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別墅中。王佰萬站在窗口眺望遠方的高樓大廈,眼神中浮現出一種期望,不知何時才能回歸文明的擁抱。 兩個月的時間隻夠布局,現在的他不管是身體還是生意,都處於復蘇的階段,正是需要低調的時候。 然而身邊的三兒子卻不停地找刺激,殺了專案組的人不說,屍體也沒處置妥當,現今還弄巧成拙,整得自己有了生命危險。 王佰萬曾在押運車裡說過,他在南部許多地方有房子有女人,生的兒女沒有100也有80。 這個時代,家族規模的大小能直接決定對一方土地的影響力,所以,能擁有自己的親族是最好的。 盡管王濤是王佰萬幾十個中不爭氣的一個,但好歹排名老三,帶著見過世麵,許多人都認識。 將來就算是當廢物養,也能在一群手下的管理下繼承一兩個公司。 然而現在,他卻通過直播炫耀武力,甚至當著幾十萬人麵前開啪,玩得比老子還花不說,還被火速打臉了。 誰也沒想到,趙殷蟄伏兩月後會隻身一人跑到邊區,而且就是奔著打沉他來的。 棘手的問題一堆接著一堆,又有一隻獵手在周邊蟄伏,令他感到非常的不安。 “老板,有人送了一個禮盒,直言要您親自查收。” 秘書雙手托起禮盒走來,因為經過掃描,也不擔心有陷阱或者別的東西。 “打開。”王佰萬杵著鑲了紅寶石的手杖,瘸著腿坐在了沙發上。 他愁眉苦臉地盯著盒子,當護士打開後,一個印著蠍子圖案的紙張蓋在了表麵。他很清楚,這是老三的脖子文身。 紙張的下麵是一個U盤,秘書拿來筆記本插入讀取,內容不多,僅有一段視頻,且不過10多秒而已。 鏡頭中的人不是趙殷,而是大D,他的臉懟在了屏幕上。 露出滿不在乎的笑後,拿起臺上的刀走向被束縛的老三,在這之後僅有一聲慘叫,後麵是何情況無從得知。 他思慮了許久,決定先把這事兒放一放。 反正聯係不上,不如裝作不在乎,看趙殷怎麼玩。趙殷急了,總會找上門來。 更何況他現在的專心於生意上的談判,根本沒有多的精力去救出老三。 最令人忌憚的是,這本就是陷阱,趙殷看不到他是不會交人的。 最妥善的方式就是布置據點防禦,因為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是隻紙老虎,很可能會把知道的所有秘密漏出來。 “你叫李維分配好各地的武力,讓他跟我走一單,順便準備好對付趙殷的措施。” 他叮囑道,秘書低頭鞠躬,轉身離去。 防禦反擊,是目前最有效的部署,他有信心拿下趙殷,因為他的身邊有個李維,和趙殷一樣強,但是更富有謀略,短短兩月,已經成為了集團的核心骨乾。 第二天早上。王佰萬領著數十人離開莊園,一瘸一拐地穿過狹窄的巷子。 他每一步都伴隨著身體的搖晃,隨時都可能摔倒。押運車裡受的傷沒及時得到治療,導致他淪為殘疾,無法再像過去那般張狂。 他的目的地是到建新會的一個分部麵談,該勢力掌控著白石城的下半壁江山,擁有很好的地麵資源。 建新會名下的一個餐廳包間內,氣氛緊張而肅殺。 兩方勢力一見麵,大佬身邊的談判天才就忍不住調侃道: “許久不見啊王老板!您還是和以前一樣衣著光鮮,連這根手杖都富貴逼人啊。” 聞言,王佰萬冷笑一聲,隨即一個巴掌扇過去,把他打得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摔倒在地,捂著掉落的牙齒直哆嗦。 建新會的大佬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他沒想到王佰萬依舊如往日般張狂,公然在他的地盤上動手。 但他也是一方霸主,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發火,隻是冷冷地看了一眼王佰萬,沒有說話。 王佰萬卻不管不顧,他瞪了一眼談判天才,冷聲道:“我王佰萬雖然落了難,但也不是誰都能踩一腳的,以前被我整過的人,現在我依然能整他們!” 談判天才被王佰萬的氣勢所攝,一時間竟然不敢再說話。 他隻是想試探一下實力,沒曾想撞馬蹄上了,於是連忙收斂了態度,正色道:“ 王老板,我們來這裡是為了談合作的,不是來吵架的。我希望我們能夠以誠相待,共同謀求發展。” “你實力太小,還不配和我坐一張桌子。” 王佰萬招了招手,身後的傭兵直接把談判天才帶了出去,沒過一會便聽到慘叫聲和求饒。 建新會大佬有些意外,但沒直接表現,而是伸手邀請王佰萬等人進包間。 他坐在那張巨大的紅木桌主位,眼神中閃爍著警惕與不滿。 王佰萬沒有廢話,直接切入正題,聲音低沉而有力: “一個月內,我要你準備好500個八歲以上12歲以下的男童,這批貨將送往無序者聯盟。另需要10歲以上的16歲以下的200名女童,用於在邊區成立福利院和孤兒院。” 大佬的臉色一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覺得這要求過於霸道,簡直是在欺負人。他瞪大眼睛,聲音中帶著憤怒: “這不可能!時間太緊了,我們根本來不及準備!” 王佰萬卻不為所動,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霸氣:“沒有不可能,這是你唯一的選擇。” 大佬被激怒了,他猛地站起來,一拍桌子,大聲喝道:“你以為你還和過去一樣如日中天嗎?敢在這裡撒野!”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閃過,李維,王佰萬的得力下屬,已經出現在了大佬的身邊。他手中的彈簧刀閃爍著寒光,毫不猶豫地紮穿了大佬的肩膀。 大佬慘叫一聲,捂住傷口,驚恐地看著李維。他的手下們也紛紛掏出武器想要反抗。 但李維的動作更快,雙手各持一把彈簧刀化作一道銀色的旋風,瞬間射殺了兩個試圖反抗的手下。 其他人也被王佰萬手下的傭兵持槍打傷肩膀,退縮倒地,不敢再輕舉妄動。 大廳內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王佰萬依然坐在原地,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瞥了一眼大佬,淡淡地說: “我能把建新會捧起來,也能一巴掌打下去。記住,這是我給你的機會。” 他轉身離去,李維緊隨其後,數10人消失在陰暗的巷子裡。 大廳內的大佬癱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冷汗直流。 他終於明白,王佰萬不是來談判的,而是來下達命令的。 即使被崇西市反恐特警局沉重打擊了一次,他依然比一般的幫會集團龐大,依然是合府邊區的龍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