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這麼的興奮,就好像是一個解開難題孩子,明明和他隻有一麵之緣,但是他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我對他或許有些自來熟。 回想起今天的表現,感覺我跟平常完全不一樣,我隻有在朋友麵前才會表現的放鬆,但是在那個地方我居然對著一個不熟的屋子開著玩笑,雖然看見他我還是有些害怕。 畢竟他那個樣子誰看到都會膽怯一下,但是回想起這個地方真的很奇怪。 “明明是一個酒館卻沒有招牌,沒有招牌怎麼才能讓顧客知道,而且老板那麼邋遢,就算有顧客也不會進去吧。” 思來想去還是想不通,我決定明天再去看看,畢竟最後他並沒有對我做什麼危險的事。 但是預防萬一我還是把手機的緊急呼叫打開,以備不時之需。 下定決心以後去了冰箱拿了點吃的喝的,自從白天出去到現在一口東西沒吃呢,還跑了那麼遠,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幸好冰箱裡還有一些零食,之前買來準備看球吃的,最後還剩了一點。 吃飽喝足躺在床上準備舒舒服服的睡個好覺。 突然想起來今天還沒給她發消息呢。 打開手機聊天軟件,點開一個名字叫蘇小蔓的聊天界麵。 “小蔓,你猜我今天遇到了什麼事情。” 蘇小蔓是我初中時在網上認識的朋友,她雖然比我大兩歲,但是一點沒有姐姐的樣子,更多的還是她那不能磨滅的童心,這一晃也已經認識七八年了。 “叮咚” 蘇小蔓回消息了 “又怎麼了” “今天是喂流浪貓被咬了,還是扶老奶奶過馬路被誇了。” 我看著這些話笑容凝固 她就是這樣的人,當然也有我的問題,我願意把很多事情分享給她,無論大小,雖然看她這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但是每次她都會回我,不會把我晾在一邊不管。 “都沒有” “我今天遇到一個怪人!” 我興奮的把這件事告訴她 “怪人?什麼樣的怪人?” “是會在墻壁上爬的蜘蛛人,還是有著翅膀在晚上飛行的蝙蝠人。” 我無語的回復 “不是電影裡那些,是一個真的很奇怪的人。” 隨即我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跟蘇小蔓講了一遍 蘇小蔓聽後卻沒什麼感覺,畢竟這個世界上什麼人都有,或許人家的性格就是比較孤僻 聽完我越發感覺這個人合我胃口,我雖然在蘇小蔓麵前表現的很開朗,但是一旦我離開手機,離開與她的聊天,我就是另一個人。 不社交,不交流,身邊朋友寥寥無幾,隻是跟蘇小蔓認識的時間久了,我會很放鬆,剛開始認識她的時候我也是很拘謹。 又和她聊了一會,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到十一點了,互相道了晚安就都去睡覺了,至於她睡沒睡,我想應該是沒有,畢竟有些時候我給她早上發消息基本中午才回。 放下手機,今天這一天比平時更加的充實有趣,很有趣…… 早上起來,今天比平常更加興奮,起的比前幾天也要早很多,洗漱完畢吃過早餐,就收拾收拾出發了。 今天跟往常不同,以前都是漫無目的的走著,今天我打開地圖,沿著地圖的路線走過一條條的胡同,轉過一些彎路,很快就來到了那條鵝卵石小路。 這裡與昨天並無二異,唯一有區別的一點就是,今天的春蟬比昨天多了些。 今天沒有那麼愜意的欣賞風景,主要還是想進酒館裡麵看看,所以腳步比昨天快了一些。 很快來到屋前,對著木門輕輕的敲動。 “您好,有人在嗎?” 敲了一會沒有聲音 “昨天不小心打擾到您,今天給您道歉來了。” 說完我往前湊了湊,想聽聽裡麵有沒有聲音,是不是今天人不在,聽了一會還是沒有動靜就準備回去了。 轉過身剛走兩步,就聽見那扇木門的嘎吱聲,回頭一看,門開了。 我湊到門前小心翼翼的向裡麵喊道:“大叔,你在裡麵嗎。” 等了一會沒有聲音,我壯著膽子走了進去,屋子裡沒有開燈特別黑,眼睛在裡麵適應了一會才能簡單的發現一些輪廓。 我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 突然我的腳腕被一隻手給抓住,嚇得我原地蹦了起來。 我用手電筒向下照去,那個邋遢的大叔正靠在墻上,癱倒在地。 “這是喝了多少啊” 我感到一陣無語 吐槽一番後,我便拿著手機往墻上照去尋找著屋內燈的開關。 借著手電筒的光來看,地麵上全是酒瓶子,桌子椅子翻倒在地,不知道的以為剛打過架一樣,我在墻壁上尋找著,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終於在距離吧臺不遠的墻上看到了按鈕。 摁下按鈕,酒館終於明亮了起來,也是看清酒館的內部結構了。 酒館不大,進門右手就是吧臺,吧臺長約兩米左右,高矮基本到我胸口不是很大,吧臺後麵有一排排的酒櫃,但是裡麵是空的。 其他也沒有什麼了,有兩張桌子,幾把椅子,坐滿也就差不多十個人。 對了還有一個上鎖的房間,不知道裡麵是什麼。 參觀了一番,我看向在地上躺著的邋遢大叔,轉身扶起來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之後走到大叔身邊拍了拍他的臉對著他說到:“大叔,醒醒,能不能動啊。” 嗯? 這個臉觸感還不算太糟糕,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粗糙。 我又喊了他幾聲還是沒有反應,我隻好把他扶到椅子上麵讓他趴在桌子上休息。 弄好一切後我走出酒館關上了門,準備往家走,想著過幾天再來看看,畢竟這裡給我的感覺跟家差不多,這個邋遢大叔就好像我的家人一樣,觸摸到他的時候心裡總會有一些暖流和酸楚。 就好像是那種受盡了無數委屈,遇見能讓自己敞開心扉的人,卻怎麼也說不出來話,千言萬語都匯成一滴眼淚。 我走在小路上,也不知不覺滑過一滴眼淚,但很快就被風給吹乾,莫名的感覺讓我回了一下頭,好像看到窗戶有人影閃過,我皺了下眉跑回窗前。 從窗戶往裡麵看,隻是能看見正趴在桌子上的邋遢大叔,並沒有其他人。 我也沒有多想,走出了小路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