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小溪邊。一隻看著就充滿力量的駿馬在低著頭喝著水。而在這隻馬的不遠處,一個身著俠客衣讓人一眼就感覺像是江湖裡的混的老油條子正在一個石墩上坐著喝酒。值得一提的是,身著俠客衣的男子所持有的酒壺,整體玉白略微透點紅。一看就是品質不低的玩意。隨後這名喝著酒的少年朝馬那邊看了一眼,從石墩上跳下去河邊撈了點水,往臉上胡亂呼啦一下。 “平川過來,咱哥倆得上路嘍。” 少年的臉在用水洗後更顯年輕與朝氣。被喚作平川的駿馬也不耽擱,立馬就往少年的方向前去。 少年騎上馬引導著馬頭向他們呢的目的地前去——天陽城 “平川,你說哥給你取的這個名字帥不帥。” “也像之前想殺咱倆的那幾個江湖中人,好像是什麼生死樓的。那一上來本來看著挺草包的,一報名號氣勢立馬就不一樣了。” “以後我天神下凡一挑四,你呢就一馬平川掀敵營。” 少年越說越得意,對自己所取的名字中意的不得了。就連自己被暗殺都拿來當樂子。平川也不掃自己小主的興。發出一聲氣勢十足地咆哮來當回應。 一人一馬一路上就這麼不快不慢地走著,兩者都不著急。 偶爾看到周邊有些長勢頗為良好的嫩草,平川也本著珍惜食物的道理盡數到了口中。而身著俠客衣的少年則是停止了與平川不可能存在的對話,邊看著路邊的風景邊思索著什麼。 就在一人一馬維持在這種微妙的狀態時,一陣不合時宜的廝殺聲從遠處傳來。 本來還有些慵懶的少年眼中立馬泛著荒唐的星光,丟下仍在吃草的平川便向打鬥聲的方向跑去。 入眼可見的便是兩個陣營,其中一方身著藍色衛服,標配的行軍專用的大刀。與之廝殺的則是一群身著一看就顯得粗鄙的黃布衣。武器也各式各樣,有拿著榔頭的,還有拿著鐵鍬的。怎麼看怎麼不靠譜。 可局勢卻不像外表所見,竟是黃衣服的那一幫人將這一群藍衣衛打得節節敗退。更有甚者直接棄刀逃亡,而黃衣的那一幫人打的愈發有氣勢,撿起丟棄的長刀便向敵方殺去。 又打了一陣子,原本就不是很乾凈的道路被血液濺的多出一些詭異之感。 當少年趕到的時候,能看見的就隻有二三十個黃衣,圍著四個藍衣衛,隻是這四個藍衣與其他略有不同,他們的衣肩上多處一線青色條紋。 四個藍衣中間還有著一位身著粉紅長裙長相俊俏的女子,隻是女子緊皺的雙眉與廝殺時所濺到的些許鮮血讓其看上去與自身的裝扮格格不入。 這群黃衣的帶頭人是這條路上有名的土匪頭子,名喚黃睿。這一條去往天陽城的必經之路上,不知有多少商會遭其毒手。其修為本身也是正六品的高手,帶著自己收的一群歪瓜裂棗的“兄弟們”在此占山為王,過上了一月不開張開張吃半年的日子。 黃睿此時帶著一臉猥瑣相,盯著眼前的粉裙少女笑道 “小娘子別掙紮了,護衛都跑光了。跟著爺,讓爺好好疼你。保證比你在商會那勾心鬥角來的舒坦。哈哈哈哈哈.........” “呸!就你這肥的跟豬長得又醜的死土匪,等我回了天陽城,在帶人給你一窩端了!“ ”哈哈哈哈哈哈,娘子真會說笑。要真像你說的這麼簡單爺該怎麼在這塊混啊,實話跟你說爺城裡可是有人的。“ 黃睿一臉兇狠,提起一米長的大環刀便向那四位藍衣沖去。“另外,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攻擊我的外形。等爺玩膩了,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姐小心。”四位藍衣守衛提刀向前,如臨大敵。 就在雙方大戰一觸即發之際,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傳了出來 “在下覺得,這位小姐說的沒有問題,閣下確實肥頭大耳看去很是讓人作嘔啊。” 隨後不理黃睿什麼反應轉過身對粉裙小姐微微一笑說到:“這位美麗的小姐,不請自來多有冒犯。不知可否待在下將眼前小賊拿啊下,再來與小姐深入探討這星辰大海。可好啊?” “好大的口氣,這一帶可沒誰敢說能隨意拿捏我黃睿的。你這毛頭小子給爺爺受死!” 黃瑞提著大環刀再次襲來,三步並兩步。在離男子約莫五六步時,右腳猛地發力將整個人登上上高空。雙手高舉大環刀,像是要直接將眼前這個敢看不起他的毛頭小子劈成兩半。好讓他知道這江湖的規矩! “公子小心,這歹人有正六品修為不可硬碰硬。” 正六品嗎?男子喃喃道,什麼時候一個中品墊底的存在都敢這麼囂張了。 男子抽出腰間的佩劍不忘回頭對美人兒微微一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然後在黃睿那柄氣勢洶洶的大環刀落在自己頭頂前一瞬。 左腳為軸,順著拔劍時所帶的一股前進之勢。一個轉瞬躲過大環刀的猛劈,順勢將手中劍一個橫掃斬向黃睿的腰間。 那本被虎皮包裹的腰頓時一片血紅,而少年手中的劍卻滴血未沾。隻是寒芒肆意,讓人看一眼就不免會心驚膽顫。 黃睿捂著自己的傷口,滿臉震驚。大張的雙唇似乎要吶喊出什麼,隻是最後終究未說出一字便直挺挺地倒下了。雙目未合,死不瞑目! 周邊的黃衣土匪看到自己的老大輕而易舉的倒下,沒有絲毫猶豫紛紛丟掉武器逃跑。不知黃睿在黃泉下看著自己所謂的兄弟會是何感想。 見他們逃跑男子也不追隻是向粉裙少女走去。 四名藍衣衛依然未放鬆警惕,頗有一種你再敢上來我就與你拚死一戰的感覺。 男子也並未往前隻是對粉裙女子說到:“在下幫了你們這麼大一個忙,不知報酬可否支付一下呢?” “報酬?”女子一下子有些懵了,你剛剛不是這麼說的啊? “對啊,就是小姐的芳名。請支付喲。” 原本還頗具瀟灑之意的少年不知為何突然讓其感受到一絲說不出的感覺。油膩? 粉裙女子也不拒絕,笑著回道:“齊衣。” 男子也不管女子想不想知道他的名字。用一個自以為很帥的動作說道:“在下餘煬,將要成為天下第一的餘。張煬的煬'' 有點尷尬,但放在朝氣蓬勃又略有桀驁的少年身上又是這麼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