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是雙無形的大手,哪怕你能看見,卻怎麼也無法左右! 小旅館,這個時候的旅館身份登記都不嚴格,隨便寫個名字就能入住,不回家是柳秉文身上的傷看著確實嚇人,血淋淋的,所以讓徐立找個家旅館先把身上的傷處理一下。 許華春回柳秉文家拿衣服去了,這身衣服沒法穿了,徐立不知道哪裡搞來了的酒精和紗布。 忍痛脫下衣服,徐立幫忙清洗背上的傷口,一道十幾厘米的傷口,確實不深。這時許華春也從家裡拿來了衣服,看到了柳秉文身上的傷口:“真沒什麼事,沒砍到肉,萬幸! 其實許華春也有點後悔惹了這個事,害得自己兄弟受傷,幸好沒什麼大事:“秉文,這次怎麼處理王青?”他問柳秉文。看著許華春憤怒的臉,還有徐立黑著個臉,柳秉文開玩笑的說:“還打?打死幾個?然後我們去坐牢啊?” “不找他算賬,我咽不下這口氣,你就這樣被白砍了?”徐立很平靜的反問。 “對對對,秉文不能被白砍了!”許華春也附和 。“不打了,但是他肯定要給個交代吧,先談談再說啦,被砍的人是我,反正我決定先找他談。”柳秉文說 “你還決定找他談啊?有什麼好談的?這次我們不就是去談話才被砍的嗎?”許華春怒氣未消的說。 “秉文真的沒什麼好談的。找到他乾他就是了,先把這口氣出了再說。”徐立也說道。 “這次他砍了我。我們再找他談。他還會砍我們?他不是傻子。也沒有神經病。所以還是先找他談吧。”柳秉文耐心的解釋說:“冤冤相報何時了?這樣打來打去,真的會沒完沒了的。能談是最好的選擇。” 徐裡沒有再說話。他的想法很簡單。我帶人去跟你談。你他媽的居然砍我的人。你這讓我的麵子往哪擱?但是又覺得。柳秉文說的話有道理。對呀,這樣打來打去,什麼什麼時候才是頭?於是他就說:“我把這個事情告訴良哥,看良哥怎麼說吧。” 許華春,一想也是,先看良哥怎麼說吧。 徐立走了,他去找良哥匯報這個事情去了。許華春留在這裡。看著齜牙咧嘴處理傷口的柳秉文:“你不回家嗎?這個事情你準備怎麼跟你媽媽說?” “還能怎麼說,就說不小心挨打了唄。”柳秉文不在意的說:“我的傷口也處理好了。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裡對付一晚再說。”柳秉文趕許華春走。 許華印看了一下這裡,確實沒沒自己什麼事了,於是就說:“那我先回去了,明天給你帶早餐。” “記得明天的熱乾麵不要放辣椒。” “嗯好的好的。” 等他們都走了。柳秉文一個人安靜的坐在床上。這他媽的都是什麼事啊,別人重生,都是光鮮亮麗的,老子重生。卻他媽的帶著一身傷。 “良哥,秉文被砍傷了。” “什麼?嚴重不?” “不嚴重,刀沒開鋒,背上破了皮。” “我不是讓你帶他們兩個跟他去談的嗎?怎麼打起來了?” “我們過去話都沒有說。就被揍了。我們跑,又被砍了。” 良哥看著鼻青臉腫的徐立,知道也被揍得不輕,他想了一下說:“秉文在哪裡?我去看看他。”秉文居然被砍了,這怎麼跟嫂子交代呀?不去看下,實在放心不下呀。 於是也顧不得上場子的事情了,就跟著徐立來到了小旅館。看到柳秉文龍精虎猛坐在床上,擔憂的心也就放了下來。“怎麼想的?”良哥臉色不好的問,這情況,他的臉色真的好不到哪裡去。 良哥在外麵混了這麼多年,也是個要麵子的人。這就是被赤裸裸的打臉啊。 柳秉文把剛剛跟徐立他們說的話又說了一遍,無非就是不想打,談了再說。 良哥聽了他的話,不置可否。“明天你放出話去就說我。阿良在找王青。”良哥對徐立說。 “什麼?你砍了北門徐立?”歪歪一臉詫異的問王青。 “不是徐立,應該是徐立的小弟。”砍了人肯定得找大哥啊。 “砍的不是徐立,是阿良的侄子。”一個小弟認識柳秉文,補充說。 “哪個阿良?柳國良?。” “嗯。“ 聽到這話的歪歪臉色就變了,不是怕誰,是麻煩了。於是怒斥王青道:“你他媽的天天就知道給老子惹事。做事前動動腦子行不行?一天不是打遊戲就是泡妞。你他媽的能做什麼事?” 王青也知道事情嚴重了,砍了阿良的侄子!這下心裡慌了。 看著王青的樣子,自己的小弟,自己還得管,於是忍住怒火對王青說:“你去找個地方躲兩天。我先找阿良談談吧。” 王青那邊的反應有柳秉文不知道,這時的他正靠在床上,靜靜的想今天發生的事情,任何人,哪怕是重生者對待生活,任何事情都不能小看了,因為你無法左右每個人的情緒、脾氣、性格。