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六K王在光聞(F**kin‘ Six!)(1 / 1)

NewTokyo新東京 踩花人 5488 字 2024-03-25

徐琳本打算騎車帶花常無走的,但沒想到剛出門,花常無竟一把將徐琳抱起。   “怎...怎麼啦?—嗚啊!”花常無高速移動著,使得徐琳難以適應,隻覺得眼前天旋地轉,景物以一個極快的速度閃爍著。不過多時,花常無停住腳步,把徐琳放了下來。徐琳站穩一看,她們已經遠離中心區很多條街了。而她們的麵前是一個地鐵口——光聞。   “光聞?這是?”徐琳看向花常無。而花常無卻不知從哪裡取出一個皮袋子,從裡麵拿出一套和徐琳的著裝很類似的街頭風衣物,並瞬間換掉了身上的大袍,把它往袋子裡賽。   花常無做了一個“跟我來”的手勢,便帶著徐琳走進地鐵口。可她們並不坐地鐵,而是在一個位於角落裡的工作間門口停了下來。花常無在門上用手指畫了幾下,就隻聽見齒輪的聲音。不一會兒,門打開,這竟是一部電梯。花常無帶著徐琳一直下到最底層。   一個地下城展示在徐琳麵前。說它是城,也不為過。這個城裡有人行道,有車道,有店鋪,有住房,有供電供水等等。   徐琳正看得入迷,花常無卻走到她麵前,擋住她的視線,然後抓起她的手,在她手上寫了幾個字“黑市”“小心”“我殺人”。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又在徐琳手上寫“紅眼紋身”“死”。   徐琳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這裡是黑市,她是來這裡殺人的,脖子上有紅眼紋身的就是她的目標。於是她回答道:“明白了,我該怎麼幫你?”   花常無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一個瞬身不知從哪裡摸了一張撲克牌來,指了指徐琳,指了指撲克牌,豎了一個大拇指。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和別人打牌,去賭一把?”   點頭。   “好辦,帶路。”   在進入賭場前,花常無又大致描述了一下任務:徐琳負責豪賭,輸贏不打緊,隻要能引出賭場的老大。而那個老大就是花常無的目標。花常無把他殺了,然後兩人再一起逃離賭場。   徐琳和花常無一進賭場立刻分開了。徐琳去找賭局,花常無則在一邊隱藏自己,伺機而動。   徐琳先去換了十個5000的籌碼,然後直接投了五個在轉盤上。她運氣不太好,全部輸光了。一下子輸掉兩萬五使她開始被人注意:“女士,這下子可是中了頭彩了。”徐琳並不在乎他的嘲諷,而是笑了笑,又投了手中剩下的五個。“又來?這一下可是輸了個精光了。”那人的評價使其他人也看向她。   徐琳知道時候到了,就開始操縱電流把轉盤停在了自己押的位置。三十倍,徐琳一下子贏了七十五萬,引得全場驚呼,連剛才那個對她冷嘲熱諷的人也不敢說話了。這時徐琳才緩緩開口:“舍小才能搏大。6K王教你們的。”   “6K王!你是!”一個見多識廣的人忍不住喊道。沒想到徐琳的名號已經傳到了這裡。人們開始圍著那人議論紛紛:“你認識她?”“6K王?”“這是什麼名號?”“講講。”   那個人添油加醋地把徐琳的故事講了一遍,隻是比原版更邪門,但是成功為徐琳贏來了莫大的尊重。“難怪叫6K王,這思路和我們一般人是不一樣。”“厲害厲害,這樣的人物能出現在這裡,我們還挺厲害的嘛。”“確實帥啊兄弟們,確實帥。”   “什麼他媽的6K王?