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天使姐姐救救我(1 / 1)

隨著雨點落下的不僅是雨水還有企鵝愈發堅定的決心。   八寸鋼釬狠狠地釘在企鵝的關節上,插入地上三寸有餘。   分別是肩兩個,肘部兩個,膝蓋兩個,踝關節兩個,頸部一個,嘴部一個,腕部兩個,脊椎三個。   十五釘把人定成十字,意為以痛苦向天父贖罪。   正所謂“地獄十五釘,五魂六魄鎖,”正常的凡人莫說是十五釘,哪怕隻有三釘肯定也必死無疑。   釬上每半個小時便燃起一次地獄之火,焚燒企鵝全身,讓企鵝恢復的生機再一次熄滅。   這種始終處於最虛弱的狀態的無力和無奈不斷折磨企鵝。   不過與絕望的處境截然相反的是企鵝對於重獲自由的渴望愈發的強烈。   重生過後的企鵝明白不用等太久,很快就會有人裡應外合攻打這所監獄,讓這鋼釬變為凡物。   到了那時,便是企鵝掙脫牢籠,恢復自由的最好時機。   一天後時機到了,鋼釬上的地獄火威力減半。   大部分看管的獄卒被集合到上層,隻留下一個新來的獄卒巡回看管下三層的監獄。   削弱後的地獄火讓企鵝得以有機會積攢法力。   經過四個小時的苦苦等待,企鵝終於積攢到了讓自己的右手重新化為火手的法力。   化為火手的那一刻,釘在企鵝右手關節上的鋼釬瞬間就蒸成氣體。   但是鋼釬的破壞直接拉響了警報。   還沒等企鵝將全身從囚具中都掙脫出來,一個穿著重裝鎧甲的看守就沖了下來。   看守手上拿著一把和他一樣高的巨劍。   獄卒把劍尖對準企鵝的心臟。   準備用力下壓,直接紮穿企鵝的心臟。   一旦企鵝的心臟被絞碎,那麼企鵝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接下來企鵝的越獄就宣告失敗。   這是企鵝最後一次獲得自由的機會了。   就在大劍馬上要刺穿企鵝的心臟時,企鵝的火手一把握住獄卒的左腿。   火手剛接觸獄卒的脛甲,獄卒的脛甲直接就被蒸發成氣體。   火勢順著身體蔓延。   很快火焰就將獄卒的肉體連同他的巨劍都燒成氣和灰燼。   火焰吸取獄卒的生命力,反哺給企鵝生命力和法力。   得到法力補充的企鵝直接進入超凡狀態。   企鵝全身上下都燃起詭異的綠火。   無盡的火焰毀滅那日日夜夜囚禁企鵝的鋼釬。   企鵝擺脫囚具的束縛。   正打算緩口氣,活動活動剛剛再次煥發生機的肉體。   一個震撼卷軸就順著樓梯飛到企鵝的眼前。   卷軸裡爆發出極強烈的白光和極嘈雜的噪音。   這使得企鵝的雙眼直接失明,雙耳直接失聰。   胸前鎧甲塗上紅十字的兩個士兵就進入房間,準備重新關押企鵝。   他們見到開啟超凡狀態的企鵝後,立刻就想好了對策。   其中一個說:“禁魔!”   話還沒落地,同伴撕開禁魔卷軸。   禁魔卷軸撐起一個禁魔儀式場,覆蓋整個房間。   企鵝的超凡形態立馬被禁魔儀式場給解除。   好在企鵝憑借超凡狀態下強大的自愈能力,在解除超凡狀態之前就已經恢復視力和聽力。   右邊的士兵抽出腰間掛的那把燧發火槍。   朝著企鵝的軀乾就是一槍。   這一槍直接打碎企鵝的肝臟還造成腹部大出血。   大出血使得假如企鵝十分鐘之內沒有恢復傷勢,就有休克之虞。   另一個士兵持刀弓步向前。   準備對企鵝使用居合斬來重傷企鵝。   方便再一次關押企鵝。   對於敵人的步步緊逼,企鵝不僅沒有退縮,反倒主動出擊。   企鵝一個虎撲,抱向持刀士兵。   持刀士兵一看到企鵝的動作,當機立斷甩出一記拔刀斬。   可惜這一間監獄已經幾百年沒有囚犯越獄了,看守鎮壓囚犯還是頭一遭。   盡管看守都是百戰老兵,但是畢竟仍然沒有接受過改造手術。   麵對企鵝這樣的超凡者,身體素質仍然是不可逾越鴻溝。   企鵝前撲的速度快到持刀士兵難以反映過來。   持刀士兵在被企鵝撲到之前,隻來得及斬下企鵝的右手。   企鵝的額頭猛地一撞,直愣愣地把士兵胸前的盔甲撞得凹進去一大塊。   持刀士兵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接著他的嘴角就流出一行血。   