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 賈張氏坐在自家門口屋簷下,似乎她在忙著紮手中的鞋底。 突然,原本渾濁的眼神瞬息來了精神: “傻柱!你也不上班,這一大早的,是要去勾搭哪家小媳婦?” 這兩年! 四合院的人經常笑話傻柱他爹何大清跟著寡婦跑路了。 賈張氏這樣的三姑六婆,平日裡閑得無聊,和一堆中老婦女湊在一起,可算是美美的在四合院裡吃了個大瓜! 何雨柱心中不滿的暗自嘀咕: “我到是想勾搭你家秦淮茹這個小寡婦來著,你到是願意麼?” 當然這話也隻能想想,真要是說出來,賈張氏非找你訛錢不可! 聽到賈張氏倚老賣老、家長式的調侃。 作為一個穿越來的現代人,何雨柱如何受得了這樣的氣。 何況! 對方的身份也不過是一個四合院的鄰居罷了! 而且,還罵他叫什麼傻柱! 聽到傻豬這個外號,何雨柱頓時火氣就蹭蹭的上來了。 要是有高血壓,絕對超過150。 何雨柱沒好氣的啐了一口,低聲嘟囔了一句: “假寡婦,管天管地,你還真管得寬!” 耳尖的賈張氏一聽,就激動的從馬紮上站了起來。 她化身河東獅吼,一副潑婦罵街道: “好你個傻柱!居然罵我賈寡婦,你缺不缺德?你家死鬼殺千刀的何大清,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玩意?” 何雨柱冷漠輕蔑地看了一眼無能狂怒中的賈張氏,淡然反譏的輕飄飄一句: “怎麼?你不叫假寡婦,難道還叫真寡婦?” 賈張氏被搞蒙了: “我是真…不!我是假……” 她臉色漲得發紫,雙頰氣鼓鼓的如同一隻癩蛤蟆。 她本身確實是真寡婦,關鍵是她夫家還姓賈,四合院的大夥都喊她賈張氏。 突然! 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偏尖細的男中音不陰不陽道: “傻柱,你怎麼和我賈大媽說話的,又惹我賈大媽生氣了!” 來人是有著一雙三白眼的許大茂。 身後跟著婁曉娥推著自行車,一副回娘家的樣子。 瞬間! 無能狂怒的賈張氏,就感覺她的救星來了! 她連忙欣喜求助道: “大茂,來的好,快給賈大媽我評評理!傻柱也太不是東西了。” 許大茂一副不怕事大,他身穿中山裝,腳踩著三接頭皮鞋,拍著胸脯再三保證道: “賈大媽,你盡管說,讓我聽聽,傻柱這缺德的玩意說了什麼?” 一臉鐵青的賈張氏連聲傾訴道: “傻柱意居然罵我假寡婦!伱說這玩意缺不缺德!話說:我是寡婦,這我知道,但罵我假寡婦,我這可就不認了!” 許大茂一副主持公道的乾部模樣,很是贊同的點頭道: “確實!賈大媽這話有理,要是有人在背後偷偷喊賈大媽你寡婦,這也勉強說得過去,畢竟我賈大爺不在了!但要是當麵罵你假寡婦,這也夠缺德的了,換做解放前,那還不把賈大媽你給浸豬籠啊!” 惹毛的賈張氏雙目圓瞪,一副誓不罷休的惡狠狠道: “可不是!我這做寡婦可是有不少年了,雖說現在政府不給立碑坊,但你也不能罵我假寡婦,那不是說我偷野男人麼!要是被人風言風語的傳出去,我一世清白那可不就毀了!傻柱這個混球,有你這麼缺德的麼?” 許大茂眨了眨細長的眼睛,一副狗仗人勢不嫌事大的嘲笑道: “對!傻柱,你倒是說說,我賈大媽到底偷誰了?你給賈大媽說清楚了!” 何雨柱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許大茂,朗聲道: “大傻帽!你個缺德帶冒煙,放屁帶拐彎的!你難道沒聽清楚,這假寡婦滿口喊我傻柱,怎麼就準別人改我名字?” 許大茂心中雖然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一時間沒聽清楚,不由沉吟道: “傻柱?沒問題啊!院子裡的人都這麼喊啊!” 賈張氏翻了個白眼,幫腔道: “就是,咱們院子裡誰不喊你傻柱啊!” 婁曉娥在一旁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連忙喊道: “大茂,傻柱罵你大傻帽!” 婁曉娥身材高挑,穿著一身時髦的“列寧”裝。 而且還是價格昂貴的毛呢料子,一般院子裡的人買不起不說,就算是見到的也少。 許大茂怒氣沖天道: “什麼,傻柱,你這缺德玩意,憑什麼罵人?” 何雨柱譏笑道: “嘖嘖!你大名是不是叫許大茂?你都知道給我何雨柱改名叫傻柱,難道我這麼機靈的腦袋瓜,還不能給你改個名叫許大傻茂?” 婁曉娥一臉懵逼的低聲囔囔細語: “許大茂?許大傻帽?” 一時間! 反射弧有點長的婁曉娥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這傻柱可真有意思,居然還說什麼: 缺德帶冒煙,放屁帶拐彎! 何雨柱連忙雞賊補口道: “瞧瞧!這可是你家傻蛾子說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可不是我一個人這麼喊!” 賈張氏眼白一歪,嘴角一撇,大聲嚷嚷道: “傻柱,你就知道血口噴人!” 許大茂不甘示弱道: “對,還是我賈大媽說的對,傻柱你就喜歡血口噴人來誣蔑人!” 何雨柱針鋒相對: “切!血口噴人?你家傻蛾子倒喜歡血口噴人! 看你許大傻帽平時也沒少捅婁子,也不見你家傻蛾子能夠血口噴人?” 許大茂一時間愣住了: “捅婁子?血口噴人?” 這時代沒有網絡用語,詞匯量比較有限。 哪怕見多識廣的許大茂都沒有理解“捅婁子”和‘血口噴人’的意思! 但一旁的婁曉娥隱隱聽明白了。 畢竟這麼多年的婁不是白姓的。 最少知道何雨柱口中的“捅婁子”和‘血口噴人’不是什麼好話! 滿臉羞紅的婁曉娥不由氣急道: “傻柱,要死了!有你這麼耍黃腔的麼!” 許大茂裝腔作勢的扯虎皮道: “好你個傻柱,你不想活了,居然對我家蛾子耍黃腔,不怕我請你吃花生米?” “我耍黃腔?許大傻帽你倒是說說,我哪裡對你家傻蛾子耍黃腔了?” “這?”許大茂瞬間轉不過彎來。 一臉求助的看向在一旁氣呼呼的婁曉娥。 這時前院的三大爺閻埠貴聞訊而來: “大茂,你這是又要放電影下鄉,打算把媳婦送回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