...   然而,樂此不疲的顧臨羨,一招惹就是十幾年,也隻有感受到了步輕初的肆無忌憚,發自內心快樂的笑,他才會安心。   他從不解釋,隻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著‘撿回來’的小姑娘。   可,這個小姑娘真的長大了,她有小秘密了,自己還會在她的秘密裡嗎?   顧臨羨滿眼惜柔地看著,輕輕卷起一絲笑意,疼惜安撫著;‘‘輕初,我知道你的心結,可是沒有失憶的曾經,也許就不會有我們現在的回憶,新的生活新的家人,就是餘生要幸福的輾轉,不是嗎’’。   那句,‘輕初不哭,你有我’,顧臨羨含在了嘴裡,眼中的笑意裡盛滿心疼的不舍...   ‘‘顧臨羨’’...   步輕初輕輕喊著,不由哽咽了,靜靜看著屏幕中的顧臨羨,心裡既安穩又委屈。   忍得太辛苦了,眼淚潰堤一樣傾瀉而下...   也許自己的曾經真的淒慘,也許快樂無憂,既然,自己把曾經弄丟了,遇到了現在,真的就是命中該有嗎?   窗外星夜郎朗,步輕初看了又看,輕輕擦去眼淚,悄聲‘晚安’,慢慢放好手機,躺下了...   也許是哭累了,也許是驚著了,也許是顧臨羨的安慰,也許,也許...,說不清楚的也許,這個夜,步輕初睡得很安穩。   擔憂的夢魘也沒有出現,而是盛開著一片花海...   初晨迎著風,沐浴著陽光,又是新的一天開始。   雖剛開學,步輕初很快就進入學習狀態,可,傅以桐急轉的精神狀態,讓家裡的每個人都憂心不已。   不喜心裡藏事的傅以桐一覺醒來突然變了個人,尤為敏感,似乎還很害怕,脾氣也一波一波地粗細不定。   即便是父母的擔憂切問,她也顯得異於的煩躁,甚至拒不吭聲。   越是如此,傅進凱和顧紜就越焦急,他們不知女兒遇到了什麼麻煩,小心走進還沒開口,便被不耐煩的一個轉身晾在原地。   ‘‘這孩子雖然任性,她明確自己的方向,小伎倆層出不窮,但她不做出格的事情,很少讓我們操心的,這是怎麼啦?該不會...’’。   顧紜搓著手,又不敢跟去敲門追問,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   其實,她最大的擔憂是傅以桐知道了什麼,尤為那句‘我不是小孩子啦,我有思維,有判斷的能力,你們不是也有不想解釋的情緒化嗎?我就是有解不開的難過了,靜靜不可以嗎’。   如果,女兒一旦開口追問,顧紜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如果可以,她此生都不希望女兒知道曾經發生過的一切,她留下來的理由就是為了給女兒一個幸福無憂的生活。   難道,這一切要瞞不住了嗎?   傅進凱不相信傅以桐知道了什麼,自己的女兒他還是很了解的,脾氣秉性還是摸得很透,真的瞄到點根須,絕不會如此獨自悲涼,早已氣勢洶洶刨根問底兒。   ‘‘你也別急,也許是你多想了,不哭不鬧事情就沒那麼糟糕,這兩日都沒怎麼睡吧,身體會吃不消的,孩子大了,有點小秘密,有點自我的小叛逆很正常,你追的緊了,反倒適得其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越加煩躁了也解決不了問題,你先坐下’’。   傅進凱扶著顧紜坐下,回身看著步輕初輕聲問道;‘‘輕初啊,那日南西你們幾個出去,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追本溯源,也許就可以找到事情的起因。   ‘‘噢’’,步輕初恍然,急忙回道;‘‘姑父不問我都忘了,那日確實與危險擦邊而過’’。   聞聽危險,顧紜一驚看眼也有微怔的傅進凱,脫口急問;‘‘你們遇到了危險嗎?還是與人沖突了,有傷到嗎’’。   ‘‘姑姑,您別急,沒事兒沒事兒,我們都沒傷到’’,步輕初急忙解釋著;‘‘是別人吵架險些造成誤傷,不關我們的事,虛驚了一場’’。   她大致地把重點描述了一下。   說完,步輕初極為愧疚道歉;‘‘也許,以桐是嚇到啦,姑父姑姑對不起,我沒照顧好以桐,把她帶進危險裡,害你們擔心啦’’。   事發後,她一直都在自責,也很懊惱自己為什麼因一己私欲險些把傷害帶回家,尤其傅以桐的突變,她更是把其責歸咎自己。   即使,顧臨羨把事情解析得透亮,道理都可以擦玻璃,她也隻是勉強地一笑,她不是不明白,就是過不了自己的強加愧則。   因為,無論千事萬事,都不能給這個平靜的家刮起一絲的不宣和驚波。   她不是有意要隱瞞,畢竟都沒有受傷,也沒有後續的麻煩,此時又是傅進凱融資的關鍵時刻,已經夠繁忙辛勞,她叮囑過傅以桐,這個時候不能幫忙也就別添亂了,小院一事也就閉口無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