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扇手推式的透明門,門內透出的燈光映照出室內的景象。我緊貼著門邊,小心翼翼地向內窺視。辦公室內部陳設簡單,一張桌子,幾把椅子,以及墻上的書架,一切看似平常。 然而,我的目光很快就被室內的一幕所吸引。地上躺著一個人,他的身體下方積滿了鮮血,顯然是受了重傷。在不遠處,一把手槍靜靜地躺在血泊之中,旁邊是一隻斷手,血肉模糊,令人觸目驚心。 隻見另一個人影站在桌子旁,手中緊握著一把武士刀,刀身上還滴著鮮血。 躺在地上那人的痛苦的慘叫聲,它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裡回蕩,令人心悸。我看到他的身體在痛苦地扭曲著。 持刀的人站在那裡,宛如一尊雕塑,麵無表情地觀察著受傷者的痛楚。他的冷漠讓我感到一陣寒意,仿佛他麵對的不是一條生命,而是無生命的物體。突然,他伸出手,武士刀的尖端在閃著寒光,對準了受傷者手臂上的一個傷口。 刀尖輕而易舉地紮了下去,仿佛是在確認什麼,或是在施加某種儀式。受傷者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他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不要殺我……黑田先生沒說要殺我。” 持刀者的話語如同寒冰一般冷酷,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他轉向受傷者,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佐藤隻告訴我,赤軍不需要這種廢物。你認為你還有什麼價值嗎?” 受傷者的身體在恐懼中顫抖,他的眼中充滿了絕望,聲音虛弱而顫抖:“請...請再給我一個機會。” 持刀者冷笑著,他的手緊握著武士刀,緩緩地抬起,刀尖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殘忍的滿足,仿佛在享受著對弱者的折磨。 “機會?”持刀者重復著受傷者的話,然後突然猛地一刀刺向受傷者的肩膀,刀鋒深入肉中,鮮血立刻湧出。 受傷者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他的身體在痛苦中扭曲:“殺了我!……” 無法忍受眼前的暴行,我猛地推開門,沖進了辦公室。在這種危急時刻,我本能地反應迅速,彈出了我的武器。 我的動作快如閃電,向持刀者掃去,力求一擊必中。持刀者被我突如其來的攻擊驚動,他顯然沒有預料到會有人闖入,但他的反應也不慢。在緊急之下,他雙手緊握武士刀,勉強擋住了我的攻擊。金屬碰撞的聲音在室內回蕩,火花四濺。 在這次交鋒中,我注意到了他的起手式,心中一動,認出他所用的招式正是一刀流的劍法。這種劍法以簡潔、直接而著稱,每一擊都力求達到最大的殺傷效果。我知道,麵對這樣的對手,我不能有絲毫大意。 持刀者顯然也被我的攻擊力度所震驚,他的雙手在擋下我的攻擊後微微發麻。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顯然沒有預料到我的實力。 “你是誰?”持刀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戒備。 我緊握著手中的戰術刀,目光堅定地盯著持刀者,冷冷地說:“看不下去了。” 持刀者聽到我的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輕蔑:“廢物就是廢物,敢反抗拿起槍,還是個廢物。今天來的,一個也別想走。” 我心中一緊,知道局勢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你以為你能控製一切?”我試圖用言語挑釁他,尋找突破口,“但今天,你的刀恐怕派不上用場了。” 持刀者的表情微微一變,顯然被我的話激怒了。他緊握武士刀,準備隨時發起攻擊。我知道,我必須保持警惕,隨時準備應對他的攻勢。 持刀者的攻勢如暴風驟雨般襲來,一刀流的劍招兇猛而精準,每一擊都充滿了殺氣。我的武器頗為吃虧,我隻能依靠靈活的身手連閃帶躲,盡量避免正麵交鋒。 在激烈的對決中,我尋找著對方的破綻。終於,在一個猛烈的揮砍後,持刀者露出了短暫的空當。我抓住這個機會,迅速欺身上前,用盡全力打向他的手腕。 這一擊準確無誤,持刀者的手受到重擊,武士刀脫手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後落地。他吃痛之下,身體失去平衡,倒向一側。 幾乎在同一時間,持刀者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利局麵,他的手迅速伸向地上的槍,試圖重新奪回主動權。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果斷行動,搶先一步上前,用手中的拐杖猛擊他的太陽穴。 這一下力道十足,持刀者瞬間失去了意識,癱倒在地。我迅速拾起地上的槍,放在身上,示意渡邊拿繩子過來,我親手把持刀者迅速綁好。 渡邊的臉上寫滿了恐懼,他的聲音顫抖著:“李先生,持槍是違法的,我們怎麼能……” 我打斷了他的話,語氣中帶著一絲諷刺:“你不會覺得,我的拐杖能對付更多拿槍的人吧?” 渡邊啞口無言,他知道我的話中之意。在這個危險的世界裡,有時候,為了生存,我們必須做出一些非常規的選擇。 我轉向受傷者,他正蜷縮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我知道,他可能是我們獲取信息的關鍵。 “你叫什麼名字?”我盡量讓聲音聽起來溫和,盡管我知道,這個家夥並不值得同情。 受傷者艱難地抬起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痛苦和恐懼:“我叫本田,他是川崎。我們都是赤軍的成員。” 我點了點頭,這個信息讓我意識到情況比預想的更為嚴重。赤軍的小頭目在這裡出現,這意味著他們的組織可能正策劃著某種重大的行動。 “你們在這裡執行什麼任務?”我繼續追問,試圖從本田口中得到更多信息。 本田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他的聲音低沉:“我們負責運送一批重要的物資,但是……操作出了一些差錯。” 我注意到他的話語中有所保留,似乎在刻意回避某些細節。我正要追問,本田繼續說:“出了差錯之後,川崎搶先一步向上級匯報,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把責任全都歸到了我身上。” 我觀察著本田的表情,他的恐慌和無助不像是裝出來的。 渡邊小心翼翼地為本田進行簡易的包紮,試圖止住他傷口的出血。我則繼續追問,希望能從本田口中得到更多關於赤軍行動的信息。 “那些物資到底是什麼?”我問道,試圖從他的眼神中尋找答案。 本田的表情顯得有些痛苦,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我們隻知道那是一些敏感設備,具體的……我們的權限了解不了那麼多。” 我注意到渡邊在聽到佐藤時,手中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我繼續追問:“黑田在赤軍中是什麼身份?佐藤莉娜呢?” 當提到佐藤莉娜的名字時,渡邊的手再次停下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本田則是緊張地吞了吞口水,似乎在提及她的名字時也感到了壓力。 “佐藤是我們的領導,”本田低聲說,“至於黑田,我們不清楚他的具體職位,但我們知道他是比佐藤更高級別的領導。” 我心中一動,看來佐藤莉娜在這個組織中的地位還挺高。而黑田剛,雖然我們無法確定他的職位,但顯然他在赤軍中擁有不小的權力。 渡邊的眼眶濕潤了,他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他的聲音帶著哽咽:“你不會相信他說的吧?這些人都是人渣,滿口謊言,亂說八道。” 本田沉默不語,我則繼續追問,試圖從他口中得到更多信息。 “你們有多少人?有什麼武器?在這裡做什麼?”我的問題一連串地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