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吳煦就把那張照片發給文浩銘,接著敲響文浩銘的大門。 門剛拉開,吳煦就迫不及待地問:“怎樣?收到我發給你的照片沒有?” “嗯!收到了,快進來!”文浩銘把吳煦拉進屋內。 “沒想到這麼快吧?”吳煦得意地說。 “確實很快!”文浩銘一拍吳煦的肩膀豎起大拇指:“你得趕快刪掉這張照片,然後告知鄭麗也刪掉,以免後患!” 吳煦點點頭說:“那就得了!你讓我辦的事已經給你辦妥,我等下就要去上班了。” “對了!你知道馬遠山別墅的門牌號嗎?”文浩銘問。 “十五號!”吳煦想也沒想脫口而出,接著他回過味來吃驚地問:“怎的?你不會真的要去拜訪馬遠山找他要回你的傳家寶吧?”。 “非常感謝!找不找他我先考慮考慮!”文浩銘說:“不過作為朋友我勸你和鄭麗早點斷絕關係,如果這事讓馬遠山知道了,你的後果估計很難堪!” 吳煦聽到這裡臉皮抽動了一下,強裝笑容說:“兄弟說的是,我自有主張!唉……唉,不早了,我得去上班了!下次請你喝酒!” “哪裡!”文浩銘說著打開大門:“該我請你吃大餐!就這周周末吧!” 吳煦走進電梯,心中很不悅,他深知玩弄馬遠山的女人如果被發現是什麼樣的下場,但是他一直對自己玩弄婚外情的水平很是自信,之前從來沒有過來自馬遠山的壓力,但是剛才經文浩銘這麼一說,不免感到十分掃興,一股莫名的恐慌襲遍全身。 文浩銘很快來到公司辦好離職手續,等交接完畢後已經是下午六點。他就在公司園區食堂匆匆吃罷晚飯後拖著疲憊的身子驅車回到小區。他沒有回家,而是直接來到了雷軍燦的家。 “離職的事辦好了?”雷軍燦問。 “嗯。”文浩銘點點頭,掏出手機調出那張照片遞給了雷軍燦。 “啊!”雷軍燦看到這張照片不由得驚嘆一聲,激動地說:“對對對,就是這些東西!這麼快就找到線索了?” “嗯,果然不出你所料,”文浩銘說:“這些東西就在馬遠山別墅臥室的保險櫃裡!這張照片是他老婆鄭麗拍的!” “感謝你啊,文老弟!”雷軍燦高興得臉上樂開了花:“這是個大勝利,不過要得到這五個東西,很有難度!” “嗯,”文浩銘點點頭:“不過我會想辦法得到手的!” “嗯,”雷軍燦說:“需要購置什麼裝備就跟我說,一些不容易搞到的東西我有辦法能搞到,除了飛機坦克和大炮,哈哈!” “哈哈,也用不到這些,”文浩銘笑到:“不過確實也需要一些裝備!到時候我會給你一個清單!” “盡快給我!哦!對了!”雷軍燦神秘一笑:“我有個非常好的兄弟,他會暗中協助你!等用得上他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哦?”文浩銘本想問是誰,但是仔細一想,雷軍燦既然不說此人的名字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便沒有再繼續問下去:“那就太好了,我回去想一下後把裝備清單發你短信。” 說完,他起身告辭回到家中,仔細思考了一下所需要的裝備後,發短信告知了雷軍燦。 第二天早上八點,當文浩銘來到車位,發現車位周圍的地麵上有大片大片紅色的印記。他剛開始以為是油漆,但當他仔細辨別一下後,發現居然是斑斑血跡,很顯然已經被人用心打掃過,但還是有部分血液滲入粗糙的水泥地麵無法徹底清除。 難道昨晚這裡撞人了?或者軋死了野貓野狗?也許有人受傷了?文浩銘心裡想著有關這些血跡的種種可能,不知不覺來到保安室。 “喲,是文先生啊!”一個保安正拿著茶杯起身準備去倒水,看到文浩銘說:“我們正準備跟您打電話找您呢?” “哦?這麼巧啊!”文浩銘愣了一下說:“什麼事啊?” 保安笑著從口袋裡掏出厚厚的一遝鈔票:“這個是我們保安經理要我轉交給你的,說您一定得收下?” 文浩銘聽到此番話,感到匪夷所思,仔細地想了下說:“嗯?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保安經理是誰?為什麼要給我錢?” “哦,我們保安經理……你……你難道您不認識他?”保安詫異地說:“他說他在熔海市找親戚,最後身無分文,就在心灰意冷之時,碰到了您,是您給了他五百元錢!” “哦……哦!我想起來了!”文浩銘聽到這裡恍然大悟,這才想起幾個月前的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沒想到此人居然做上熔海之都的保安經理,心裡不禁感慨萬千。他說:“那我隻能拿回我給他的五百元!” “這……”那個保安說:“我們經理說了,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說您務必要收下這五千塊,而且他到時候要請您吃個飯!” 文浩銘看著保安接過錢說:“好吧,這些錢我先收下,等到時候再還給他多餘的!” “嗯!這個就是您和他之間的事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保安長出一口氣說:“他委托我的事算是完成了,嗬嗬。” “那他現在怎麼不在呢?”文浩銘問。 “哦,昨天他值班,剛回去休息!”保安笑到。 “原來如此啊……對了!”文浩銘說著說著突然提高聲調把那個保安嚇了一跳。 “你把昨天晚上一號樓地下停車位的監控調出來看下!”文浩銘說著來到一堆大屏幕前。 “哦?出什麼事了,車被劃了?”保安說著坐下來,調出一個帶有昨天日期命名的文件夾,雙擊打開後,裡麵排列著按照時間命名的視頻文件。 “我回來的時候都還沒事,那就從晚上七點開始吧,”文浩銘指著名字為“No.1Parking-19-00檔”的視頻文件:“就這個吧!” 保安打開文件,熟練的勻速用鼠標拖曳著進度條快速放了一遍,除了畫麵中偶爾進出的車輛並沒有什麼異樣。就這樣,文浩銘和那個保安從昨天晚上七點的視頻一直看到今天上午七點,沒有任何可疑的畫麵出現。 “文先生,究竟怎麼了?”保安詫異的問。 “哦!”文浩銘回過神來說:“沒什麼,我……我的車尾被劃了一條痕跡,可能是在外麵就劃了我沒注意,今天上午才發現!實在是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文浩銘說完起身離開保安室回到地下停車場。當他來到車位旁時,驚奇的發現地上模糊的血跡也沒有了,那裡乾乾凈凈,取而代之的變成了一灘灘即將被蒸發乾凈的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