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是一個閉環,那個脆弱無助的靈魂無論經歷了多少加固,也改變不了本質的那種浮腫,人生的意義依舊不知道是什麼,但記憶的疼痛仍然不斷反饋那些遺憾與缺陷。怎麼去回憶呢?那些苦難與悲愴。現實與記憶交織,似乎會重新塑造,但那種本源的感覺與悸動,仍舊敲打著瀕死的我,事實上我也不清楚夢境中我為何那些復雜的感情,因為那些原本算是已經定論的關係,似乎,還沒有完結。無論是鄭富民遞來的手機,引起五年前的約定,還是桂寶軍關於婚禮的探討,亦或是工作同事的扶持,還是那從未結果的魂,勾勒的同時用過往去渲染,使得初中,高中和工作後的人同時出現也不突兀。這或許就是夢境的奇妙吧。五年前約定把手機放在一起,五年後打開,所有人似乎都如約而至,我的手機也突然出現,不知道密碼的我點開手機讓我選擇圖片,圖片是周光芳的我就直接點開,然後手機就解鎖。我想可能點誰不重要,可能是去確定心意吧,把一個人放的很高,高到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可以被她知曉,所以重要的是選擇,而不是結果。也不知道是多久的照片,入眼之後全是她,我以為我都忘記了的。打開手機以後,隻看到了劉謙,又是一個久違的名字。在夢境中穿行,沒有目的卻處處達到目的,沒有結果卻總是有結果,可能人生的意義並不在於尋求,而是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