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 白衣少女開口,在薑祁期待的眼神中,微微一笑,道:“我為何要告訴你?” “咱們都要成親了,難道作為你的未婚夫,我還不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薑祁眨眨眼,帶著幾分不可思議的開口問道。 “誰說你是我的未婚夫?” 白衣少女瞥了一眼薑祁,上下打量一番,道:“皮囊倒是不錯,但年紀太小了些,嘴上也沒有個把門的,還有一肚子的花花腸子。” “嘖......” 白衣少女最後以一聲意味莫名的咂嘴聲結束了對薑祁的評判。 “你這人怎麼還不認賬?” 薑祁嘆息道:“你明明說,隻要有人能夠用財貨砸中你,你就嫁給那人的。” “我反悔了,如何?你去與外麵那些人分說?” 白衣少女很任性的指了指外麵,而後道:“你這小道士,仗著家中長輩,壞了我的事,還好意思厚著臉皮要我履行承諾?” “你為何出現在這裡,還搞出這麼一出事來,閣下自己也應當清楚,何必在小道這裡還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 薑祁也懶得繼續打太極,直接挑明了話。 可誰知,此話一出,卻讓麵前的白衣少女眉頭一皺,道:“看在三聖母與二郎神的麵子上,我給你這小道士一個說話的機會,更沒有追究伱壞我功德的事,你為何如此不知好歹?” “你可知我是誰?” 薑祁見對方一幅大佬的模樣,也翻了個白眼,不管你是誰,有我舅姥爺牛逼嗎? “你還好意思倒打一耙?” “道爺我管你是誰,無外乎是佛門的什麼尊者佛陀,你動一下道爺我試試?” “你說什麼?!” 薑祁此話一出,卻好像捅了馬蜂窩,對麵的白衣少女直接站了起來,漲紅了俏臉,指著薑祁的鼻子罵道:“你才是佛門之人!你全家都是佛門之人!” “便是楊戩也不敢這麼與我說話!你這小道士真是欠收拾!” 說著,白衣少女抬起手指,指尖閃耀著一抹漆黑的光。 這一道光,仿佛融匯了全天下的惡毒之物,帶著令人驚怖的氣機,但又讓人忍不住去窺探。 好邪門的氣機! 這玩意真的是佛門的東西嗎? 薑祁眼皮開始跳了,自己好像犯了一個大烏龍。 對麵的白衣少女,似乎真的不是佛門之人! 雖說佛門在薑祁的眼裡是大反派,但不得不承認,人家也是三界絕世的正統大教,修的也是堂皇正大的法門,教內也多的是純粹的正義無私之人。 佛門,不可能有這麼邪門的玩意。 就好像道門不會用混沌天魔的法術一樣。 薑祁心思電轉間,那白衣女子指尖的黑色詭異氣機已經落在了薑祁的眉心! 在這個過程中,薑祁沒有任何一點點還手的餘地。 因為麵前的白衣少女,是一位混元一氣太乙金仙! 這是境界上的絕對差距! 當然,這也是因為薑祁壓根就一點也不擔心自己出事。 畢竟...... “嗡.......” 虛空一聲響。 落在薑祁身上的漆黑光芒沒有產生任何的效果,而是直接消弭於無形之中。 “這是......” 白衣少女愣了一下,方才自己的手段被消弭,這不算什麼,因為她知道眼前的小道士不是一般人,身上不可能沒有護身手段。 但讓白衣少女驚訝的是,這小道士身上的手段,自己竟然看不透。 就好像,是自己的手段自然而然的消弭一樣。 “閣下還是不要白費心思了。” 薑祁一看就知道,必然是自己那和藹可親,福德無量的舅姥爺在看護著自己。 同時,薑祁也知道自己想岔了。 眼前的白衣少女,似乎並不是佛門的人。那麼,對方是不是也是被佛門利用的? 這才是舅姥爺讓自己摻和一腳的原因? 薑祁心裡想著,站起身,誠懇的說道:“先前是小道無禮,還請前輩賜下尊名,容小道致歉。”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一點,薑祁還是拎得清的。 “哼哼。” 白衣少女看了一眼薑祁,也熄了動手的心思,這小道士身上的手段太過離奇,自己看不透,甚至猜不到來源。 既然如此,便賣他一個麵子。 如此想著,白衣少女傲然道:“你這小道士聽好。” “我乃是大自在天之主,第六天魔王的嫡親長女,喚做婆娑神女娘娘。” 難怪。 薑祁聞言恍然,雖然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但薑祁知道婆娑口中的大自在天之主是誰。 這位大佬也是一位站在三界巔峰的大神通者,或許說起大自在天之主,第六天魔王等名字,大多數人不太熟悉。 但這位大佬的另一個稱呼,絕對算的上是在三界耳熟能詳。而且隻要三界一有這位大佬的消息傳出,其他人不知道,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道門中人絕對是喜聞樂見。 無他,這位大佬的另一個名字,喚做:佛魔·波旬。 就是那位當著阿彌陀佛悉達多,說出:我要讓我的子孫穿佛衣,念佛經,坐佛臺,令你佛門真正寂滅這句名言。 並且,把堂堂的阿彌陀佛搞破防的存在。 當然,波旬也一直在被佛門大佬們搞破防就是了。 但不管怎麼說,如果把三界仇視佛門的勢力排個號,波旬絕對是第一。 就連當初在封神之時被佛門大敲竹杠的闡教都得往後站。 也難怪為什麼剛剛薑祁說婆娑是佛門之人,會把人家搞破防了。 這就好像有人當著薑祁的麵說:你有三分之一的師伯祖投了佛門啦! 雖然是事實,但薑祁也會紅溫。 畢竟有的事雖然是事實,但絕對不能擺出來說,尤其是對於當事人。 波旬也是一樣的。 現在的大自在天,就掛在佛門靈山的上麵,所以理論上來說,波旬的大自在天現在是佛門的“外道”之一。 不過還是那句話,雖然事實如此,但你也不能當著人家的麵說。 波旬現在依舊站在“反佛門”的第一線,隻不過是從外部鬥爭,變成了佛門的“內鬥”。 “咱們可以合作。” 在搞清楚這一點之後,薑祁也沒有拖遝,直接言明了自己的目的。 他大致上已經把握到了舅姥爺讓他和婆娑見麵的原因。 敵人的敵人,不就是可以爭取的朋友嗎? 有舅姥爺站臺,薑祁自然百無禁忌。
第36章 波旬之女(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