企鵝順勢一隻手拔下這名巡邏隊員的尖頂頭盔。   頭盔下麵不是什麼一個惡狠的臉,其實就是一張老實過日子的國字臉。   然而現在是生死決戰不是請客吃飯或者過家家。   不會因為你可能有一個溫暖的家,就手下留情。   企鵝下一步就欲一拳將對方的頭骨擊個粉碎。   就在企鵝馬上就要徹底解決一個敵人的時候。   另一個士兵已經用紅字十字弩瞄準上了企鵝。   企鵝不得不放棄這個徹底解決一個敵人機會,躲避紅字十字弩。   紅字十字弩的弩箭單是弩箭就有兩斤之重,破壞力極強。   拿出了紅字十字弩,就代表現在這兩名士兵已經放棄再次關押企鵝。   下決心要擊斃他。   要是企鵝被這一弩箭所射中,難逃一死。   時間不允許企鵝的動作有任何遲疑。   不然企鵝身下被壓製的持刀士兵,肯定將利用這個機會反殺自己。   因此企鵝現在必須要放過持刀者一馬,然後立即翻滾躲過此箭。   企鵝雙腳蹬地,向前閃避弩箭。   弩箭險些擊中企鵝,從旁邊擦過他的右臉。   企鵝右麵上的肌肉和皮膚被它撕成稀巴爛。   右邊的牙齒和牙齦暴露在身體外麵。   脫離企鵝的壓製,持刀士兵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   然後轉身惡狠狠的盯著企鵝。   俗話說:“咬人的狗不會叫。”   持刀士兵現在體腔內出血,難以支撐接下來的高強度戰鬥了。   惡狠的外表隻是用來掩蓋自己虛榮的遮羞布。   他已經不足為懼了。   企鵝反倒是更加警惕剛剛差點要了他命的弩手。   弩手扔向沉重的紅弩,拿出腰上懸掛的釘頭錘。   再解下背上捆的等人高大盾。   弩手裝配武器的期間是他的虛弱期。   持刀士兵和弩手對了一眼眼神。   不說弩手的近戰武藝本身就比他自己強上三分。   就講現在隻有滿狀態的他才有可能處決企鵝來完成任務。   所以持刀士兵決定為弩手的順利換裝贏得時間。   於是持刀隊友接連向前三斬,氣勢逼人。   企鵝輕易看出來他看似兇猛實際後勁不足。   企鵝就繞圈後撤幾步。   等到持刀隊友氣力用盡,企鵝看準時機,墊步向前。   接左手回身鎖住對方的持刀手。   鎖住敵一臂以後,用力作勢一甩。   持刀隊員就被企鵝一個強力的過肩摔,炸到地上。   立即持刀士兵全身癱軟無力,處於瀕死狀態。   企鵝這一招乾凈利落的過肩摔,既直接解決一名敵人,還進行繳械拿到一把快刀。   企鵝其實是個善良的人。   為免去持刀士兵臨死前的痛苦,他索性一刀斬首。   功德加一。   企鵝左手持刀,望向剩下來的那名士兵。   禁魔時間馬上要結束了。   士兵聯手殲滅企鵝的超凡肉體,尚且如此困難。   要是禁魔失效讓企鵝重回超凡狀態,對於他們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他們沒有援軍了。   與此同時,企鵝也擔心如果不能夠速決,更多看守者增援,那麼自己肯定隻有死路一條。   雙方都覺得自己等不起時間。   都作出速決的判斷。   弩手作防禦姿勢,穩健向前。   企鵝卻是把自己剛剛奪來的刀扔掉。   長刀難破大盾。   長刀要之無用。   企鵝想要扒開對麵的大盾,把對手從烏龜殼裡扯出來。   企鵝先手發起攻擊,一個正踢錘向對手的大盾。   意圖用大力一腳先置敵於慌亂,打亂其判斷。   出乎企鵝意料的是,對手卻是後轉半步,接回旋擊。   怪不得敵人持盾如此貼近身體,原來便是為了利於轉體和誘敵深入確保回旋擊的命中。   敵人這一招不僅破解了企鵝的攻勢,反過來還一錘重擊企鵝頭部。   這可是弩手苦練三年的真才實學。   霎那間,企鵝摔倒在地上,半邊的顱骨碎裂,地上零零落落的掉下顱骨碎片。   頭骨破了一個大洞,這一次企鵝是真的一時半會緩不過來了。   於是便打算臥地裝暈,等到敵人上來補刀的時候。   一招拌腿,把敵人拖入地麵戰。   地麵戰最看體力。   企鵝有很大優勢。   敵人也不是新手,為人很小心。   畢竟超凡者斷手斷腳還能戰,自己這等凡人斷個手就肯定失去戰鬥能力了。   為了防止企鵝倒地以後用腳絆倒他將自己拖入地麵戰,使得陰溝裡翻船。   他抽出另外一把燧發火槍,又朝著企鵝開了一槍。   