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以為即將發起攻擊的時候,它卻突然改變了方向,消失在了水草叢中。我們三人鬆了一口氣,但仍舊不敢放鬆警惕,繼續快速地向水麵遊去。回到了水麵上。我們摘下呼吸器,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但心中仍然回蕩著剛才水下逃亡的緊張氣氛。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北野蒼太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他的眉頭緊鎖,顯然還未從剛才的驚嚇中完全恢復過來。 風間忍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我看到了它的尾巴,非常長,而且有力。我認為那是一條巨大的鰻魚。 我搖了搖頭,試圖回憶起剛才那一瞥間看到的影子:“我不確定,它的動作太快了,而且在水中很難分辨。但我看到的頭部更像是蛇。” 我們三人圍坐在一起,試圖拚湊起剛才那驚鴻一瞥的真相。周圍的環境靜謐而神秘,仿佛整個湖泊都在守護著它的秘密。 “不管是蛇還是鰻魚,”風間忍最終說道,“那東西顯然非常危險,不給我一把魚槍,休想我再下水。” 事實上我也是這麼想,這種東西,水裡就是它的主場,難不成在水裡和魚用空手道對打嗎?再說,誰能確保隻有一條?同時也感到一絲遺憾。我們剛剛與一種未知的生物近距離接觸,卻未能看清它的真麵目。 我試圖用幽默來打破沉默,便開口說道:“你們說,剛才那個巨大的家夥,會不會就是傳說中的黑田家的幸運魚呢?” 我的話音剛落,風間忍和北野蒼太都露出了一絲笑意。風間忍嘴角微微上揚,他那平時嚴肅的麵孔此刻顯得輕鬆了許多:“幸運魚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這魚也確實夠醜。” 北野蒼太也笑了起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難怪黑田家不走運了。” 洞外傳來一聲清晰的槍響,劃破了原本寧靜的空氣。那聲音在山穀中回蕩,仿佛是一種不祥的預兆。 “客人來了。”北野蒼太的聲音緊張而帶一點興奮。 我們沒有時間迅速地沿著來時的路徑往回跑。每一步都踩在濕滑的巖石上,我緊緊跟在風間忍的身後,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格外敏捷。北野蒼太緊隨其後,他的目光不斷地在四周掃視,警惕著可能出現的任何威脅。 洞穴的通道仿佛比來時更加曲折和漫長,我們的腳步聲在洞壁上回響,伴隨著我們的是越來越強烈的緊迫感。我們三人沖出洞口,迎接我們的不是寧靜的夜空,而是一陣急促的槍聲。 池田剛誌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緊張。他正依靠著一棵大樹,手中的狙擊步槍不斷地尋找著目標,但由於對方人數眾多,他一時間顯得有些緊張。 北野蒼迅速地評估了找到高點,:“來吧,等好久了。” 風間忍和我迅速行動起來,風間忍敏捷地在巖石和樹木間穿梭尋找掩護。我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從這裡可以俯瞰整個情況。我迅速地觀察了一下敵人的布局,然後開始協助池田剛誌,用我的手槍準備進行還擊。那夥人應該是恐怖份子。距離稍遠,看不太清,隻有池田剛誌的槍能打到他們,那夥人估計也受到突然的槍響,才開的槍。 那些恐怖分子被槍聲吸引,他們的身影開始從黑暗中顯現,像是被燈光吸引的飛蛾。 突然,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從四麵八方傳來,那是特警隊伍的腳步,他們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接近著恐怖分子。這些特警,身著深色作戰服,臉上塗著迷彩。 他們的動作幾乎無聲,隻有偶爾的樹枝斷裂聲和草地被踩踏的輕微響動。特警們利用周圍的樹木和巖石作為掩體,慢慢地形成了一個包圍網,將恐怖分子困在了中間。 他們的包圍網就像是一張巨大的蜘蛛網,每一個節點都被精心布置,每一個特警都是網上的一個節點,等待著獵物的觸網。 當恐怖分子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包圍時,已經太遲。特警隊伍的指揮官發出了行動的信號,一瞬間,特警們如同猛虎下山,從四麵八方沖出,將恐怖分子團團圍住。槍聲、命令聲、手銬聲,一切發生得如此之快,那些恐怖分子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一一製服。 隨著最後一名恐怖分子被特警隊伍製服,夜色再次恢復了它原本的寧靜。北野蒼太環顧了一圈四周,確認了安全之後,他轉過身來,對我說:“我們走吧,李先生。剩下的是武田龍太他們的事了。” 風間忍和池田剛誌也收拾好了裝備,我們四人一同沿著原路返回。武田龍太他們已經開始了他們的工作,他們在確保現場安全的同時,也會對被捕的恐怖分子進行審訊,以獲取更多的情報。 夜色漸淡,晨光初現,我們一行人在成功地完成了圈套任務後,心情都異常輕鬆。路上,大家的腳步都輕快了許多,連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著勝利的喜悅。 北野蒼太與我並肩,他的表情比平時放鬆了許多,眼中閃爍著一絲得意的光芒。我提了一個我直直好奇的事,問道:“北野先生,你似乎很討厭武田龍太?” 北野蒼太沉默了片刻,然後嘆了口氣,緩緩地說:“要不是因為這個膽小鬼……“李先生,我和武田龍太曾經是同門師兄弟,一起在師傅的指導下學習空手道。”北野蒼太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諷刺,“那時候,我們都年輕,爭強好勝,總想證明自己是最強的。” 他的眉頭緊鎖,繼續說道:“有一次,我們私下裡約定了一場決鬥,想要一決高下。那場決鬥,我贏了,而武田龍太輸得很慘。” 我能感受到北野蒼太的憤怒,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抑製的激動:“但武田龍太不甘心,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他竟然跑去師傅那裡告狀。結果,師傅站在他那邊,而嚴厲地批評了我……結果我永遠離開了那裡……。” 車內的氣氛變得有些沉重,北野蒼太的憤怒和失望讓我不知該如何安慰。我知道,對於他來說,那段往事不僅僅是一段回憶,更是一段難以磨滅的傷痛。 風間忍和池田剛誌在一處不起眼的路口先行下車,他們將去準備下一步的工作,而北野蒼太則陪我一同回到我落腳的民宿。車子在曲折的山路上緩緩行駛,北野蒼太似乎在沉思,而我則靜靜地望著窗外的風景,心中充滿了復雜的情緒。 車子裡隻有引擎的低鳴和車輪滾過路麵的沙沙聲。北野蒼太突然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他的聲音低沉而急促,向電話那頭的人匯報了我們在洞穴裡的發現和遭遇的情況。 “是的,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北野蒼太簡潔地說道,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掛斷電話後,北野蒼太靠在座椅上,深深地嘆了口氣。 我和北野蒼太前往三島秀樹的居所。三島秀樹已經在那裡等候,他的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仿佛一切煩惱都與他無關。 我們三人圍坐在一間雅致的和室中,清酒在杯中輕輕搖曳,散發著淡淡的香氣。我們談笑風生,討論著各種話題,從武術的精髓到生活的點滴,氣氛輕鬆而愉快。 就在我們沉浸在這份難得的寧靜中時,一個人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他的臉色緊張,顯然是有緊急的事情需要報告。他低頭對三島秀樹耳語了幾句,三島秀樹的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