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次文章,這麼水,就這!你還能再懶點嗎?” 看著章節,全是一串串技能效果,讓本就心情不好的,卻帶著期盼的蕭駿,頓時火冒三丈,向著屏幕傾瀉著電報般的BB聲。 數十天後 “阿米諾斯!……” “怎麼又不更了?” 說到最後,感到口乾的蕭駿,指著屏幕,累的也隻能嘆道:“就這水平,我上我也行!” “後趙石勒,說的好,若遇光武,當共同馳騁於中原,未知鹿死誰手。大丈夫行事要光明磊落,如日月光明。” 情到深處便直接是不屑:“哼,區區嬴日天,非得跟你說句口嗨話,你我同量之下,過程必然艱辛,但最後贏的人必定是我??蕭駿。” 忽然間,屏幕發出耀眼白光,原本已經熄燈的屋子,又乍現出了光亮,讓蕭駿緊閉雙眼,大腦來不及反應,眼前失明,一陣疼痛和模糊傳來,身體也傳來一種飄飄然的狀態。 ………………………………………… 公元149年 東漢扶風郡 去往西域的路途之上,有一隻車隊,比周圍人特殊,貨物載的滿滿當當,駝馬,驢,騾,還有幾隻駱駝。 圍在周邊的人們,大多穿著商人的衣服,混雜著幾個皮膚黝黑,或是白的出奇的西域外族人士。 塞外的人們需要來自天朝的貨物與資源,而且天朝的人們也能從中獲得巨大的利益。同時,也要小心,遙遠路途中惡狠狠的強盜。 為此忙活準備了好幾周的蕭父,心中依舊沒底,水備齊了沒有?人到位了沒有? 路線應該規劃好了,安全嗎?會折多少人? 不到千人的車隊,載著貨物,走出散關,這是通往西域的商路。 他們越走越遠,一路上殫精竭慮,同時也要相互關照。 蕭玨(字伯賢)被自己的幾個結義兄弟拉起,他們幾個肝膽相照,相互關切,往日如此,今日的行程亦是如此。 “伯賢,前麵要刮風沙了!”(鮮卑語)熟悉天氣情況的宇文乂,趕忙騎著快馬,大喊提醒眾人。 “我們已經出了關,現在回去已經晚了。他的話應該不會錯,這荒原幾百裡,伯賢,呆在這裡隻會徒增危險。我們隻有……” 情況緊急,蕭伯賢的好兄弟(王賣之)趕緊來到其跟前,最後一句他沒說,因為這個決斷他做不了。 蕭玨也知道情況緊急,現在拖著東西,到時候風沙來了,全都得死。 原本能夠發財的機會,變成了累贅與喪鐘,如果在無出路,這些累贅就會變成棺材將這裡的所有人統統長眠於這沙地之中。 蕭玨讓全體停下腳步,把所有的領頭全都召集了過來;胡人代表宇文乂,王,蕭,贊成丟棄,快馬加鞭趕回驛站。 但大家都是投機的,跟著蕭玨,本來就是沖著發財去的。現在好了,本錢都賠進去,一毛都賺不到。 蕭玨見大家越爭越激烈,抽出快刀,直接劈在胡床上:“安靜!吵沒有用,你們都信任我,才跟著我來的,我既能保全一部分利益,也能為大家留條生路。” “姓蕭的,怎麼辦,我告訴你,你別想讓我們留下貨物,我就算被埋到沙子裡,也能用這手挖出去!”聽到此處很多人也是怒不可遏,有的已經抽出腰上的防身刀。 “劉屯,你這是乾什麼?你這家夥的莫不是失心瘋了!” “怎麼說話的?那鐵器雖然是你帶來的,但你也要知道這些東西,不便運輸。若不輕裝簡行,這些笨重之物會要了我們的命!” …… 蕭玨臉色鐵青,偷摸的上前,將劉屯打昏,負責護衛的豪勇,結義兄弟也趁機圍了上來,向搖擺不定的眾人施壓。 事息之後,蕭玨先將自己銅錢金銀全部丟下。經過妥協後,將一部分鐵器,重物丟棄,在胡人的導向下,大家繞過了一風沙地區,得以繼續向前。 “蕭大哥,你知道這是哪裡嗎?” “不清楚,原先都是跟著關路走的,能保住一命,若是還能回些錢,那就謝天謝地了。” “對了,賣之,那些反抗的人你都處理了?”蕭玨搓著手,詢問坐在旁邊的好兄弟 “放心,蕭老大,你還不知道我,我這個人最講道理了,覺得命重要的都活了,不中的,那隻能處理了。”王賣之拍著胸脯,略有戲虐的回應道 夜裡 大家圍在篝火旁,清點的物資與損失,眾人隻希望明天老天能夠給點好運。 可夜間,一部騎兵,悄悄摸上了這裡,像是惡狠狠的狼一般,在暗處緊盯著,等待著狼群的到來。 