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晚年不詳,愛是1道光(1 / 2)

  第220章 晚年不詳,愛是一道光

  “是了。

  這巨虎魂魄,並不單單隻是陰魂一流,而是與整個寶刀,緊密牽連,相為一體的存在。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巨虎魂魄,其實就相當於這一寶刀的器魂。

  這器魂被消磨磨滅,潰散崩潰,自然而然的,這寶刀本身,也會受到影響,靈性大減,本體材質,也會隨之變得脆弱,以至於出現破碎……”

  陳少君看著這一寶刀,心念電轉間,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隻是,他雖然明白了這一寶刀和巨虎魂魄之間的關係,但真正的問題卻還沒有解決。

  他若想要將這一寶刀鑒定出來,這巨虎魂魄,就是一個跨之不去的關卡。

  可一旦‘器魂’被他抹除,那麼這寶刀就算最後不會破碎,其本身的威力也必然會隨之大減,遠不如之前。

  這可就不是他想要的了。

  也不好跟林夕交代。

  “為今之計,就隻有另尋一法了。”

  陳少君沉吟之間,心念一動之間,萬靈神解術解除。

  但陳少君的精神力,卻也沒有隨之散去,而是始終將巨虎魂魄整個的包裹,隨後則以自己的精神意誌之力,化作磨盤一般,直接將這巨虎魂魄的意誌,生生消磨,抹殺。

  抹去靈智,將巨虎魂魄,化作純粹的靈體。

  這是陳少君此時想到的,唯一一種既能夠夠保全寶刀的威力,又不至於令的這柄寶刀,因器魂影響,而被左右心智的方法。

  不過,想法雖好。

  想要做到這一點,同樣極難。

  強大的精神力,隻是基礎,更需要堅實無比的意誌之力,以意誌之力,化作磨盤,尖刀,將那巨虎魂魄的意識,生生磨滅抹殺。

  好在,陳少君的精神力足夠強大,在那強大而又恐怖的精神力控製之下,巨虎魂魄根本動彈不得。

  而他的意誌之力,自然遠勝過了這巨虎魂魄,一點一點消磨之下,這巨虎魂魄眼中的弒殺,暴虐之氣,終於逐漸消失,隨即化作了一股純粹的懵懂意識。

  到了這時,陳少君這才鬆了口氣。

  順勢將寶刀之上的真氣氣息分解磨滅。

  雖然難免有一道刀芒,激射而出。

  但有護心鏡在手,自然難不住陳少君,被他輕鬆擋住。

  如此,這一柄寶刀,終於被他鑒定完成。

  通靈寶鑒,穿雲而出。

  緊接著,陳少君的腦海中,頓時就浮現出一幅幅有關這寶刀的影響。

  “這刀,果然不簡單。

  在之前,竟是被一個道法修士,以種魂之法,進行祭煉,想要將之鍛造成為一柄法器。

  雖然最後,不可避免的失敗了。

  但那種魂之法所種下的魂魄,卻遺留其中,與這寶刀緊密相連了起來。”

  陳少君看著鑒寶畫麵中,一幅幅有關這一柄寶刀的影響。

  發現,這柄寶刀,在鍛造之除,就是被人以煉器之法進行祭煉,打算將之煉成一柄專門由道法修士驅使的法器法寶。

  隻是因為那煉器之人,自己也隻是半吊子,終究以失敗告終。

  但那種魂之法,卻是成功了的。

  加上這長劍本身材質不凡,是以漸漸就以普通長刀的方式,轉賣了出去。

  先後經過三任主人,其中第一任主人隻拿了三個月,就被殺死,然後流落在了第二任主人手中。

  第二任主人持有的時間最長,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赫赫有名,乃是一代武學宿老,說不上德高望重,卻也極受人尊重。

  隻是可惜,他晚年不詳。

  性格大變,變得乖張而又桀驁,以至於被人怨恨,幾乎陷入人人喊打的行列。

  隨後在一次江湖盛世之中,死於一場爭鬥之中。

  第三任主人,正是冷血銀刀左不凡。

  別看他在外表現的陰冷殘暴,但在真正獲得這柄寶刀之前,卻也是一個富家子弟,武功不凡。

  不僅娶了他所在的郡城太守之女為妻,更得太守賞識,入職武官,年紀輕輕已經是當地的城衛軍偏將,官至從五品,稱得上是年輕有為了。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妻子,太守之女在當地也有著第一才女之稱,美麗大方,端莊得體,是一等一的美人,受到無數王公貴族的追捧。

  最後花落他家,可謂是讓無數人黯然神傷,嗆然淚下。

  左不凡自己心裡也十分滿意。

  夫妻兩人相敬如賓,頗為恩愛。

  直至一天,他看到了自己妻子的脖子之上,多了兩個紅痕。

  這紅痕,在妻子白嫩的肌膚上,顯得十分明顯。

  雖然妻子解釋,那是蟲子叮咬所致,但當時大冬天的,哪來的蟲子?

  而他也不是對於房事一竅不通的孩子,早期也經青樓女子講解,知道這一印記,乃是吻痕所致,當時更是親自在青樓女子身上,留下過這樣的草莓印記,如今結合記憶,頓時就起了疑心,猜測這乃是某個人留下的吻痕……

  這樣的猜測,讓他失神,對他來說,更是擎天霹靂。

  隻是,他太愛妻子了,加上嶽父的身份,權衡利弊之下,他妥協了。

  信了妻子所言,當做無事發生。

  隻是,過了數日。

  他在城內巡視之時,突然看到了一位女子,與一個公子模樣的人享用在橋頭,那模樣身段,都與自己的妻子極像。

  他連忙追上前去,對方似是有了察覺,匆匆離開,最後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回歸家中,見到了妻子,他連飯詢問對方的蹤跡,對方卻說,自己一直呆在家中,未曾出門一步。

  隻是,早在之前,他就從門房口中問出了,妻子在清晨自己出門沒多久,就跟著出門,直至傍晚之時,才行色匆匆獲得回了家。

  看著昔日往日恩愛,那個對自己傾慕,自己也十分愛慕的女子,如今張口謊言,理直氣壯的對自己隱瞞行蹤,左不凡氣的腦袋都炸了。

  幾乎確認了,橋頭之上的那個女子,必然是自己妻子無疑。

  紅杏出墻。

  一直都是他們軍中津津樂道的事跡,可他卻根本沒想過,這樣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隻是,想到了與妻子相處的一幕幕,想到了事情一旦傳揚出去,自己的名聲,家中父母的擔憂,想到了嶽父那威嚴而恐怖的目光……他口中終究還是發出了一聲嘆息。

  隱忍了下來。

  “愛是一道光,綠到你發慌。

  這可真是……沒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