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青春裡總會愛錯一兩個人,甚至都不了解對方,沉溺在想象的愛意裡不能自拔。 林木心是我的初中同桌,溫柔可愛、說話帶著臺灣腔好像挑不出一點毛病。我不是一個會整理收拾的人,作業課本總是一股腦兒地往課桌抽屜裡麵塞,等到放學了再一本一本地翻出來慢慢找,看著黑板上布置的作業,有一本語文練習冊始終找不到,以至於後來班上人都走光了,燈都全關了,就剩我一個人在黑暗裡摸索。正當我急地冒汗的時候,林木心出現了,像一道光一樣照亮了我,她一句話也沒說好像知道我在找什麼,低頭很麻利的把抽屜裡所有的書全部拿到了桌麵上,很快就找到了我要找到的書放在了我的手上,就指尖相觸的那一瞬間我心動了,而這場心動持續了好多好多年,即使對方不拒絕、不主動、不負責。 後來我們又上了一個高中即使不在一個班,也有一直在聯係,現在想來我根本就不了解她,她也沒我想象的那麼好。後來我一直遊離在簡一和林木心之間,那幾年我忘不了林木心但又離不開簡一。我一直不承認喜歡,其實去無錫玩我就已經愛上簡一了,她有一種魔力總是能撈起落入深淵的我,但當時的我又忘不了林木心,所以我自我欺騙式的維持深情專一的形象,以朋友的名義留住了簡一一年又一年。 生命的幸運也許就在於,我不再荒唐,你依然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