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果沒有界限,空間如果沒有跨越的鴻溝,便會停留在此,風是吹不散的。 早上醒來的習慣性的拿起手機看看現在幾點了,有沒有人在發信息,看看有沒有要緊的事。工作上的事需要遞交一份簡歷和一些資料,開始整理所需要的資料。昨天睡著了,沒有來的及看穆勵的信息睡著了。工作回復後開始回復穆勵的信息,又開始相互詆毀,較勁沒有一點意思。兩個人個性相一致的人都在退讓,穆勵話語間要把兩個人的工資還給章歌,章歌說到的是把穆勵的之前贈與章歌的財產還給他。而各自對對方持有意見,與其說是意見不如是偏見。對各自的偏見,不解釋不溝通,解釋溝通後還有爭執。事實上不溝通不解釋不說話時間久了,不相處時間久了,就此淡了。 世界好像出了個漏洞,沒有人去修復,這個漏洞存在於每個人的思想上麵。 早上醒來的時候溫暖的陽光撒在窗戶上,清晨十分的寧靜,雖然是九點,但是依然清凈。仿佛與世隔絕一般的寧靜,處理了一些事情,章歌躺了會,便起床了。 起來依舊的習慣,刷刷牙、洗洗臉、愣愣神。沒有什麼能夠撥動章歌的心弦,更沒有任何事能夠泛起她心裡的波瀾。早上寧靜被章歌的父母打破,章歌的媽媽李昧給章歌的爸爸章立說到:你能不能講點衛生啊!把東西收拾的乾凈一些。聲音中沒有半點柔弱,可能是常年累月人本能的倔強和承擔著生活的重量。突然發現這天媽媽在家裡地位和分量,發現了媽媽也有缺點,並不是一成不變的母愛,父親也並不是那麼偉岸。時代在逐漸進步,父母已然衰老,既定是事實。 外麵的陽光依然耀眼,耀眼的光輝下吹著風,風吹著往日的溫情,談論著飯菜的一日三餐,一葷一素。李昧說著今天的麵有點鹹,章立加了點醋並告訴章歌今天的麵太鹹了加點醋。章歌什麼也沒說,默默的吃著媽媽的手搟麵,沒有了當初的淳樸,也沒有了當時的單純。章歌吃了頓小時候的飯,終於釋懷了,釋懷外麵的陽光有點刺眼,釋懷外麵的風有點大,讓人忍不住添加一件衣服。終於不在為一頓飯而糾結,或許早就沒有因為一頓飯糾結,隻是章歌自己不知道而已。沒有往日相處的溫情,沒有往日的閑言碎語,隻有章歌父母夫妻二人的糾結。 李昧說:蔥醃了,所以麵才鹹了。章歌說到:有一次菜更鹹。章歌吃了一小碗就此完成任務一樣吃完了飯,渾身還是一樣的冰冷,也許章歌還沒有被暖熱,也許章歌就這樣了。 上午在現在人隻是在睡覺,刷手機,其實上午可以做很多事,而多數人活的都像一個行屍走肉一般,不知道明天會是什麼樣的,明天會怎樣。誰也改變不了誰,隻能去適應這個社會的種種,見多不怪。 可能章歌和穆勵剛認識的時候,穆勵就是很清醒,清醒的認識到現實。章歌的世界很小,小到隻有兩三個人,困住的不是章歌,而是章歌習慣和行為意識。出去的時候總是有意識的做出一些行為習慣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來對抗,對抗這個不公,而認識不到自己的問題。 外麵世界很大,有好多機會接觸,章歌始終抬不起腳邁不開步子去接觸。即使和他們生活在一起也是一種相互接受的過程,除了吃飯能坐在一起,除了吃飯能夠討論一日三餐,其他的事都變沒有任何開心的可以談論,說的多與少,不明所以然。不知道應該釋懷什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真正的釋懷。是釋懷那些說三道四的人,還是小時候父母對章歌的傷害,還是信任的那些朋友,不以為然,現在的章歌連少女的純真都沒有了。變得無趣變得呆板,在父母麵前永遠是那麼乖巧聽話默不作聲,她可能習慣了,所以與她親密的人被她傷了一邊。 然而在時間和空間的裡麵又不是這樣的說辭,時間是可以調整的,空間是可以跨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