不過是一個運氣比較好的老千罷了。不如由我佩納羅賓來和你賭一局?”一個不合群的聲音突然炸得全場寂靜。徐琳順著這個聲音看去——這是一個肥胖的男人,但衣著很體麵;脖子上圍著一條很奇怪的白金色的圍巾,半擋住了脖子,但還是能看見一點點紅色的紋身。看來這個人就是目標了。接下來徐琳的目的就是把錢輸光,雖然會很沒有麵子,但是能確保花常無在他因喜悅而放鬆警惕時一擊斃命。   但這是徐琳一瞬間才想到的,沒有和花常無提前說過。所以花常無著急了,輕敵了。她都還沒等徐琳接受賭邀就已經沖了出去,手中的匕首一瞬間憑空拉長成刀,劈向那個胖子的脖子。花常無的速度確實很快,理論上來說那人應該是躲不開的,但是突然,花常無停下了手中的刀,滿臉驚恐地怔在原地,手中的龍櫻刀掉在地上。她眼前這個人脖子上掛的根本不是圍巾,而是一條蛇,一條黃金蟒。   “欸!”佩納羅賓大叫一聲向後跳去,脖子上的黃金蟒立刻彈起來纏上花常無,可她根本不敢反抗。“對對小白,絞死她!”佩納羅賓大吼道。眼見情況危急,徐琳立刻放電把蟒蛇擊暈,救下花常無,把她拉到身後。   “你怕蛇?”徐琳問道。可花常無又是點頭又是搖頭,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這時佩納羅賓反應過來,“原來你們是一夥的?好啊原來是沖我來的,給我拿下!”一聲令下,一群人持著槍沖了出來,把二人團團圍住。   此刻,花常無的刀被奪了去,自己本人還被蛇震懾著,徐琳難以全身而退。情急之下,徐琳隻好說道:“我們投降。但是我還是想和你賭一局。”   佩納羅賓本身就有興致,又自己覺得勝券在握,就問道:“好啊,你的籌碼呢?”   “剛才的七十五萬,還有我們兩個的命。”   這是十分誘人的籌碼,佩納羅賓很快答應了:“可以!你贏了我就放你們兩個帶著錢走;可你要是輸了,這麼說吧,我的弟兄們好久沒見過你們這樣的美人了,我不敢保證他們會做出什麼來。”   徐琳低頭看看花常無,點了點頭:“上桌。”   於是花常無、佩納羅賓的手下以及在場的其他賭徒都圍在一旁,把中間的桌子留出來供二人對賭。   “你說吧,賭什麼?”佩納羅賓傲慢地昂著首,用鼻孔瞪著徐琳。   “無論賭什麼你都接受嗎?”   “那當然。”   “輪盤。”   “可以。”佩納羅賓拍拍手,示意手下取個輪盤來。   “慢著。不是這個輪盤。”   佩納羅賓挑著眉不解地看著她。   徐琳脫下夾克,從腰間抽出一把左輪手槍,退掉了五顆子彈,隻留了一顆在裡麵:“我說的是這個。”   一旁的樂隊停下了歡快的爵士,而是換成了很沉重的調子,仿佛場中的不是兩個賭徒,而是兩個在午時決鬥的西部牛仔,是真的決一死戰的那種。   氣氛降至冰點,人們都在等佩納羅賓接下賭約。   “...這是賭命啊...籌碼變動了。”佩納羅賓喃喃地說。   “喂喂喂,我和她這麼好的身材,讓你的兄弟對著我們的屍體做點事他們也樂意吧!籌碼不變,我本來就是來搏命的。還是說,其實是你怕死?你放心,我又不會對你的屍體做什麼。”徐琳嘲弄道,攻擊性極強。   “接。”良久,佩納羅賓才開口:“但我不信你,我要一把新槍,一顆新子彈,還要一個不相關的人裝填子彈。”   “可以。”徐琳收回自己的槍。   為了保證公平,佩納羅賓和他的手下,徐琳和花常無,在賭局開始前沒有做出任何動作,而是靜靜等待觀眾席中的某人取槍來。   不過多時,一把嶄新的左輪手槍在桌上放好了。二人各取來一隻骰盅,用骰子點數大小決定誰先開槍。一般而言,先開槍的那個贏的幾率會更大一點,但很可惜,徐琳是三,佩納羅賓是五,所以佩納羅賓先開槍。   