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翰和銘晏如約到達了銘家祠堂的大門,在門口把守的侍衛看見了銘翰和銘晏後趕忙上前說道:“大小姐,小少爺,你們終於來了,組長等你們半天了,要是你們再不來族長就要讓我來催你們了。你們也知道族長生氣起來可是不好惹的。” “我們也沒有遲到嘛,燕青大哥,你咋這麼緊張啊,爹爹又不會責罰你。”銘翰說完,燕青搖了搖頭說到:“我的小少爺啊,你們確實沒晚到,但是大小姐可是要參與祭祀的工作啊,要是族長知道因為等你而讓大小姐晚來,族長定要訓你。難道忘了剛剛族長怎麼罰你的嗎?”說完,燕青和銘晏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好了,好了燕青大哥,別再說了,說著說著我又害怕了,你和銘晏姐就別在笑話我了。” “你多聽父親的話不就不會挨父親的罵了,好了,小銘翰,燕青大哥,我就先進去換衣服準備接下來的祭祀,你們先聊。”說完銘晏便走進那祠堂裡麵。 “雖然大小姐是被銘家收養的,可是這並不妨礙大小姐一表人才,文武雙全,頗得族長和其他長老的偏愛。也不知之後哪位家夥能得大小姐的芳心啊。”說完燕青看向了小銘翰“大小姐對你真的很好啊小少爺,她對你的感情別說我了,銘家上上下下對你可都是羨慕不來啊,以後可得好好保護好她啊。” “那可不,我可是答應了銘晏姐姐,努力變強的,我可不會食言。”銘翰堅定地說著。眼神異常堅定。 燕青看著這個小他6歲的小孩子,聽見銘翰說出他的“誓言”,露出了些許欣慰的笑容。是笑他童言純真還是其他的東西或許隻有燕青他自己知道。 兩人聊了大概二三十分鐘後,參與祭祀的人陸陸續續地趕往了祠堂,銘翰也停止了與燕青的閑聊,第一次走向了他之前從未進入的祠堂。 這祠堂,外表看似跟尋常的祠堂並無本質區別,但卻內有乾坤:內部空間的頂部有一個穹頂使得看起來其中的空間比想象中的大。空中漂浮著銘家的列祖列宗的靈牌,而對著門的方向上本應擺放銘家靈位牌卻有著一個用頑石雕刻而成的一個麵具。該麵具看上去有著千斤重,該麵具隻有雕刻並無色彩裝飾,但威懾力依然不減。這石像麵具雖有威懾但是不像怪物那般狂躁嗜血,但是展現出來的威嚴還是讓銘翰有著一絲害怕,其大小即使是在祠堂內也不可忽視,麵具之下擺放著一張紫檀木長桌,桌上擺放著接下來祭祀所需的香火,剩餘的空位則是留給祭祀的貢品。 “天吶,這個祠堂真的比我想象的大得多,不知道那些爺爺用的什麼方法,真是好生厲害!”銘翰眼中無不透露著對這個祠堂的好奇和欣喜。 “小屁孩,還真是沒見過世麵啊,要是聽你父親的話少貪玩多練功學習不就能見到更多的奇觀了嗎?”銘翰轉頭一看,身穿深藍色的帶兜帽長袍,腰間掛著行囊,臉上雖帶有些許灰塵卻不失精氣神,容貌瀟灑英俊一看便知曉是某個家族的大少爺,但是背後的兩把刀刃卻因在外長時間的修行所帶來的磨損使其步入風燭殘年的狀況。 “要你管,霆霓哥,你也不是才進幾次祠堂嘛,就這般吐槽我。對了,你不是在外修行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害,還不是想看看你這小家夥修行得咋樣了,當然了我也算半個銘家人了,銘家的祭祀我肯定要過來的。” “欸霆霓哥,我咋感覺你這次又是空手而歸啊,可別是你要找的寶貝又丟失了下落了吧,那天雷的行蹤要是這麼容易找到那掌握這世間所有的雷電功法不是輕而易舉的事?”銘翰笑著看向霆霓,在銘翰說完後霆霓便故作鎮定地說到:“嘿你這小屁孩,信不信祭祀搞完我收拾你啊?” “你要收拾我,我就告你的狀,看銘晏姐到時候如何收拾你,略略略。” “嘿,你這小鬼頭。。。。” 霆霓話還沒說完,銘簀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手放在霆霓的肩膀上,麵容略帶欣喜地說道:“小霆霓,回來了怎麼不給我說一聲啊,讓我好生等待。對了,這幾個月在外有何收獲啊?” 霆霓聽見後,身形便轉向銘簀,雙手互握合於胸前,微微地躬下身子道:“銘伯伯好,小子也是方才才到這金淩城,還沒來得及告訴您,這幾個月雖然還是沒有找到這天雷的下落,但是我也有著幾件好東西要送給您和銘翰。”說完,霆霓便從腰間的袋子中掏出一個精致小木盒。 “這個上等的鐵杉普洱我想銘伯伯一定會喜歡的,還請您收下。” 銘簀看到霆霓送的茶葉,欣慰地笑了笑,捋了捋自己那花白的胡須並說道:“好好好,那老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等你有時間代我向你父親問好。至於那天雷的下落,沒關係,這天雷在這兩儀大陸上從始至終別說馴服了,真正能找到他的下落的人都是屈指可數,這東西急不得,但以你的天賦我想終有一日你能收復屬於你的天雷。” 霆霓聽完銘簀地敘說後,做出拱手禮鄭重地說到:“那小輩就先謝過銘伯伯的祝賀,我定不負家父和銘伯伯所托,定當獲取這天雷。” 而此時的銘翰卻著急地詢問著霆霓:“那霆霓哥,剛才你不是說了也有我的禮物嗎,在哪在哪?” “你這小鬼頭,別這麼著急嘛,先讓你期待一手,等祭祀搞完我在告訴你,嘿嘿。” “哎呀不嘛不嘛,我現在就像看。”