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一觸即發,弩箭破空之聲響徹夜空,大營之中不斷傳來慘叫聲,不知道多少士兵和戰馬,此刻倒在血泊之中。 在戰場上,武茗茗與葉雲等精銳親衛,緊握長槍,騎著矯健的戰馬,義無反顧地沖入敵軍陣列。他們在寧安城所受的訓練,此刻正轉化為無與倫比的戰鬥力。隊伍在激戰中迅速變換陣型,猶如一把磨礪出的劍,穿越敵人密集的戰陣。 麵對西風軍散亂的陣型,葉雲等人發揮出了騎兵的機動性,他們猶如出鞘的利劍,直指敵人心臟。跟隨的部將,揮舞著巨大的戰刀,目標明確——敵人的頭顱。戰馬奔騰而過,每一次沖撞都伴隨著血肉的撕裂,一顆顆敵人的頭顱滾落在地,激起一片血霧。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令人窒息。 武茗茗、葉雲等人如入無人之境,他們的長槍每一次揮出,都伴隨著敵人的慘叫。這是一場生與死的較量,每一次沖鋒,每一次搏殺,都是為了活下去。 兵器碰撞的聲響、鐵器摩擦的尖銳聲音,以及戰士們嘶啞的吼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激烈的戰鬥畫麵。兩輪沖鋒過後,部分地方的士兵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這味道刺激著葉雲的嗅覺,讓他雙眼變得血紅。 葉雲仿佛回到了那個恐怖的夜晚,侯府內的血腥場景歷歷在目。他的內心充滿了無盡的殺戮欲望,眼前的敵人已經不再是單純的敵人,而是他復仇的對象。每一次出手,都毫不留情,每一招每一式都精確而致命,每一次的攻擊都會帶走一條生命。 他手中的兵器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憤怒和仇恨,每一次揮動都帶著風聲,每一次碰撞都伴隨著火花四濺。葉雲不再是一個單純的戰士,他已經成為了一個冷酷無情的殺手,一個隻為復仇而生的惡魔。 長槍猶如一道閃電,劃破了空氣,令人驚嘆。它以驚人的速度劃過每個人的視線,刺穿了鎧甲,清脆的撞擊聲回蕩在空氣中。每一次槍刺,都像是無堅不摧的力量,輕易地穿透阻擋在前的敵人,仿佛沒有任何防禦能夠抵擋它的鋒芒。 疾風驟雨般的槍法令人眼花繚亂,每一次舞動都帶有一種震撼人心的美。這種攻勢充滿了威嚴和力量,令人感到寒冷刺骨。槍尖閃爍著寒光,如同一條巨龍在舞動,每一次揮舞都帶著強烈的光芒,瞬間便能刺穿敵人的脖頸。 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葉雲的頭和臉。那種紅,鮮艷而熱烈,仿佛是生命中最強烈的色彩。葉雲的眼神堅定而冷酷,他的身影在血光中顯得更加高大。這一刻,他仿佛成為了戰場上最耀眼的星辰,無人能敵。 武茗茗,一個身在戰場的美人,原本的眉目如畫、膚如凝脂,此刻已經變得麵目猙獰。她的雙眼燃燒著狂熱的火焰,手中長槍猶如龍蛇,一次又一次地貫穿敵人的胸膛。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長槍刺入身體,那種釘在人骨之上的鈍感,每一次抽動都會帶來一種殘忍的快感。當長槍再次刺進敵人的脖頸時,滾熱的鮮血瞬間噴灑在武茗茗的臉上。她不敢在敵人身上停留片刻,立刻轉頭應對下一個敵人。 此時的場麵讓她熱血沸騰,她似乎找到了自己的歸屬。在這個戰場上,她不再是一個柔弱的女子,而是一個兇猛的戰士。她的長槍舞動得越來越快,每一次刺出都會帶走一條生命。她感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斷增長,她的內心充滿了狂熱和激情。在這個血腥的戰場上,武茗茗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榮耀。她不再是一個被遺忘的佳人,而是一個令人敬畏的戰士。 在白熱化的戰鬥中,雙方激戰正酣,一刻鐘的時間仿佛被拉長成了一個世紀。大營之內,死去的士兵橫七豎八地躺著,他們的血跡斑斑的甲胄與地麵粘連在一起,透出一股悲壯與慘烈。武茗茗凝視著這一切,內心激蕩,她無法相信剛剛經歷的那短暫而激烈的戰鬥。 盡管戰鬥時間極短,但在武茗茗的眼中,每一刻都充滿了生死攸關的緊張和焦慮。她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腦海中閃現著刀光劍影、吶喊與哀嚎。空氣中彌漫著硝煙和血腥的氣味,令她幾乎窒息。 此刻,戰場的激鬥仍在進行中,刀光劍影交織,士兵們全力以赴。兵器相撞的叮當作響聲,尖銳刺耳,不斷回蕩在空氣中。武茗茗呼吸急促,每一次吸氣都讓她的胃部感到翻江倒海般的難受,空氣中彌漫的腥氣令她想要嘔吐。 然而,在跟隨她的將士眼中,這位原本看似無辜、手足無措的主帥,已變得勇猛無比。她手中的銀焰梅花槍舞動如飛,每一次揮擊都迅如閃電,淩厲無匹,讓敵人毫無防備。短短的片刻時間裡,已有七八名敵人喪生於槍下。