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龍怒火填胸,不但要救下兩個少女,還要報仇雪恨。他很自信,今日的自己已非從前,收拾他們乃是小菜一碟。 玉龍一聲怒吼:“老天有眼,把你們送到麵前,我要把你們都廢啦!”話音未落,他兩眼圓睜逼過去,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那三個家夥沒有把“小太監”放在眼裡,氣勢洶洶地圍上來。 李玉龍見一人揮拳打來,閃身躲開,同時單腿擺蓮猛踢過去,正中襠部。此人站立不穩倒在地上,疼得扭動哼叫。就在同夥愣神之時,他跳過去猛踢襠部,這家夥弓身曲腿連聲慘叫,翻來覆去顫抖不止。 李玉龍又狠狠地踢了襠部一腳,見一人撲過來,擋開來拳猛擊頭部。此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還沒有爬起來,襠部就被連踢了幾腳,疼得哀嚎不止。 另一個家夥慌了神,一時愣住了,眨眼間被李玉龍踢倒在地,同樣被廢了襠部。 李玉龍大仇已報,看著三個哼叫不止的惡棍,吐了一口怒氣。他不能置人於死地,喝道:“你們還想不想嘗嘗拳腳的滋味呀?” “不敢了,不敢了,饒了我們吧……”這是要命的主呀,他們哪敢逞強,盡管恨得牙根疼,也不得不哀求。 李玉龍不再理睬,來到兩個小女生身邊,見二人坐在地上不起來,有些不解。他有時間打量二人了,瞬間眼睛一亮,暗暗地贊嘆,竟然是兩個小美女。 她們肌膚細膩白嫩,嬌容白裡透紅,美若桃花。她們穿著短裙,雖然坐在地上,卻遮不住驕人的身形。腳上的鞋在拖拉中已經掉了,潔白的襪子有了紅色,看來腳已磨破。 兩個小女生很緊張,不知道這個青年人要把自己怎麼樣。她們見年輕的小子蹲下來,很畏懼:“你要乾什麼?” 李玉龍安慰道:“你們的腳好像受傷了,讓我看看傷得怎麼樣。” “不要碰我!” 嗬嗬,兩個小女生警惕性還蠻高的:“不讓碰就算了,你們去醫院吧,我走了。” “你不能走,他們……”說著,她們看著三個男子,很畏懼。 李玉龍才意識到,自己要是走了,就給三個家夥帶來機會,盡管已經被廢,也不會放過她們:“他們不敢把你們怎樣,走吧,我陪你們去醫院。” “我們動不了,可能是骨折了。” 原來如此,難怪她二人不起來:“這麼嚴重呀?還是我給你們治一治吧,免得遭罪。”現在,李玉龍心裡有底,寶貝在手,把斷骨接上不成問題。 “你要乾什麼?不要碰我!”她們不能相信,這個青年人哪會治傷呢,何況還是骨折了。 “我能把骨折處接上,不要十分鐘就能痊愈。” 十分鐘就能痊愈,不是胡說八道嘛,那些知名的骨科醫院也辦不到呀。她們不想讓這個陌生人所謂地治療,害怕被占了便宜。可是,她們不能走動,沒有能力去醫院,既害怕又焦慮,,十分無助。 李玉龍搖了搖頭,看到了路邊的那輛白色轎車,問道:“那輛車是你們的嗎?” “不是,是他們的。” 玉龍看著三個家夥哼了一聲,就用這輛車送兩個受傷的小女生吧。隨即,他嘆了口氣,自己不會開車,怎麼送她們去就醫呀? 他又問:“你們會開車嗎?” 一個女生應道:“我會。” 李玉龍又是搖頭嘆息:“還是不行,你腿斷了也無法開車。” “沒關係,還有一條好腿呢。”她急於去醫院治療,再難再疼也要忍著。 玉龍見姐妹倆傷的很重,不能耽擱,隻能這樣了。 他摻扶著會開車的少女來到車前,見一個惡徒已經爬到車上,喝道:“還想找打嗎?滾下去!” 那個男子看著兇神,不得不下來。另外兩個同夥也紛紛後退。 他們很恐懼,也很不解,這小子不久前還被打得昏死過去,而且被廢了,一個不男不女的家夥,怎麼會變得這麼厲害呀?這小子哪是“太監”呀,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太可怕了。 李玉龍把那個少女摻扶到司機座位上,又把另一個小女生摻到後排座位。 開車的少女,讓玉龍把倒在路邊的電動車送到樹林裡,把車鑰匙收好。玉龍又把自行車放在樹林裡,鎖好後便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那個少女立即啟動轎車,一路不停向縣城奔去。 敘談中,李玉龍對兩姐妹有所了解。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開車的叫周曉萱,另一個叫王麗媛,家住省城,是高二學生,又是同班同學。 她二人昨天便到了興豐縣城,今天騎車到城外遊玩,不料遇到那三個惡徒。 三個家夥看中了兩個美少女,便故意撞翻電動車,致使車壞人傷,還要欺侮她們。姐妹倆還算幸運,遇到了敢於管事的李玉龍,才沒有被欺侮。 到了此時,周曉萱和王麗媛已經沒有戒心,對李玉龍很信任了,連聲感激解救之恩。 玉龍見周曉萱活動困難,時而疼得哼叫,嘆了口氣:“曉萱,還是停車吧,讓我看看傷情,很快就能治好的,何必這麼痛苦呢。” 他很同情,在勸說。骨折不是小傷,去了醫院隻能把斷腿用石膏固定,要一個月才能基本接上。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要想痊愈恐怕需兩三個月時間,說不定還會留下後遺癥。 李玉龍不由得想起秀蓮姐姐,嘆了口氣,姐妹倆要是落下殘疾,那該多可怕呀,會影響一輩子。再說,一個多月時間躺在床上,她二人能受得了嗎? 周曉萱看了他一眼,還是不相信,這麼年輕肯定沒有學過醫,也不是醫學院的學生:“你是家傳的中醫嗎?你真能治療傷病?” “我父母不懂醫術,不是中醫世家,我也沒有學過醫。不過,我沒有騙你們,的確能治療傷病,十分鐘內如果治不好,咱們再去醫院還不行嗎?” 周曉萱哼了一聲,一個不懂醫術的青年郎,還想給人治療傷病,不是天下奇聞嘛。或許,這小子就沒安好心,以治傷為由要欺侮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