說完銘翰急不可待地想讓霆霓拿出送給他的禮物。 “哎,翰兒,不可這麼無禮取鬧,你霆霓哥這麼說定有他的道理,等祭祀結束再說。祭祀馬上要開始了,我要前往我的位置了,別忘了為父告訴你的話,參與祭祀時要聽從祭司的安排,不可胡來知道嗎?” “是,父親。” “霆霓,等祭祀完了去好好休息一下吧,你的武器我會叫專人給你打造的,絕對符合你的心意。” “那小子就先謝謝銘伯伯了,您先去忙吧。” 說完,霆霓便向銘簀道謝,銘簀也動身主持接下來的祭祀。 不一會兒,一個雄厚的聲響在這祠堂內傳蕩著。似乎是在提醒所有人祭祀即將開始,頃刻間嘻嘻鬧鬧的祠堂變得安靜了起來。 這時,一位頭發花白,帶著以紅色為主,以黃色粉飾其條紋的奇異麵具,身著紅色長袍,手握法杖的老嫗走向了石像麵具的麵前。 “人已到齊,祭祀可以開始。” 這一句話響亮且不失威嚴,那老嫗雖看著以至風燭殘年,但就憑那剛才那響亮的發言可沒人覺得這位老者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下麵的人在一瞬間麵容莊重,不敢有一絲懈怠。 話一說完,祠堂內的燈火瞬間熄滅大半,隻能勉強看清周圍。之後便有專人將許多貢品放置在這木桌上。而那位老祭司將香火點燃並插進壇子裡。 “請各位有序將香火插入這壇子裡麵。” 說完,參加祭祀的上上下下無論是族長還是孩童,都遵循要求前往香火臺緬懷先祖。而當所有人弄完後便自願圍成一圈,並在圈外端上燃著的五個火盆,四個大鼓。此時銘翰比較疑惑為啥站成一圈時,霆霓為其解答:“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先保持神秘感。” 隊形擺好後,那老祭司左手矗立著法杖,右臂展開,同時轉身麵向石像麵具,大聲訴說道:“吾等小輩已為您準備好這噸盛宴,祈求鬼王保佑這金淩城之後風調雨順,五穀豐登;保佑我銘家的香火能傳至千秋萬代!” 說完便有六個人從人群中躍至圈內,這些人都是赤裸著上身,帶著和黑色的麵具。還沒等銘翰看清這領頭的是不是父親時,隻見那鼓聲急促而有力,那幾個火盆被迅速點亮,而那引領人在大家被那鼓聲所吸引注意時手中已經端著盛有酒的土碗,之後那人便將碗中的酒從左側至右邊倒向地麵,以致鬼王,隨後便跳起了隻屬於鬼王的舞蹈。 中年男子身材高大,肌肉線條分明,他是這場舞蹈的靈魂人物。他手持一把紅色的扇子,扇子上畫著精美的圖案,象征著這段舞中的神靈。他的舞步穩健而有力,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節奏感。 五位青年男子赤裸著上身,他們手持木棒和盾牌,麵具上的表情各異,有的兇猛威武,有的詼諧幽默。他們跟隨著中年男子的節奏,用木棒和盾牌敲擊出有力的節拍,整個祠堂都充滿了他們的聲音。 隨著鼓聲的節奏加快,他們的動作也變得更加激烈和有力。他們跳躍著、揮舞著、吶喊著,仿佛在與邪惡的力量進行一場殊死搏鬥。中年男子在舞蹈的高潮部分,用扇子指向天空,做出了一個祈福的動作,整個祠堂瞬間安靜下來,隻聽到他的聲音在祠堂上方回蕩。 而頭一次看這般排場的銘翰感到異常興奮:“原來這就是爹爹和銘晏姐姐口中說的武儺舞嗎?果然百聞不如一見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銘翰心想著。 不一會兒當大家沉浸在武儺舞那震撼人心的氛圍時,剛才跳武儺舞的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再次登上這舞臺的便是一群小女子,帶的麵具,身著的長袍都是顏色各異。但是這次領舞的是一位中年女子和一位少女。 “那兩位領舞的應該便是伯母銘鑾和你的銘晏姐姐吧,這舞姿我是最熟悉不過了。”霆霓在一旁說到。 中年女子身材高挑,舉止優雅。她手持一把精美的折扇,折扇上畫著精美的圖案,同樣象征著這段舞中的神靈。她的舞步輕盈而富有韻律,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美感和力量。 五位青年女子分別穿著不同顏色的長袍,她們手持花扇和彩帶,麵具上的表情各異,有的溫柔嫵媚,有的俏皮可愛。她們跟隨著中年女子和另一位青年女子的節奏,用花扇和彩帶輕輕搖曳。 隨著鼓聲的節奏緩緩展開,他們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柔和和優美。他們輕輕地跳躍著、揮舞著、輕聲地吟唱著,仿佛在與神靈進行一場心靈的對話。中年女子和另一位青年女子在舞蹈的高潮部分,共同做出了一個祈福的動作,祠堂內再一次瞬間安靜下來,隻聽到她們的聲音在這偌大的祠堂中回蕩。 “我還真是頭一回看母親和銘晏姐跳文儺舞,他們平常還真是不顯山不露水啊。”銘翰內心默默嘀咕著。 這時,霆霓激動的說到:“這儺舞我家也跳,不過論氣勢還是排場還是這兒的更好。” 隨著最後的聲響逐漸消失,也宣告著這次祭祀的圓滿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