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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臺 趙滿伯 1718 字 2024-03-25

在我初中的時候,那正是3月,叫做學雷鋒月。學校舉行出遊活動,我因身體原因得了一個閑差事:慰問工作。隻是訪查園區中的生活困難者。   到了社區,同學們都乾起來臟活和累活。唯有我笑著,走著,心中無比自在。天空是晴的,正是春天,歌唱的鳥兒在空中翱翔,湖邊偶爾有釣魚的老人,街道上賣東西的人在吆喝著,人們的臉上都掛著微笑。而在這群人中,有一個乞討者卻是與眾人不同。   在我剛剛看見他的時候,吃了一驚,黑色的臉頰,蓬鬆著的頭發。手中還拿著裡麵略有一點紙幣或硬幣的鐵碗,身上破爛不堪,甚至不知道他是怎麼熬過去這個寒冷的冬天的。   但是他還很樂觀,翹著二郎腿。手中拿了一根別人還沒有抽完的煙,一會兒,他又把煙扔到了下水道中。嘴裡哼著歌:   日出陽光無限好,   落日餘暉近黃昏。   我呀!   是老天都難得的悠閑,   他們都是談情說愛的,打情罵俏的。   我呀!   根本不信。   親兄弟反目成兄。好夫妻大難臨頭各自飛。   ……   我聽著這歌,忽然間對他產生了興趣。對於他的臟亂,早已經忘到九霄雲外去了。我跑到他跟前問著他,為何要唱這種歌?   他笑著看著我,看了我好久。   “因為我經歷過這些事,所以我才會唱。”   他回答的很簡潔明了。我在次追問,化身為十萬個為什麼。他都會一一的回答我,我是真的佩服他能對自己的一生這麼了解。   他抬著頭仰望天空,而空中刺眼的光芒卻讓他閉上了眼睛,轉頭看看周圍冷漠的人群,環顧了好一會兒,才把頭慢慢轉向正在問問題的我,他擺了個手勢讓我停止說話,他嘴角不自覺的顫抖起來了,將要道出他那經歷坎坷的一生。   我叫有才,出生在華南市的一個村子,我的父親很看重我,將我送到華南市高級學校讀書。   那時候我們周家有錢的很,我也是個沒有教養的東西,經常大手大腳的花錢,可是父母一直不管我。我花錢,他們掙錢。我那時候實在不知道他們乾的是什麼生意,反正覺得跟自己沒關係。   到了後來,我終於考上了高中,叫做華南市孔雀臺第五中學,也叫華五中。   入學的那一天,是春,百花爭奇鬥艷,熏熱的春風將花香吹到十裡開外的地方,我聞著這香味,感到渾身清爽,不知邁的是哪一條腿,走向學校。   忽然,不知被誰撞了下,我差點摔倒在地。站穩身子,剛想回過身去給那不知死活的東西一拳,也是給全校學生立個威。   轉過身時,我忽而呆住了,迎麵而來的是一張女生秀麗的臉頰,“麵如冠玉,目似秋波”正好形容了她,我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之美麗的女子。   她撞到我後,顯得有些許不好意思,不敢看我,低著頭說:“對不起啊!”   說完便快步跑去了。   我看著她的背景,心中不知在想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