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兒,你這都練了幾天了,怎麼還沒掌握該刀法的要訣啊?”一位身穿玄色長袍,黑白相間發色,麵帶些許憂慮的中年男子走進了銘家的後院。 “哎,老爺你也是知道的,小少爺本身就對練武這塊不感興趣,整天不是鬥蛐蛐就是在乾其他的,前天更是用木棍把人家胡大娘家的狗的腿給打折了。除了練武啥都略知一二,能展現成這樣也是我這幾天的管教才有的結果。” “哎,師父,別再說了,你咋什麼都給我爹說啊,透底也不能這樣啊。”銘翰急忙向他的老師說到,便把練習使用的木刀收了起來。 “難道你師父不向我訴說這些我就不知道你這小家夥乾的事嗎?為父知道你玩心重,平時你該玩的時候為父可是沒半分阻攔的意願。但是該練武的時候可不能有半分懈怠啊,我不是之前就和你說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忘記了。” “父親,我真的在好好練武的,隻是師父交的功法實在是有些難學,花了好幾天才練到這種程度。至於胡大娘家的狗也是我不小心和同伴玩耍時不小心打傷的,我已經向胡大娘道歉了。”銘翰望向銘簀狡辯地說道,不一會兒臉上慢慢變得紅潤,目光不敢投向父親,便微微埋著頭,咽著口水,手心中的汗不一會兒便附著在手中的木刀刀鞘上。 “翰兒,現在開始學會撒謊了嗎?你自小天賦聰慧,基本上無論什麼看一遍就會,這套刀法對你來說更是輕而易舉,就是因為你不上心,這刀法練了幾天都沒掌握個大致,更是學會撒謊了!一會兒到了晌午,罰你在這裡紮馬步,沒有想清楚自己錯在哪就一直紮馬步,何時想清楚了何時就能休息吃飯!之後便再次去給人家胡大娘賠禮道歉。”說完銘簀一臉嚴肅地看著銘翰,便走向了銘家祠堂。銘翰身旁的師父銘楓嘆了口氣,便跟隨銘簀一同前往了祠堂。 銘翰雖認為父親的做法有失偏頗,但也不得不照做,因為銘翰知道父親生氣時所要求的事情是沒有商量這種說法的,如不聽要求隻會有更嚴厲的懲罰。想到這銘翰心裡一顫,繼續按照父親的要求紮著馬步。不出半個時辰,銘翰便滿頭大汗,身穿的白色修練服也被汗液所侵濕。而今日的太陽也不討人喜,剛至中午這太陽便如金烏再世,所散發出的光熱足以讓人略感暈眩。 “銘翰!”她身穿一襲淡粉色的衣裙,就像春天裡剛剛綻放的櫻花,清新、嬌嫩。那頭烏黑的長發自然垂落,隨著她輕盈的步伐輕輕擺動,宛如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她的發梢上還別著一枚精致的蝴蝶簪子,那是她最喜歡的小玩意兒,每當微風輕拂,那蝴蝶便翩翩起舞,看見那嬌小的容貌定會讓人產生保護的念頭,且心中的邪念仿佛彈指一揮間便被抹去。 “銘晏姐,你來了,抱歉了讓你看見我這般狼狽模樣,哈哈。”剛說完銘翰的雙腿便像抽取精氣一般瞬間變得疲軟,大地瘋狂吸引著身心疲憊的銘翰前往休息,銘翰雖知曉要休息至少再得修煉半個時辰。但是此時的銘翰再也堅持不住了,便一屁股跪坐在銘晏麵前,猶如行最高的跪拜禮一般五體投地,吃了個狗啃泥。 “哈哈哈,別別別,銘翰弟弟的禮我可擔當不起。”說完,銘晏用右手遮住自己忍俊不禁的臉嘴,同時用左手趕忙扶銘翰起來,再從腰間掏出水袋給不省人事且即將前往來世的銘翰喂水喝,然後銘晏左手放置銘翰的肩胛骨處,右手放於銘翰的腿彎處,將銘翰抱在自己的懷裡。之後銘晏把銘翰帶往他的房間裡。 “哎,在姐姐麵前,還是個小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