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於華此子斷不可留!(1 / 1)

李安世疑惑不解道:“什麼鬼?”這下輪到白零鈺驚了,急忙問道:“你身為詭界人士不知“鬼為何物?”   李安世眼皮一跳,心知鬧了個大烏龍,無奈道:“我並非什麼詭界之人,我生於藍星,是個發展科技與人文的相對和平星球,雖有漫天神佛信仰,也有諸多鬼鬼怪怪的傳聞,但據我所知從未有過現身為大眾所視,你怕是進錯門了。”   少女聞言不可置信,連忙追問:“我用盡了破界珠的力量,才勉強尋得一處世界膜壁較為稀薄的小界,費勁力氣通過軌進入此方世界,據你所言,你所在的星球與詭界科技程度相差不大,絕不可能通過另類方式穿越此界!你究竟是如何至此,還落得權貴門庭身份的?”   少女說著狐疑之色愈發濃烈,如打量珍惜動物般打量著李安世,李安世感覺若是再被少女盯下去,怕是底褲顏色都要被看穿,事至於此,得知了少女最大的秘密,李安世自覺也沒什麼可遮掩的了。   於是便將穿越至此,除了識海“雷池殿”之外的事情急忙解釋了一遍。   少女聽後嘖嘖稱奇,道:“你這經歷倒也離奇,聽著像是我詭界胎迷之說,也不知那陳家大少給你灌了些什麼,讓你得以覺醒了宿慧,據你所言,你那方世界怕是也沒有那麼簡單。”   說罷似是想到了什麼,看向他的目光漸漸危險起來,李安世心裡緊了一下,隨後隻見少女輕嘆一聲道:“罷了,你我雖身世不同,但經歷相近,皆是求“落葉歸根”之人,我也不是什麼嗜殺之人,我們互相立下天道誓言,不得將對方是穿越者之事告知他人。”   少女也不拖遝,直接立下了天道誓言,李安世照做,下一刻,李安世隻覺識海一震,仿佛冥冥之中有一雙眼看向自己,立時便知這是誓言生效了,隨即聽少女說道:“此方世界天道誓言得天意佐證,若有違背,將會招致雷劫,輕則一身修為皆廢,重則化為飛灰。   李安世聞言放心了許多,不說自己不是那不守誠信之人,在沒有好處的情況下得罪美少女,那是腦疾犯了吧…   隨即拍著胸脯保證:“你放心,我爺爺從小教導我“美人眼前過,欺騙是罪過”,對了,還沒請教仙女名號?”   少女聞言白眼一翻,道:“白家,白零鈺。”   李安世本能應道:“蕭家,蕭…”隨即對上白零鈺愈發奇怪的眼神,趕忙扯開話題問道:“話說方才我們在任務堂時,遇到的折扇公子是什麼人,怎麼如此壞惡?”   白零鈺聞言奇怪道:“你怎知此人壞惡?”李安世麵色不改,嚴肅答曰:“此卵麵露惡相。”   白零鈺無語,隻得輕嘆一聲道:“此人名叫於華,乃宗門二長老“於汶”之子,二長老在宗門素有“正氣”之名,其為人剛正不阿,秉公執守,二十年前便突破至先天境界(練氣期十層圓滿)隻是其獨子於華年少時便錦衣玉食,驕縱慣了,憑父之威在宗門拉幫結派行私鬥之事,與你倒是頗有緣際。”   說著看像李安世的眼神裡多了一分玩味,李安世見狀尷尬笑笑,白零鈺繼續說道:“一年前,我穿越之初受天道意識清算,魂體有恙,倒在了蠻荒山脈,恰逢二長老於蠻荒殺妖取丹,看我骨齡境界皆上乘,便將我帶回宗門看護,我也以散修之名蒙混了跟腳,隻是這於華看我生的端莊,屢次向二長老提出與我雙修之事,二長老不勝其煩,隻好以宗門大比魁首應他,想必是覺得你這天生劍體是個威脅,前來試探吧,我本是打算本月就下山,自此雲遊此方世界,補全魂體。但如今有了更為適宜的方法。”   說著白零鈺看向李安世,李安世指了指自己,苦笑道:“你是想讓我參加這宗門大比?以我這境界…”   話未說完便被白零鈺打斷道:“方才我說出你跟腳之時,你掌心那道令我感到心悸的能量?”   李安世聞言,一拍胸脯,神情嚴肅,斬釘截鐵保證道:“於華此卵作惡多端,天怒人怨,人鬼唾之!我願意為仙子效犬馬之勞,替天行道,在所不辭,於華此子斷不可留!”   白零鈺見李安世一番慷慨陳詞,雙眼一翻,心道還是小看了此子的厚臉皮程度,隨即無奈說道:“此次也不讓你白白幫忙,我知你正身處大鬥爭,我會盡力協助你成為那十人之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我雖祖地不處一界,但現下也同乘一船,我二人身處此界範圍內,便定下互通有無,通力協作的約定,如何?”   李安世聞言,心道哪有拒絕大腿的道理?關鍵這腿又長又白…   與白零鈺定下不可言說的秘密後,兩人便分開行動了。   李安世先來到外院執事處,新入宗弟子需要先在外院執事處登記領牌,此牌便是劍宗弟子的身份標識,若是沒有此牌者貿然入宗,將會收到宗門大陣的鎖定清除,便是餘下三大宗宗主親至也無法抗下大陣法威。   一刻鐘後,一老者聞聲而至,五官酷似鼴鼠,麵相刻薄,李安世心道這無極劍宗正經不正經啊?怎麼自入宗以來見到的不是猥瑣道童就是刻薄執事,還有那不似好卵的於華….這方世界莫非是詭異修仙還是怎麼的?   邊想著邊從袖中掏出一個家中帶來的鏡子端詳自己,見鏡中劍眉星目,五官清秀的男子,一掃先前憂鬱,心情大好。   一旁老者見李安世一番操作並為多言,隻是低眉陪笑道:“想必這位就是我宗天生劍體的“劍種”安世公子吧,真是風流倜儻,一表人材啊!   李安世聞言嘴角一抽,表情都不自然了,臉色難看道:“身份牌?”   執事也不知哪裡得罪了這外麵來的小貴人,隻得顫顫巍巍的將一塊木質散發著檀木香的碑狀牌交與李安世手上,隨即又給安排了一個上好的靜謐之地作為住處,李安世這才露出滿意的表情。   執事看著李安世離去的背影陷入沉思:“我到底哪裡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