這一槍打斷企鵝的一個大腿骨。   確保企鵝在地麵轉身的速度大大減緩。   自己再多走幾步路,繞道企鵝的頭那邊,遠離企鵝的雙腿。   可惜計時懷表中的指針歸零。   變數來了。   禁魔時間到。   在敵人下一秒就可以把企鵝的頭砸個稀巴爛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企鵝重回超凡形態,渾身都冒出綠火。   當企鵝頭上冒出的綠火和敵人武器相接的時候。   綠火沿著武器纏繞而上   敵人旋即被燒作氣和灰燼。   就像上一個差一點擊斃企鵝的獄卒。   敵人功敗垂成。   伴隨火焰燃燒,企鵝的傷勢開始修復。   火焰再一次反哺他的主人。   企鵝頭骨重新恢復完整,身體內大出血停止。   企鵝爬起身來。   然後緩步走到剛剛斬斷他右臂的士兵麵前。   利用火焰吸取他的生命力。   這一次,企鵝的右手重新長了回來,腿骨愈合如初。   結束這一切以後。   企鵝長出一口氣,靠著墻癱坐著。   兩次命懸一線。   縱使是企鵝也精疲力竭,大腦需要宕機修復。   恢復必要的體力以後,企鵝下一步就是要逃出監獄。   企鵝快步順著樓梯往上走。   不一會,企鵝就抵達了地表一層。   企鵝聽著前麵傳來的爆炸聲還有喊殺聲。   那個方向應該是正麵戰場。   想要從正麵戰場逃出去,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自己就算不被亂刀砍死。   被任意一方俘獲,那和越獄以前又有什麼區別。   必須繞開正麵戰場。   企鵝想要找到一個局部戰場的結合部,融穿那裡的墻壁,逃出去。   走了十幾分鐘,終於選定了一個完美的地址。   兩邊都有戰鬥聲音,但是這裡的外麵卻是很少打鬥聲。   選址期間,路過幾個搬運彈藥的凡人為防止泄露自己行蹤。   他不得已將他們全部滅口。   順便補充一下自己的超凡力。   做好準備以後,企鵝準備融穿監獄墻壁。   再乘戰鬥雙方不注意,直接溜走。   主打就是一個打槍的不要。   企鵝雙手化作火手,直接插入監獄的墻壁裡。   開始融毀監獄墻壁。   墻麵上發出“呲呲”聲   監獄的墻壁經過綜合中級附魔強化,融穿還需要一段的時間。   就在企鵝馬上成功的時候,致命的危險悄然來臨。   一個身高兩米二的騎士。   他身著高級防火附魔重鎧,手持高級真實傷害附魔雙手斧。   正在隱身準備偷襲企鵝。   戰鬥前線急需彈藥補充,但是連派三波人搬運彈藥都沒有回來回話。   於是前線指揮官便派出高級騎士帶隊搬運彈藥順便調查這件事情。   隨從已經離開去搬運彈藥。   他自己前來偵辦此事。   沒過多久,就發現企鵝了。   騎士壓低身體降低自己對周圍光影產生扭曲,減少自己被識破的風險。   就在騎士離企鵝差不多還有五米距離的時候。   企鵝終於注意到了光影的扭曲,轉頭一看。   騎士眼見自己被識破,解除自己的隱身形態。   大喝一聲,兩步並作一步,雙斧欺身而上,朝著企鵝揮去。   企鵝看到手斧上附魔過後那個暗銀色的圖文,就立馬接連後退。   試圖先弄清楚情況,再做打算。   可惜別看對麵騎士人高馬大的,但是速度卻完全不慢。   騎士的速度隱隱比企鵝還要再快上一籌。   企鵝後退到一半,還沒定住身形,穩住中心。   騎士的斧頭裡企鵝的頭顱就隻剩下二十厘米。   二十厘米的距離簡直就是觸手可及呀。   企鵝本能揮手去擋。   經過手臂的格擋,斧頭角度一偏,沒有砍中企鵝的頭部。   企鵝躲過死劫。   但是活罪難免。   斧頭劈開企鵝的前臂,而且力道不減。   又切開企鵝的肩膀。   企鵝剛剛恢復過來的右臂一下子就被切成三塊。   騎士卻是不情願給企鵝半點喘息的機會。   這又不是回合製比賽,哪有你攻一回我攻一回的說法。   騎士左手接招一個下勾拳,正中企鵝的下巴。   企鵝的下顎瞬間粉碎性骨折。   一整個完整的下顎變成一個個小小的骨頭滓子。   騎士再連招。   右手上抬揪住企鵝的頭發,再往下一扯。   同時屈身飛膝,正中企鵝的鼻梁。   鼻梁直接就斷裂。   