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龍的確餓了,有人請客也是好事,既能填飽肚子,又能得近芳容,這樣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他安下心來,還是繼續吃兩個美少女的“豆腐”吧,邊吃喝邊欣賞,既飽了口福又飽了眼福,會更覺香甜。 來到十字路口,車剛轉過彎,一輛黑色轎車超過去,擋在前邊停住了。周曉萱鳴了幾下笛,黑色轎車並沒有動。車門打開了,下來三個人。 三個人中,一人有三十多歲,矮墩墩的,肚大肥胖,油頭滿麵。此人胖得脖子都沒有了,要不是那條粗的金項鏈,還不知道腦袋和肩膀之間有道縫隙。 另外兩個人有二十多歲,穿著黑色T恤和黑色短褲,光禿禿的頭頂有一條稍長的黑發。他二人滿臉兇相,跟隨左右。 胖墩墩的家夥看看這輛白色轎車的車牌,又來到車門前看了看,不由得愣住了:“果然不是許飛他們,奇怪,你們怎麼會開這輛車呀?他們三個人去哪裡啦?” 周曉萱明白了,此人和這輛車有關係,也就是那三個惡徒的同伴。她哼道:“不知道,那裡沒有人,車門開著,車鑰匙也插在那裡,便借來用一用。” 胖墩墩的家夥一聽來火了:“放屁,這輛車可是你們能借用的?” 曉萱眼睛一瞪:“嘴巴乾凈點兒好吧?這輛車停在那裡,為什麼不能借用呀?” “罵你們還是輕的,你們不問問主人就私自開走,知道是什麼行為嗎?” “我沒有見到車主,跟誰打招呼呀?你知道這輛車的主人嗎?” “當然知道,這是我的車。” 周曉萱有些意外:“原來是你的呀,我們正為找不到車主著急呢,沒想到這麼巧遇到了。那好吧,現在就還給你,也省得四處尋找車主了。”她說完,和李玉龍及王麗媛下了車。 “站住!你們偷了車還想走嗎?”矮墩墩的家夥一臉的猙獰。 周曉萱一聲冷哼:“這不是偷的,休要胡說。我們把車給你送回來,不但不感激,還信口開河汙蔑我們,也太過分了。” 那家夥喝道:“你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我要是不攔住你們,還不知道要開到哪裡去呢。現在,人贓俱獲,你還有什麼可辯解的?” “我們正想把車送到交警隊,你們要是不怕麻煩,就一起去吧。” “矮墩墩”喝道:“老子沒有時間跟你們廢話,你們把這小子和兩個小妞都帶回去,讓他們知道偷車賊是什麼下場。” 兩個隨從剛要動手,李玉龍喝道:“這裡是縣城,光天化日之下還想行兇嗎?” “矮墩墩”一聲冷哼:“小子,你還挺橫,這裡是老子的地盤,豈容你們這些偷車賊逞兇。先把他打個半死,然後再帶回去慢慢收拾。” 忽然,一輛小麵包車停下來,有三個人趔趔趄趄地下了車。 “矮墩墩”見到他們愣住了:“許飛,你們去哪裡了,車都被人偷了還不知道嗎?咦,你們怎麼受傷啦,不會是出車禍了吧?”他急忙查看白色轎車,沒有破損的痕跡。 許飛疼得眉頭緊皺,指著李玉龍罵道:“大哥,沒有出車禍,是這個王八蛋打的。” “什麼,是被他打的?你們三個人還打不過他,真是廢物!”他很意外,也很生氣,吩咐身邊的人,“你們倆還等什麼,給我狠狠地打!” 李玉龍豈能束手就擒,和兩個家夥打起來,三下五除二便把他們打趴下了。 “矮墩墩”吃了一驚,沒想到不屑的小兒這麼厲害,把兩個最得力的手下也打傷了。他急忙退到黑色轎車處,吩咐司機找人過來。 許飛和兩個同夥——大頭及二愣子,怎麼回來這麼快呀?原來,他們攔住一輛麵包車,才急匆匆地趕回城裡。他們三人本想去醫院治傷,意外遇到了主子,便停下來。 說到這位“矮墩墩”,非同一般,他叫魏山河,在興豐縣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 其父之所以給他起了這個名字,可能和三國裡的曹操有關係,希望兒孫能一統江山吧。魏山河讓父輩失望了,不過名氣還是不小,在此地也是一霸。 很快,一輛中客到來,從車上下來七八個人,手持棍棒,都穿著黑色T恤和短褲。 李玉龍很緊張,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徒手打鬥還好說,對付棍棒會很危險。再說,一旦打起來,他沒有能力保護兩位妹妹,說不定真要被抓去了。 他知道“矮墩墩”的心意,如此漂亮的小女生到了他們手裡,就不會有好了,還不知道被折磨多久呢。 魏老大吩咐手下痛打李玉龍,然後帶走兩姐妹。 他們喊叫怒罵圍過來,要群毆不屑的小兒。忽然傳來警笛聲,他們見兩輛警車趕來了,隻好收手。 警車上下來八個警察,其中一位有四十多歲,看警銜就知道是當官的。 魏山河笑嗬嗬地迎過去:“劉局長,沒想到會驚動你們。來得正好,有三個偷車賊,還打傷了好幾個人,必須嚴加懲處。” 劉局長叫劉林鋒,是興豐縣公安局局長。他看了看李玉龍和兩姐妹,問道:“這輛車是你們偷的嗎?這幾個人也是你們打傷的?” 周曉萱應道:“我們沒有偷車,他們三人心懷不軌,把我們姐妹倆撞傷,還要欺侮我們,多虧這位哥哥救了我們。因為腿部骨折不能行走,隻好乘坐這輛車去醫院治療。” 魏老大一聲冷哼:“胡說,你們都是好好的,哪個骨折啦?你想狡辯也不能胡編亂造呀,這樣的謊言鬼才會相信呢。” 劉局長說道:“看樣子,你們活動自如,腿沒有受傷,也沒有骨折,的確是在說謊。這樣的辯解太拙劣了,你們還是老實交代吧。” 李玉龍愣住了,這盡管是事實,卻沒有證據,還真是說不清楚。情急之下,一時疏忽沒有留下證據,有口難辯了,這可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