他的手哆哆嗦嗦地把手槍槍口抵在自己的太陽穴,深吸一口氣,扣下了扳機。   槍沒響。   他鬆了一口氣。徐琳剛準備接槍,可佩納羅賓卻並沒有把槍交到她手上,而是又對著自己的腦門“哢哢哢”開了三槍。全都沒響。   徐琳瞪大了雙眼,睫毛開始打顫,上排牙齒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唇。她第一反應並不是恐懼,而是疑惑:“憑什麼?他憑什麼敢這樣開槍?他不怕死嗎?對自己的運氣這麼有自信?”   佩納羅賓顫抖著嘴唇開始笑。也正是這一陣陰森的笑拉回了徐琳的思緒。他把槍往桌上一放:“到你了,‘6K王’。”   徐琳吞了吞口水,把槍舉過肩,對準自己的太陽穴。她仍在思考:“他為什麼敢?”   佩納羅賓當然敢,因為剛才換槍、填彈的也是他的人。隻要用的不是徐琳的槍,不是由徐琳裝彈,那這子彈就永遠不可能打到他。   “棋差一招。”佩納羅賓奸詐地笑著,心想:“你贏下這七十五萬是你運氣好,但你們一進這個賭場我就注意到你們了。我早聽老大說過,有人和我們‘赤瞳’過不去。哼,今天送上門來了。開槍吧,無論如何下一槍必然會響。這槍裡有兩顆子彈...為了看起來更加真實。倒數第二發響了會比最後一發響了看起來更加正常...任誰都不會懷疑這槍裡有手腳...開槍吧,開槍吧!”   可是下一秒,他的笑凝固在了臉上。   徐琳扣下扳機,槍沒響。   怎麼可能!佩納羅賓差點叫出聲來。   其他不明真相的觀眾麵麵相覷,五槍都沒響,那就說明下一槍必然會響,而下一槍是...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了佩納羅賓身上,猶如芭蕾舞演員出場時的聚光燈打在芭蕾舞者的裙子上。   “嘿,到你了。”徐琳握住槍口,把槍遞給佩納羅賓。後者已魂飛魄散,全身的血液被“不可能”三個字替代。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他臉上一會兒紫一會兒白,失神地抓住槍柄,可手卻抖得連槍都拿不穩。   “願賭服輸哦。”徐琳不屑地笑了一下。   這句話擊潰了佩納羅賓所有心理防線,他隻感覺自己身下一熱,失禁了。隨後他臉色一白,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眾人驚呼一聲看向徐琳。而徐琳已經點起一支煙,咬著煙說:“看什麼啊?還不讓開!”   所有人,包括佩納羅賓的手下都被徐琳喝退。花常無也畢恭畢敬的站起身,望向徐琳的眼中滿是敬佩。   徐琳緩緩站起身,拿起那把槍,打開彈匣一看,發現有兩顆子彈。   “果然,我就猜到了。你果然是出千了,不然怎麼可能這麼自信連開四槍。不過你還是太自作聰明了,非要放兩顆子彈。你要是隻放一顆,連開五槍,就換做是我下不來臺了。”徐琳關上彈匣,對準佩納羅賓的蛇將其一槍打死,隨後又對準佩納羅賓的頭:“正好兩發...我也用了點手段,電生磁。用電產生磁力,把彈匣卡了一下,要不然就是我吃這顆子彈了。不過我還說這乾什麼,你又聽不見了。”徐琳左眼閃光,周身爆開電流,逼退佩納羅賓的手下。她扣下扳機,一槍洞穿了他的額頭,把龍櫻刀撿起來還給花常無:“你看見了吧,這些人的脖子上也有紅眼睛。”   無需回復,花常無立刻借刀,爆瞬。佩納羅賓的十幾個手下同時倒地。其他的看客隻能一邊尖叫一邊往外跑。混亂中,花常無抱著徐琳,早已跑到離光聞整整三個街區的一家拉麵館。她們辛苦一夜,都還沒吃晚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