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考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救她的,但絕不是為了一醒來就被她箍住而救的,更何況她還要脫自己的衣服。 而且這個土著明明昨天還這麼虛弱,提供點信息再跟隨她的神去世也行啊,大不了自己再對其默哀一下下。 結果現在睡一覺就能把自己壓到地上摩擦了。 照他的想法,他是以這個土著為起點,獲取信息,再慢慢接觸這個世界,如果她沒啥用,那就讓其自身自滅吧。 至於夜禮服,感覺並不是很靠譜。 畢竟鬼知道當地土著會不會啃人,隻有這種被救回來也啃不了人的才是最好的信息來源之一,即便是語言不通也可以。 不過,麵對著種情況,廖考覺得他能掙紮一下,比如他在網上看過反匪徒的自我防護措施。 所以,廖考漠然的高舉手,一聲不響,等著她自己來脫衣服。 她一邊壓製廖考,一邊問道: “你對我做了什麼?” “什麼叫我做了什麼?” 廖考無奈說: “你就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覺得我能對你做什麼,一醒來就被你按在地上?” 還有,夜禮服呢?救救場啊。 奧莉薇爾冷笑,她矯健的身體貼向廖考,嗅著廖考身上的味道,換了個姿勢壓製,鬆出一隻手正要脫廖考的外套,說著: “嗬,我可沒見過有救命恩人會脫衣服來救人,你最好解釋清楚。” 廖考低著頭,等待時機並反駁道: “難道你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麼後還待在這裡等你醒來?” “這就是你現在還能說話而不是處在昏迷中的原因,穿越者!” 廖考瞳孔微縮: “穿越者?” “別打岔!告訴我你知道的事……” 她還沒說完,廖考就啟用反匪徒計劃。 關於反匪徒措施,有匪徒在廖考背身時要脫他衣服時,可以腰部起勁,腿部見機發力,能瞬間脫下衣服的同時攻擊敵方下巴部位,以求達到短暫的暈眩,一般不是什麼超級壯漢的話,都會暈一下。 而廖考為的就是這麼一下,他需要獲得主動權,他要做在上麵的那個! 在有腥臭味的木舟上,廖考身體發力,在被壓製中反身掙脫,使出了堪稱教科書式的操作,成功把奧莉薇爾拿下。 個屁。 他一挺身,腰部發力,連帶著腿部發力將背部的奧莉薇爾頂起,掙脫了被奧莉薇爾扯住的外套,整個人向前脫出,在腦海中盤算的計劃完美達成一部分。 而另一部分,也使出如同教科書般的操作,廖考抽出的手順利擊打到奧莉薇爾的下巴。 這一頓操作猛如虎,完美的使出了視頻中所有的要領。 廖考嘴角透露出笑容,轉身準備打出一套連擊時,他看到奧莉薇爾捉著外套,一覽無魚的矯健身體,那一馬平川的胸懷,還有那氣憤中帶紅溫的臉。 和遠方在海上仰泳的夜禮服。 奧莉薇爾沒有一絲暈眩的表現,或許是因為那個視頻不是異世界通用版。 她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狼狽,臉上多了血色,身上一無所有,連淤泥都沒有,隻有手上的外套能夠遮擋些許視線。 盡管是第一次在他人麵前身無著物,奧莉薇爾卻沒有任何驚慌,她先是把外套甩向廖考臉上,撲向廖考狠狠地再次騎到廖考上麵,她再次成為了在上麵的那個人,並準備打出一套連招。 再次被壓著,還感覺到對手觸發紅溫,廖考的理智告訴他,君子當遵從自身的心。 所以,他雙手護頭,臉對著臉,扯著嗓子: “等一下,姐,我投降,打輕一點好不好。” “投降?嗬。” “夜禮服,別在那仰望天空了,救場啊!” 『我隻能在你心裡說話沒法影響這個世界,除非在特定情況我隻能影響你。』 『這不是在看你們小兩口互動嘛,小兩口一開始有點小矛盾很正常的啦。』 嘶,這貨不會是混混出身的吧,怎麼專挑痛但不傷的地方又打又掐。 還神特麼小兩口,剛醒來就搶衣服是吧。 在打了一把後,奧莉薇爾左顧右盼沒發現其他人,又看著廖考既不反抗,又不嘲諷,還弱的沒邊,隻知道抱頭,打都打的沒勁。 還有那奇怪的親近感,讓她感覺到好似女神寄居在廖考身體,越打越有種怪怪的感覺,這種錯覺讓她停下了手,再加上廖考的行為極其像珍稀的穿越者,她在穿上了大一碼的外套後說: “我可是堂堂太陽神教聖女,你知道你剛才做的事的後果嗎?” 聽著她說,廖考眼神有迷茫,他不知道說什麼,總不能說不知道或者說什麼因為看過身體所以以身相許之類的。 所以廖考思索一陣,說: “被打一頓?” “是賠償,賠償懂嗎?把你的值錢的東西都給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你可以用你的右手上的儀式把她收回。』 “你這是搶劫吧。” 『不過你沒有魔力,隻能用我的幫助,或者溝通她身體裡的魔力。』 『隻是,我的幫助是有限的,不應當浪費在這種情況。』 “怎麼溝通?” “什麼溝通,算了,我自己摸吧。” 『你可以在心裡和我對話,而且你沒有力量之種,但你能和被你簽訂契約的人調用魔力。』 “你先起來,別亂摸。” 『怎麼調用。』 『就像我附身在你身上一樣,你可以拉著她的手來達成鏈接,調用她的魔力到你右手。』 兩者仍是先前的姿勢,這麼多年頭一次被女性壓著,廖考隻想在床上這麼玩而已,不想在這種地方被這個怪人壓著,鬼知道是不是在報復什麼。 順著那怪異的親近感,她還真聽了,也許是什麼啥都沒摸出來。她站起來,直接沿著河往山的方向走去,還一邊對著廖考說: “會有人或者魔物在這裡狩獵,你不想死的話就跟上,我就當你說的是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 “順便告訴我你是怎麼救我的,穿越者。” 廖考無言,他在詢問夜禮服的意見,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後才慢慢跟得上去。 “你確定你不是搶劫犯而是聖女?” 她金色的短發在朝陽下顯得挺好看,看天色應該大概是早上八九點,陽光正好,就是人不那麼好,有種傍晚落日那暗淡餘暉般的感覺。 “兩者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