原本銀光閃閃的甲胄,已被鮮血染得通紅,為武茗茗增添了幾分凜冽的殺氣。 此刻的她,已不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少女,而是戰場上無畏的戰士。 盡管武茗茗和葉雲等人都擁有親衛,但他們的總人數僅僅六七百人。想要依靠這樣的人數來擊退勇猛無比的西風軍並保護糧草,無疑是不切實際的幻想。阿布都所率領的將士們手持雙錘作為武器,其威力巨大,許多戰士甚至無法抵擋其一擊。無論是在人數還是對陣經驗上,雙方都存在著巨大的差距。 經過兩輪激烈的沖殺,武茗茗心中的不安愈發加劇。周圍的敵人如同餓狼一般,從外圍逐漸向內侵蝕,逐步蠶食著他們的人。隨著戰鬥的進行,武茗茗深知繼續下去,他們將陷入絕境。 此時大營隻剩千餘人,每個人都渾身是血,多數戰將都已命喪敵人之手,隻有武茗茗隨行的親衛還有列陣守護糧草的兵士,雖然周圍都是嘩變的西風軍,但這些僅存的戰士眼中沒有一絲慌亂,有的隻是視死如歸的神情。 阿裡木並未隨阿布都一同殺入敵陣,而是選擇在營外觀察戰局。他眼見大營守將的人數急劇減少,而主將身邊的精銳依然屹立不倒。看著武茗茗等騎兵英勇無畏地來回沖殺,他眉宇間流露出憂慮。對方的騎兵沖擊給己方帶來了重大的人員損失,而對方士兵的潰敗隻是時間問題。在兵力占優的情況下,己方卻遭受了嚴重的損失,這無疑是對主將能力的質疑。 阿裡木心中暗自思量,他向身邊的人下達命令:“不要去追擊那些潰散的逃兵,立刻沖擊他們的糧草大營。僅有兩三千人的軍隊,拖延了這麼久,還敢稱自己為戰熊營?”他的聲音充滿了堅定和決斷。 隨著他的命令,士兵們迅速調整了戰術,不再追擊逃散的敵軍,而是直接向敵人的糧草大營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葉雲扭轉馬頭轉向另一側軍帳,此帳中乃是用來犒勞三軍的美酒,葉雲召集自己的衛隊,“都過來,看到這些酒和那邊堆積的糧草沒有,將這些酒全部灑到糧草之上,堆到陣前焚燒!” 葉雲說完,所有人看著他,一動不動,葉雲知道,焚燒糧草是大罪,可是當前想要延緩對方的進攻速度,給自己一方創造逃命的時間,隻有此法了,“快,想活命就按照我說的做!” 武茗茗覺得葉雲此舉雖然違逆軍法,但是眼下保住將士性命更為重要,命都沒了,要糧草還有什麼用,“快!按照他說的做,一切後果本將承擔!” 眾將士在性命攸關之時雖然英勇,拚死抵抗,但是麵對久經戰陣的西風軍還是不夠看的,列陣在前的士兵片刻間就被阿布都擊潰,抵擋了片刻,西風軍眼看就要沖擊到武茗茗等人陣前,此時火光沖天,瞬時間西風軍麵前立起一麵火海,阻擋住西風軍沖鋒的陣勢。 武茗茗看到敵人被阻,大喝道“兄弟們,沖出去!” 突然燃起的大火,讓整個大營明亮如晝,阿布都透過火光隱隱約約間看到對麵主帥竟是個女人,裂開大嘴笑道,“哈哈,有女人,她可歸我了。”說罷掄起雙錘就要沖過火墻,被身邊的衛兵攔住,“將軍,孫將軍說讓你不要管人,要拿下糧草。” 衛兵正要繼續說下去,突然間,火墻內爆發出陣陣馬蹄聲。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一隊騎兵如破竹之勢,從火光中沖出,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西風軍顯然沒有預料到這一突如其來的攻擊,一時間陣腳大亂,無法組織有效的防禦。 這突襲的騎兵來勢洶洶,西風軍士兵被沖得七零八落,一些反應稍慢的人更是直接成了騎兵的刀下亡魂。戰馬在烈火中疾馳,每一次躍起都伴隨著一名西風軍的慘叫。 武茗茗站在最前線,手中的長槍舞得密不透風,每一次與敵人的兵器相撞,都會有一名西風軍倒下。僅僅是一瞬間的交鋒,已有七八名西風軍命喪黃泉。而那些反應稍慢、未能及時躲避的士兵,則被騎兵直接撞飛數米,或是被馬蹄踏翻在地,生死未卜。 在戰鬥的瞬間,武茗茗與葉雲等人巧妙地利用了敵人的失神,率領部隊發起了突襲。毫無準備的西風軍在前方的士兵們,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一個個地倒下,鮮血染紅了他們腳下的土地。在火光映照下,那些流淌的鮮血顯得異常鮮紅。 武茗茗扭轉馬頭吼道:“兄弟們,回援,救出被困的兄弟,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臨陣脫逃者,殺!”洪國江聲嘶力竭的聲音傳遍軍中,數十名刀斧手跟著洪國江一起督戰。 在戰場上,護糧的軍士已經不足千人,他們麵對著滿地的殘肢斷臂,這些新入伍的士兵從未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麵。他們的臉色蒼白,膽子小的人甚至無法抑製嘔吐,更有甚者,麵對這恐怖的場景,竟然轉身逃跑。然而,戰場上的規則是殘酷的,片刻之間,已有十幾名臨陣脫逃的士兵被督戰士兵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