從鼻子裡飛出的一個骨頭碎片,直接紮穿企鵝的右眼。   到了這個時候,企鵝已經完全沒有還擊的能力了。   維持自己的意識清醒就已經是自己最大的能力了。   騎士側身將企鵝的頭,用力往下一甩。   企鵝的前額頭狠狠地磕在地磚上,發出一聲大大的沉悶聲。   騎士收回斧頭到腰間。   騎士就開始對企鵝的戰場臨時審判。   “你因多項涉嫌一級謀殺指控,我宣判你將被立即處決。”   騎士開始吟誦對天父的禱詞。   “偉大的父,願您賜我公正。”   說罷便左手摁住企鵝的頭,右手拔出利斧。   準備切下企鵝的頭顱。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絕美的兩翼天使打進這個走廊。   中斷了騎士的處決。   天使手持一把光芒細劍,身著戰裙貼身輕鎧。   天使在看著騎士,騎士也在看著天使。   四目相對,卻不是眉目傳情,而是血色的仇恨。   天使先動。   潔白的翅膀一揮,下一秒就閃爍到了騎士麵前。   比天使更快的是,天使的劍。   天使的劍已經深壓到騎士頸部的肉中。   再有四分之一個呼吸,騎士的大動脈就會被刺穿。   假如騎士的大動脈被刺穿,那麼騎士就會在半分鐘之內因為缺氧而窒息,一分鐘以後基本就會因為失血而休克。   騎士的生命危在旦夕。   騎士猛然轉頸,天使的細劍並未刺中騎士的大動脈。   同時因為轉頸造成的弧度,天使光劍拔出的速度慢上四分之一秒。   隨著騎士脖子轉動還有他的身體。   右手順著腰線,揮出手斧。   這一擊沒有擊中。   於是騎士利用身體轉身的慣性朝著天使拋出手斧。   天使速度雖快,本體卻很脆弱。   這一記飛斧是要命的。   天使趕忙利用翅膀微距離快速機動躲避。   一秒鐘之內,天使和騎士的攻守之勢就完全變化了。   飛斧雖然並未擊中天使,但是卻劃過優雅天鵝頸,留下一道淺淺的傷痕。   傷痕中滲出微微的誘人藍血。   騎士趁天使躲避手斧的功夫,左手拔出手斧。   一記回旋斬朝著天使裸露在空氣裡的小腹去。   天使的機動全憑借這一雙翅膀。   可是天使之翼短時間內無法連續微距離準確機動兩次。   為了避免在近戰中陷入騎士如洪水般不斷湧來的攻擊節奏。   天使決定使用翅膀中距離機動。   往後瞬間移動二十米。   天使的翅膀現在需要五秒鐘來回復能量,用於下一次的高速機動。   凡人與神交戰多年。   騎士自然知道接下來的三到五秒,就是自己的作戰窗口期。   右手在胯部左側,拿出自己的備用斧頭。   同時,左手猛然一擲。   利刃極速撞向天使的嫩臉。   天使不得已超頻使用翅膀,躲過這一攻擊。   這下天使決然無法在通過翅膀進行高水準的機動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二十米的距離對於騎士來說就是轉瞬即逝。   騎士飛速接近天使。   一秒以後,騎士到達手斧可以攻擊的距離。   接下來的短兵相接就是騎士的拿手好戲了。   天使雙眸一凝,心一橫。   決定用翅膀擋住騎士的下一斧。   翅膀和手斧相碰,發出不是殺豬刀切豬肉的撕拉聲。   而是金石相鳴之聲。   潔白的羽毛嘩啦落了一地還有一角被削掉了。   這下天使的翅膀像是脫毛到一半的雞。   那真的是難看到不忍直視。   騎士與天使相對比卻是犯下了致命的失誤。   一個讓他死亡的錯誤。   他的攻擊被天使所彈反。   天使趁騎士被彈反的僵直,另外一邊的翅膀直接劃拉開騎士的一整隻左手。   騎士失去了他的左手。   突然到來的劇痛讓騎士的身體雖然不至於抽搐或者是滿地打滾。   但是還是讓騎士的動作慢上了幾分。   騎士的緩慢就是天使的戰機。   天使的第一刺,刺穿騎士的氣管。   天使的第二刺,刺破騎士的動脈。   天使的第三刺,刺滅騎士的生機。   騎士就此被天使完全的終結了。   隨著天使和騎士之間戰鬥的結束,場上就隻剩下企鵝和天使兩個人。   瀕死的企鵝抬頭期盼地看向金發雙翼天使。   用最後一點力氣說了一句。   “天使姐姐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