幾日後 蕭玨一行人,被路途中被大隊人馬,扣押了下來,來接待他們的是一位名叫檀石槐的鮮卑人。 多虧蕭玨等人,常年與外族打交道,知道如何討他們歡心。最後得以保全性命,但隊伍中強壯的馬匹,絲綢,武器幾盡丟失。 不少如劉屯一樣的小商販,痛哭流涕,但又無能為力,隻能將怒火傾瀉到蕭玨等人身上。 蕭玨現在身無分文,其他人威望不夠,不足以繼續領導,數千人的隊伍離心離德,不久散去。 蕭玨自己與幾位兄弟帶著各自的自家成員,在當地人的幫助下,度過了幾天的困難時期。 幸運的是,蕭玨居然當日,找到了被丟棄的鐵器與金銀。他們不應該埋,在沙底之下嗎? 靠著這些東西和剩餘的畜牲,蕭玨等人從商人轉為商牧,千餘人的整體部落,在統合資源後,成為了當地一個不小的力量。 蕭玨通過收納與安置,那些被蠻夷部落劫掠的東西兩地人民為主,將勢力越來越大,容納與尊重對方思想的同時,也在向他們輸出自己的儒道等家文化。 蕭玨一如既往的處理內務,幾年後,隨著不斷壯大,事務也越來越多,自己的逐漸衰老,也讓蕭玨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日漸立下,為了以後,於是結合自身與經驗,製定了一套輔助製度。 立了一些輔助職務,輔助自家的一方麵的權利,承擔一部分的責任。 大家推舉蕭為首,具有第一決策權。 心中有數,便從中提拔出韓,王,楊,陳,張五家,為輔助班底,幫助處理底層內務。 周邊民族兄弟,如宇文,禿發,慕容,拓跋,拔拔、獨孤想自己圈子的同時,必須接受一部分教育和被教育的情況。 表現良好的兄弟,可以獲得自家的提拔,親自給予漢姓的當眾榮譽。 這一項決策,很快得以通過。 管理,表彰,教育,在接下來的幾年裡促進了蕭玨自身的發展。通過貿易可以穩定周邊的危險勢力,表彰可以凝聚人心,教育避免胡化的同時,也讓一部分異族明白文化認同的力量。 又是6年過去,那時蕭玨解決生存危機後,治理當地後,心中便燃起了一個龐大的夢想。 “來這裡多久了,不知道,隻看見每年的沙塵如潮汐般往復。從那日算起,應該來了13年了。” 可惜,天不假年。 蕭玨在臨終前,回光返照,將自己的兩個嫡子,三個庶子,兩個長女,一個次女叫到跟前。 十分鄭重的囑咐道:“你們也要記住你們來自漢地,無論麵對什麼困難,你們應相互團結,不然必生亂局。” 最後又指了指西邊說道:“西域,乃是我朝領土,我沒有機會再從兵革之事,隻希望死後西域故土能夠被收復。” “等國泰民安之時,你們一定要回到祖地,莫要忘記自己的身份,隻希望祖先莫要怪罪。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隨後蕭玨,看著最幼小的小女兒,悠悠寬慰的講起了故事。 當年大漢博望侯,被困險地數年,不辱使命持節不失。 耿恭堅守城池,帶領最後士兵東歸,十三將士終生入玉門。 最後蕭玨將大兒子留下,將他和一眾人叫了過來。 “我兒,蕭域,雖無大略,但為人寬和,謹慎務實,無小過,將來也不會犯何大錯,商道方麵有所成就,得益於多年跟隨與教導,我甚慰也。” “還望諸位盡力幫助,人這一生修身,治國,齊家,平天下。我隻做了兩點。我這一生也有一悲,一恨,一罪。” “未能,登堂入室振興家族,悲也…” “未能,提刀上馬,收復故土,恨也!” “行商倒馬,貪圖一時。耽誤了眾兄弟不得重返故鄉,是我一生最大的過錯。但兄弟們並因此未多言,反多有幫助,伯賢之幸也!” “唉!唉!” “唉!” “快叫他們進來!父親快不行了……” 眾人淚流滿麵失聲痛哭:“父親!”×7 “大哥!” “大哥,你就放心的去吧……” “嗯……安靜,安靜安靜……” 蕭域:“還不安靜!走,你們都離開!” ………… 晚間,大漢蕭玨病死於臥榻,其子蕭域等子輩,完成後事。 162年,蕭域正式接過權利與義務。 (為了形容,需要給這個如火燭一般的小勢力,一個稱謂是必要的,就暫且命名為“光復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