所以造成事情的結果可能就不一樣。上輩子自己沒有被王青砍過,但是現在卻確確實實的發生了。所以應該收起自己自負的心態,不要以為重生了有多了不起,應該小心的對待生活。一切未必在你的掌握之中。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的又睡了。 第二天一早,就被敲門聲驚醒。打開門一看,是徐華春。這麼早就帶著早餐過來了,於是就嘟囔了一句:“我想好好睡個覺啊。”昨晚不知道想到幾點才睡,說完話倒頭又睡了,睡到10點多才醒過來。 “醒了,今天感覺怎麼樣,有哪不舒服嗎?”許華春問。 看著被打成豬頭的他,柳秉文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操,你也被打成豬頭啦。昨天那幫家夥下手可是真的不輕吶。” “你不是也是豬頭嗎?好意思笑我?我們最多半斤八兩。”許華春也笑了,看到柳秉文沒事也就徹底放心了。 “你昨天怎麼跟你媽媽說的?來告訴我,讓我學習學習。”柳秉文認真的問。 “能怎麼說?我回家什麼都沒說。她問,我也沒說,不就是被罵幾句嗎?習慣了。”許華春回應。 柳秉文也沉默了,不知道這個事情到底應該怎麼跟家裡講啊?頭真的大了。哎,還是實話實說吧。總不能不回家,家裡人得多擔心。於是就退了房,回到了家裡。 柳媽媽知道。今天兒子放假,所以早早的在家裡麵就開始做起飯菜來。聽到響聲就在廚房忙碌頭也不回的問“兒子上午去哪裡玩啦?”沒有聽到回應的柳媽媽,回頭看了一下。 看到鼻青臉腫的兒子在後麵默不作聲。“讓讓你不要打架,不要打架,你又去打架了?你多大的人了,你要媽媽操心到什麼時候啊?昨天以為你長大了,懂事了,結果今天你又去打架。”柳媽媽紅著眼睛哽咽,可能生氣跟失望都有。 看著哽咽的媽媽。柳秉文不由得心裡一酸,開口說:“媽媽我沒打架,真的沒打,我是被找我要錢的小混混打了。”為了不讓母親擔心,柳秉文撒謊說。 “要錢你給他們錢就是了,身上沒錢了?”柳媽媽半信半疑的問。 柳秉文身上帶了錢了,可被要錢的小混混打了本身就是個謊言,於是也隻能說到:“嗯,今天上午出去忘記帶錢了。” 聽到兒子不是主動找人打架,柳媽媽的心放下了一半:“沒錢了你要跟媽媽說。你要帶錢了也不至於被打成這樣啊。痛不痛? “還有點痛。” 柳媽媽聽到兒子說痛,就說:“我們去醫院看下,不要被打到了腦袋。” “不用,不用,就被揍了幾拳。”柳秉文怕麻煩於是拒絕說。 “真的不用去看?” “真的不用。” “那你先看電視,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去做飯。”看著又忙碌起來的母親。柳秉文濕了眼眶,忍不住的說:“媽媽,我以後再也不打架了,一定好好學習,不讓你擔心。” 柳媽媽聽到這話,愣了一下,沒有回頭,淚水去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了解自己的兒子,不會說好聽的話,說出來了,肯定會盡力去做的,想到這裡忍不住又笑了起來。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聽到兒子走出去的腳步聲,切菜的刀仿佛都輕了很多。 吃飯的時候,柳媽媽又拿出200塊錢,遞給了柳秉文,200這個時候對於學生來說,是一筆巨款,是有些學生一個月的生活費。柳秉文沒有矯情的收下了。 下午,母親依然去了店裡,家裡又隻剩下柳秉文,懶得看電視,在這個沒有智能手機的時代,不看電視,真的有點無聊,沒事做的他就進了房間,坐在書桌前,用左手寫起了東西。 今天,外麵的小混混都收到了消息,阿良在找王青。 歪歪也知道了,他昨晚就托人打聽被砍的柳秉文怎麼了,知道不是很嚴重,就放下了懸著的心。現在聽到阿良在找王青,他就明白,如果是找自己,那麼還有得談,直接找王青,那就是要收拾王青了。一想也對,打了阿良的小弟,砍了他侄子,不出口惡氣,哪有麵子?都是外麵混的,歪歪明白這個道理。於是就吩咐小弟把王青找回來,越早解決越好,你阿良剛剛放出話,我歪歪就帶著王青出現在你麵前,花花轎子抬人,這道理歪歪也懂。外麵的事怎麼樣,柳秉文不知道,他也不想再參與到那些麻煩的事情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