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你如何(1 / 1)

兩若人生 憶昨殤殞 3383 字 2024-03-16

傅以桐卻不以為然,也沒有想那麼多,被騙了,就是生氣,甩開步輕初的手冷冷道;‘‘我想的哪樣,騙我好玩兒是嗎?那就是我眼瞎嘍’’。   那信誓旦旦呢?又算什麼,所謂的家人都是可笑的鬼話,若不是有小心思,為什麼要偷偷地單獨見麵,還拉拉扯扯,被逮到心虛了。   傅以桐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尖酸,被愚弄的氣火蹭蹭上竄。   ‘‘呦,是誰給我們小狐貍吃癟啦,膽色誘人啊,不會是那個趙斯琪吧,還真是個難纏的主欸,還真挺期待誰能笑傲這花樣年華的校園’’。   安南西沒有聽清楚兩人的嘀咕,湊近見傅以桐很生氣地擰巴著,定是事與願違了,不由幸災樂禍地調侃著。   有時,這嘴快不會看臉色也不是好事兒,信口開河地容易攤上禍事。   步輕初有意阻攔,也來不及了,潑出去的水很難在收回了。   ‘‘安南西’’。   傅以桐尖聲大喊,欲震碎一切,嚇得安南西一跳腳,偷瞄一眼正怒視他的傅以桐,心裡一毛,看來是真生氣了,隨即軟下聲音;‘‘乾嘛呀,玩笑而已,這獅吼功五臟都要震碎了’’。   自己還真是活該,乾嘛往槍口上撞,安南西揉著胸口滿臉的自怨。   ‘‘你的笑話很討厭,最好把你震得煙消雲散,總比好過被你看到這一麵,走開,不想看到一個白癡的笨蛋’’。   傅以桐雖是氣急敗壞地跑走,心裡著實冒出小思憂,為什麼又在安南西麵前失控。   可,那個大大豬頭,就是總有辦法讓自己難以矜持。   ‘‘都是口是心非的撒謊精,再也不相信你們的鬼話連篇,就撒潑了,怎麼著吧,看到就看到,我有什麼好怕的,乾嘛那麼在意那個賤嗖嗖的傻子,我就生氣了就不開心啦,憑什麼還要在乎別人的眼光’’。   傅以桐繞開等她的步輕初,拐過實驗室樓,氣未消,自言自語走出校門。   這人要黴運發作,喝口水都塞牙,不偏不倚,碎碎念的傅以桐一抬頭,趙斯琪就站在她眼前。   神經反射,愣了一下。   隨即不經意間脫口而出;‘‘安南西你個烏鴉嘴’’,把這衰歸咎給了還杵在原處莫名其妙的安南西。   ‘‘你的嘴是租來的不成,不僅討人厭還很絮叨,你家人都不嫌你煩嗎’’。   旁可就是看傅以桐不順眼,有兩次被氣得恨不能拿著鋒利的鉗子拔掉那出口傷人的伶牙俐齒。   幾次正麵交鋒,群嘴都不敵一嘴,慘敗在傅以桐的唇槍舌劍之下,羞辱的梁子也越來越粗壯了。   尤其趙斯琪不擅於溝通,每次也都氣得欲飛出幾腳,踢得嘰喳擾人心厭的傅以桐自動封嘴,可人的命天注定,屢次都會化險為夷。   不止一個形影不離的安南西,更有一個令趙斯琪既生畏又羨慕的寵妹狂魔步輕初。   多部分都是獨生子女家庭,很多孩子既獨霸也孤獨,生僻出來的羨慕與嫉妒也是皆由心生。   有的就是唯我獨尊,有的渴望被哥哥或者姐姐的護愛,有的希望多個弟弟妹妹能陪自己玩,也可以用心地去照顧。   生活就是如此,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你不想要就能避而遠之,無論怎麼過活,都是自己對生活的責任。   ‘‘那讓你失望了,我的家人為此快樂著那,怎麼,你天然形成的笨拙是不是慚愧的嫉妒悲哀啊,唉,這人啊生就帶來的好運,沒招兒啊’’。   傅以桐輕蔑地白了一眼,正心煩著那,豈會怕這鬼哭狼嚎的障礙。   再有,自己話多又不是罪,足以證明自己的聰明,反應的靈敏,哪像眼前的榆木疙瘩腦袋,不開竅。   ‘‘你’’   ‘‘我什麼,一針見血,通通靈氣兒,不用太感激’’,傅以桐不屑地一擺手,幾分囂張幾分不予理會。   ‘‘傅以桐你拽夠沒,我不怕動你’’。   趙斯琪微微踏前一步,左肘碰了一下氣得欲抓狂的旁可,唇動齒未動地低聲警告。   傅以桐毫無懼色地站定,不耐煩質問;‘‘你時間多的就隻能浪費啦,我的時間可是很珍貴,到底想怎麼著吧,我沒有那麼多好性子陪你消遣,我更不怕你動我’’。   她不惹事,既然事來了,她不會躲事。   ‘‘以桐,沒人要動你’’。   步輕初匆匆走過來...   一個人所在的生活環境不同,接觸事和物自然也會截然不同,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格局更是因大小不同。   外表並非就是一目了然的內在。   趙斯琪本就出生在一個文化濃厚,氛圍嚴苛的家庭,自懂事起就要接受教書育人的熏陶,模板模樣都被身為老師的母親刻型刻塑。   剛入學時,母親是她的班主任,看著既有耐心又會沖著每一個小朋友笑的母親,她酸溜溜地嚷著要換班級。   慢慢地,她漸漸理解了母親的辛苦,老師的責任。   畢竟都是孩子,她眼中就是容不得母親的笑容和耐心被瓜分。   但是倔強的她嘴更硬,母親對她嚴厲時,她從不撒嬌求得疼愛。   慢慢的,懶得解釋,不頂撞,安靜中的和諧似乎就形成了順其自然。   由於父母工作的原因,她很多時都是獨自一人吃晚飯,寫完作業習慣性地看看時間,在檢查一下門鎖,麻利地爬上床,看著床頭燈不知是說給誰的一聲‘晚安’,便乖巧睡了。   她漸漸變得孤僻,變得不願意交流,不想溝通,甚至父母偶爾給的小驚喜,她也隻是寡淡地敷衍一下,也看不到小女孩那精靈般地雀躍。   父母發現後,也曾及時找她談心,開導她,鼓勵她交朋友,玩具都可以用車載。   然而,除了課堂回答問題,她仍然不願意多講話。   也許,就猶如她的日記裡寫的,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和影子作伴,我想要的誰能理解,誰能給?   她的父母不是沒有自責,沒有檢討,也曾盡量抽時間陪女兒,可是由於工作太忙了,一頭栽進去後,那份愧疚又被忙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