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把握,趁早認錯。
大不了牌匾被拆,我們林家不要這當鋪就是。
可若是自不量力,害得我們林家在朝堂之上成為笑柄,那可就別怪我沒提醒你了。”
語氣之中,難免露出了一絲威脅之意。
確實。
在林家人看來,這一場朝奉之間的爭鬥,實在毫無意義。
乃是一群朝奉之間的一種自我標榜的表現。
贏了固然好,可若是輸了,卻會影響到他們林家的聲譽,旁人還會笑話他們林家,管教不嚴,盡出這種不自量力之輩。
“林家的臉麵?”
陳少君聞言,眉頭一皺,掃了這林澤一眼,道:“我們朝奉鑒寶,可是拿命去搏,與之相比,你們林家的臉麵,又算得了什麼?”
林澤的臉色不由一白。
不知道為何,在被陳少君的目光一掃之下,他心中忍不住發寒。是以這時候根本沒敢話。
待到事後反應過來,心中一陣惱怒,但思及陳少君的目光,心中始終有所顧忌,終究還是什麼話都沒。
陳少君自然不會理會這林澤的一番心思變化。
他那一眼,其實隻是單純的覺得,這林澤太過呱躁,本能中的惱怒表現。
隻是,以他如今的實力,氣息非凡,加上那堪稱恐怖絕倫的精神力強度,隻是稍微流露,自然就會帶來恐怖的效果。
即便林澤本身的實力不弱,麵對陳少君,不由自主之間,就已經怯弱了起來。
“秦大師,陳大師,請吧。”
而這時候,趙文等人已經進入了當鋪之內。
隨即對方望著秦文山和陳少君,語氣鄭重的道。
秦文山尷尬一笑,卻是將目光望向了陳少君。
既然已經決定躺平,他所能依仗的,就隻有陳少君了。
頓時,所有人都是一驚。
沒想到,這一次所謂天下第一鑒寶堂的真正主事之人,並不是他們原先所想象中的,早已經名聲鵲起的朝奉大師秦文山,反而是另一個,看起來年齡明顯小上許多的陳少君。
這陳少君的名頭,他們很多人甚至都沒有聽過。
就算有所耳聞,也隻是對方當初在珍寶會鑒寶堂之中,僥幸鑒定出了,就連朝奉大師都沒能鑒定出來的寶物而已。
據,他當時才剛成為正式朝奉沒多久。
很多人,之所以對他有一定的影響,隻是因為那一段時間,距離此時並沒有多久。
誰也沒有想到,對方不聲不響之間,就已經成為了朝奉大師。
如今,更像是作為主事人一般,真正直麵諸多當鋪內的朝奉大師的考驗。
“等等,如此算來,這人很有可能真有點東西。
珍寶會之時才剛剛成為正式朝奉,如今才不過月餘,就聽成為了朝奉大師。
而且如今更是以主事之人的身份,直麵應對諸多朝奉大師的挑戰。
是否就表明,對方的鑒寶實力,是在秦文山之上的?
而對方有這樣的底氣,是否就表明,對方當真鑒寶手段高超,自信不弱於任何一個朝奉大師?
甚至,朝奉宗師?”
有人心念電轉之間,突然警醒。
想想,這其實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畢竟就算是朝奉宗師,可也沒敢真正將‘天下第一’這樣的招牌,往自己的頭上掛。
而陳少君卻敢,且付諸於行動。
雖然年輕人確實氣盛了一點,但若沒有對應的實力手段,特別是在諸多當鋪都已經逼迫上門的情況下……可就絕不僅僅是氣盛,能夠解釋得通了。
“請。”
陳少君卻是一臉坦然的站了出來,鎮定的道。
這幅表情,可是明晃晃的告訴所有人,要讓他們放馬過來。
是以,很快就有一個當鋪坐不住了。
這人乃是天秀當鋪的朝奉大師,徐玉民,他冷哼一聲,望著陳少君道:“既如此,我們天秀當鋪,就當做第一個對你考驗之人吧。
這一次,我們拿出來的,乃是一柄大剪刀。
上麵沾染了鮮紅的血液,早在十八年前,就被人送到了我們當鋪之中,隻是當鋪內諸多朝奉,都束手無策。
在下也自認不能將這一柄大剪刀給鑒定解煞出來。
如今,就請未來的天下第一朝奉,陳大師出手,幫忙鑒定一二吧。”
著,自然有人抬著,將一柄掛在木頭枕上的大剪刀,給抬了進來。
這一個剪刀,長七尺三寸,通體漆黑,上下對稱,若不是整體比較大,就幾乎與普通剪刀,相差無幾。
唯一值得注意的,乃是剪刀的上下兩片開合之處,都被鮮紅的血液侵染,呈現暗紅色。
顯然,這剪刀在之前,曾有過殺生之舉,不知剪殺了何等存在,以至於血液長存,並沾染了無盡煞氣。
這才令得其在十八年來,天秀當鋪之中都無人能將之鑒定出來,將煞氣祛除乾凈。
陳少君將目光落在了這一柄剪刀之上。
靈眼術一掃。
對於其中的氣象,立即了如指掌。
點了點頭,道:“將這寶物,抬進來吧。
給我一炷香的時間,自然會將這一寶物,完整的鑒定出來。”
著,陳少君自顧自的就走進了一旁的鑒定房之內。
“哼,大言不慚。
我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看你是否真能將這寶物給鑒定出來。
可別到時候,你走著進去,卻隻能躺著出來。”
徐玉民聞言,像是遭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連忙大聲道。
確實,陳少君所的話太氣人了。
他們天秀當鋪十八年來,前後兩個朝奉大師都看過了,卻都束手無策,結果對方一句輕飄飄的一炷香的時間,就能夠將寶物鑒定出來。
這是有多看不起人啊?
他自然不服。
《我在當鋪鑒寶的那些年》章節將持續在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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