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山一個激靈!母親這會沒有事,那為什麼最後還是死了?難道… 隻見徐母用拳頭瘋狂地在打砸著車輛的前蓋,嘴裡發出無意義的嘶吼聲。徐海山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心在滴血,但他什麼都做不到!就在這個時候,隻見那輛跑車重新啟動,然後快速向後退去,徐母見狀,以為對方要跑,發瘋似的要追上去,但沒想到,對方後退一段距離之後,又迅速加速,直直朝著徐母撞去! 徐母做夢也沒想到,對方如此喪心病狂,竟然連她都要殺,但車子近在眼前,為時已晚!已經躲閃不及了,她隻是站在原地,嘴中喃喃說著:“海山,保重!” “媽!!!” 徐海山再也抑製不住,此時他已經不再受到束縛,他狂奔來到徐母身旁,不斷地哭喊著:“媽!媽!!你不要有事啊!我現在就叫救護車,很快的!你撐住啊!你和爸爸都會沒事的!” 他瘋狂地拿起手機撥打120!但電話裡傳來的忙音讓他如墜冰窟,竟然打不通?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沒有信號?掛掉,再拔一遍!還是忙音!再掛掉,再撥一遍!他逐漸陷入絕望!他跪坐在徐母麵前,眼睜睜地看著車上下來的那個年輕人! 黃啟明!就是這個畜生撞死了他的父親,又故意撞到他的母親!他這是要乾嘛? 黃啟明搖搖晃晃地走到徐母麵前,高高舉起手中的棒球棍!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徐海山此刻再度被束縛住,眼睜睜地看著棒球棍落下!一下!兩下!三下!四下!每一下都如同尖刀般狠狠地紮進了徐海山的心裡!而他看向黃啟明的眼神也逐漸瘋狂… 黃啟明打完後,扶著棒球棍休息了一會,確認徐母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之後,這才慢悠悠地回到車上,隱隱約約間,他聽到車子傳來交談聲,似乎是在說自己撞死了人!然後過了一會,黃啟明啟動車子,就這麼離開了! 徐海山眼裡滿是仇恨的目光,但他沒辦法動一根指頭! 這時,山老的聲音傳來。 “後麵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徐海山發瘋地吼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這是幻術是吧?這明明是假的!為什麼連假的都不能放過我爸媽?哪怕是假的!我也隻想我爸媽好好活著啊…為什麼連這點願望都要剝奪掉?” 山老說道:“這不是假的…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我能做的僅僅是在出事之前讓你們見上最後一麵,後麵的已經發生的既定事實,無法更改…” “山老…山老!您這麼神通廣大,我求求您,讓我回去吧…讓我回我原來的世界…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啊!我求求你了!” 說到最後,徐海山已經跪坐在地上泣不成聲了… “抱歉…無能為力…” “為什麼啊…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為什麼啊!!!” “也許…有那麼一絲可能…不過,需要等你成為山主之後!” “您說,究竟我要怎麼做才可以回到原來的世界?” “你還是先過了問心路吧…過不去,你就永世沉淪!雖然把你招來這個世界是我的意思,但我讓你知道了你父母的死因,也不虧欠你什麼了!按照你原來的狀態,這輩子都別想找到真相!即使知道,你也無能為力!但成為山主後,你就有報仇的可能!” 山老的聲音逐漸遠去,但他所說的話依舊回蕩在徐海山的耳邊! 是了!要過問心路!要當上山主!要找到回去的方法!要為父母報仇!這一刻,徐海山內心無比的堅定!他必須親手殺了那個畜生! 看了看腳下的階梯,這才第一階…剛才那一幕險些讓他精神崩潰,也許那並不是問心,而是山老給的新手保護,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問心路! 看著直達天際的階梯,徐海山內心已趨於平靜,經歷過剛才那一幕,對新世界的向往之情已經沒有之前那麼高漲了!他現在眼裡隻有登頂!不管前方是什麼,都不能阻止他! 抬腳一踏!第二階! 畫麵一轉,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狀紙,他此時正坐於高堂之上,兩邊站著手持水火棍的衙役! “威…武……” 徐海山的意識附於堂上縣官身上。 “來者何人?為何鳴冤?” “民婦戚秦氏狀告戚家十三口皆被常威所殺,而我亦被常威強行玷汙了!求青天大老爺為民婦做主!”說罷,堂下那婦人便伏低身子對著徐海山拜了又拜。 徐海山一愣,這劇情他熟啊!他現在的時間並不多了,稍後收押了常威沒多久,方唐鏡便會找上門來賄賂他,按照原作的劇情,自己很快便會被打入牢房,從而引發後麵的一係列故事!雖然最後是皆大歡喜的結局,但他明顯並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按部就班上! “帶嫌犯常威上堂!” 很快,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常威就被五花大綁押了上來! 徐海山開口道:“常威!你可知道…” “我不知道!” “你可明白…” “我什麼都不明白!” 旁邊的師爺坐不住了,大罵道:“混賬東西!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大刑伺候!” “想打我?你這種芝麻綠豆的官想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水師提督常昆常大人的兒子啊?” 徐海山瞇著眼看著眼前衣衫襤褸的壯漢,突然笑顏如花道:“原來是常昆常大人的兒子啊,那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了,失敬失敬!想來以常公子的家世,定然不會做這些天怒人怨之事!這其中定然是有什麼誤會的!” 此話一出,無論是師爺還是兩邊的衙役都向他投來了鄙夷的眼神,仿佛在看小醜一般!就連衙門外看熱鬧的百姓,都發出一陣籲聲,甚至還朝地上吐了口水,顯然對於徐海山的這個操作嗤之以鼻! 而常威則是放肆地大笑起來,那模樣,仿佛周邊的人都是跪著的,隻有他才是站著的! 徐海山又開口道:“既然是誤會,我想常公子也不會在意區區一個民婦的口無遮攔吧,我們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這就修書一封,請常公子家人來接您回去,不知您意下如何?” 常威邪淫一笑,說道:“這賤婦汙我清白,怎麼能這麼白白便宜了她?” 徐海山笑道:“不若這樣如何?先放這民婦回家收拾一番,我親自下廚招待常公子,晚點再帶她來伺候常公子!” 常威哈哈一笑,滿意地說道:“你很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