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個惡鬼(1 / 1)

楊吏輕而易舉的通過了考試,畢竟在恩慈星團對各方麵慈善的潛移默化下,人們早已從光腦和路上的顯示屏廣告中獲取了足夠的知識。   仁義之心,恩慈星團。   這條廣告語充斥著大街小巷,沒有人不被感動,即使有,也會為他們的福利製度折腰。貸款機甲,這一慈善的舉動,使得每個人獲取機甲斬殺怪獸成為可能。你隻需要刷一下光腦,就可以獲得一架初級機甲,這機甲性能完善,除了損耗性比較快之外,與高級機甲沒有區別。如果說初級機甲可以斬殺一百頭宇宙怪獸,僅僅耗能一塊中級能源石的話,高級機甲斬殺五百頭才會耗費一塊中級能源石。更不要說高級機甲需要大修的機會不多,而初級機甲的縫縫補補,讓大家習以為常。   人們都知道這樣比起來,肯定是高級機甲更為劃算,但高級機甲的價格也是初級機甲的十倍,其實初級機甲也很少人能真正的全款買下,大家都是貸款,反正是免費的,隻不過每個月多付一塊初級能源石給星團而已,這也很劃算,畢竟每個月,大家組成三人小隊,一起開采能源石,也能穩定獲得二百多塊。隻要努力一點,一萬塊能源石也不過是幾年的光景,更有夫妻兩個組成雙人小隊,雖然開采的會少一點,但也有一百多塊低級能源石,雙方努力,再將這些能源石都存在一方的光腦上,如果他們足夠幸運,能獲取到中級或者高級能源石。很快就能存夠一萬塊,也就能將孩子送到托兒所內,並且得到一套免費的住所,不然每個月租賃一個房子,也需要10塊能源石。   有些時候,不是父母不想要孩子,就算是能揮舞光劍闖進時空縫隙的戰士,也有舐犢之情,但是如果父母雙方都去進行開采,孩子就得一個人丟在家裡,如果家裡能有光榮退役的老人,可以幫忙看著還好,但因為人們壽命的增長,大家的生育能力,也進一步下降,經常有活到了生命末尾還沒見過孩子的人出現,他們最後的命運就是進入免費的養老院,這裡也很不錯,有周到的醫療和貼心的服務。所以人們對於孩子更加不熱衷,但是斬殺怪獸的腎上腺素會讓人產生不同的變化,欲望上升了。狹窄的小旅館裡,臨時的伴侶仿佛春天的鴛鴦,一對對交頸而眠。   有的是因為愛情,也有的是付不起貸款的費用,出賣自己。因為生育能力的下降和避孕的措施,藥物,又在各路星團的禁止下,早就失去蹤跡。更何況生育早已不對女性產生什麼問題,常年的鍛煉和斬殺,加上更高科技的醫療技術,現在的女戰士生個孩子,容易得堪比折紙飛機,但是如何懷上孩子又復雜的像是造出火箭。   也因為生育五個子女的政策,在前線旅館裡,付能源石給男性的女性比尋找伴侶的男性還要多。   再說回貸款買機甲的事,隻要在你退役之前,將機甲的費用付清就可獲得這架機甲。提前付清後,機甲直接就歸你所有,你可以將它進行售賣,或者按耗損值進行評估後,從星團貸款更高級的機甲。   機甲,點數,孩子,充斥著人們的生活,人們好像每樣都參與了,又好像每樣都不屬於自己。有很多人在斬殺了過多的怪獸後,得了精神疾病。也有人在斬殺的過程中受傷,無法再操控機甲,但是又沒有得到足夠的點數,隻能茍延殘喘的回到周邊的小星球,身上的點數根本不夠付機甲的貸款,不過也沒有關係,恩慈星團會為他們提供合適的工作崗位,畢竟前線的戰士們也需要補給,於是各大工廠應運而生,他們生產罐頭,速食,營養棒等一係列能快速飽腹的食物,還生產速乾衣物,畢竟前線可不像家裡,有足夠的時間給你曬乾衣物。直到還清貸款為止,他們都將在各個工廠工作,工廠為他們提供食宿,當然不是免費的,免費的東西隻提供給孩子和英雄。需要從他們的工作裡扣除,也不過是多乾幾年的工廠活,反正現在的人壽命達到了三百歲,大家有大把的時間。   一切都可以提前供你使用,這是恩慈星團的概念,隻需要很少的費用,你就可以貸款一切你想要的東西。如果還不起,也隻是去工廠進行勞動,說實話,在工廠工作可比斬殺宇宙怪獸來的輕鬆的多。   所以也有很多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在嘗試了淘金夢後,老老實實回到小星球,進入工廠工作。日子也很不錯,隻是比較無聊和寂寞。人就是這樣,平平淡淡的時候,渴望廣袤的星空,想在宇宙中觸摸星塵,體會星係碰撞產生的亮光。在刺激緊張的戰場,又會向往平平淡淡的生活。   所以也有一些人,在斬殺了一段時間的宇宙怪獸後,回到小星球,找一份臨時的工作,就為一個居所和三餐飽腹。等到身上的點數花的差不多,再重新坐上宇宙飛船,回到怪獸的老巢。   如果一直沒有碰過機甲,反而會獲得平靜的生活,但從孩童起,機甲的夢,淘金的熱就被渲染進了他們的骨髓,每個人半夜躺在床上時,血管裡的血液都沸騰著,想沖到前線去,斬殺怪獸,這不僅僅是為了淘金夢,也是為了保護他們居住的小小星球,保護他們的星係和熱愛的人們。   血液的燃燒,在不能斬殺怪獸的日子裡,讓人五臟六腑都開始滾燙,孩子們開始做出一些事情。這些事就跟宇宙怪獸的血液一樣黑暗,粘稠,腥臭。   他們開始進行圍剿,隻不過圍剿的是自己的同學,他們將同學們當做怪獸,在體能課上,狠狠的虐打。小的孩子被毆打成為大孩子,然後他們又轉頭去毆打新踏入校園的孩子。暴力充斥了純凈的校園,就像墨水滴入了玻璃杯,越攪和越渾濁。   小雀斑不見了,他再也沒有從學校回來,教練急得快要發瘋,他去學校找人,卻被攔在門外,負責人打開監控記錄球證明孩子放學時已經出了校園。同時教練也看見了那三個拉扯著小雀斑的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