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在這個時候,他曾經在部隊的最後一任秘書保羅找到他,說他昔日的很多部下特別是特種部隊的成員退伍後許多人都適應不了平靜的生活,受經濟危機的影響,很多人都找不到可以謀生的工作,大家都不想來打擾平靜生活的艾恩斯, 很多人都選擇去當刀口舔血的雇傭兵,不少人都死在了中東和非洲的武裝沖突當中,跟著艾恩斯一起退伍並在艾恩斯介紹下在一家銀行當安保主管的他看著許多昔日的戰友死的死、殘的殘,自己卻享受著優渥的生活,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可是礙於自己頭腦比較簡單,隻能咬咬牙來找艾恩斯,希望他這位大家信賴的老長官能給大家指一條明路。 保羅的到來讓艾恩斯找到了一條新的救贖之路,也讓艾恩斯下定決心,是時候重操舊業了,不過這一次,他不是為了美利國、也不想成為棋子或是尖刀,他已經對美利國以所謂的民主人權為由,乾預他國內政而感到徹底失望。 在他看來,這麼多年來世界為何沒能解決戰爭就是因為美利國霸權主義的虛偽,堂堂超級大國卻總是打著富麗堂皇的正義口號乾預他國內政,派遣大軍消滅所謂的獨裁者暴君。 然而他和他的戰友們如提線木偶般長年累月的東奔西跑,到處打仗卻隻給當地老百姓帶來了無盡的戰亂和動蕩,最終狼狽撤軍後留下了一灘爛攤子,淪為了滋生恐怖主義的溫床,而他想要改變這一切,哪怕隻有一點點也好。 這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好在他還有嘗試的機會,正如他所崇拜的那位東方偉人著作中所說的哪樣,他要實現自己的理想隻有掌握自己的力量。這一次他要為了自己的理想,也為了信任自己的部下和兄弟而奮鬥。 把喬納森集團交給家族其他人打理,靠著自己的人脈,艾恩斯很快就開辦了一家資質多到離譜的軍事承包集團---孤星軍事承包公司,並把所有願意追隨他的舊部都招募了進來,購置了最精銳的裝備。 孤星與其說是一家軍事承包公司,不如說是艾恩斯的私人軍隊,這支軍隊按照艾恩斯的意誌在世界各個戰亂地區承接與恐怖分子和獨裁軍閥還有販粉組織作戰有關的任務,有時也會主動尋找目標。 由於手下十分精銳加上手眼通天,孤星公司很快就在業界揚名,但為了保持隊伍的純潔性,孤星公司對加入人員的能力和道德要求都很高,這也讓孤星沒有像黑水公司那樣膨脹成一個畸形的怪物,不過論起戰鬥力來說孤星絕對是排第一位的。 而他的兒子威爾·艾恩斯在了解了父親的偉大誌向之後對父親更加崇拜了,在完成了西點軍校的學業後不顧父母的反對堅決的的選擇加入孤星公司,為父親的事業添一把力,這讓本想讓自己兒子遠離自己危險事業去繼承家族產業的艾恩斯很是無奈。 不過威爾的性格和他年輕時候一模一樣,他也拿威爾沒有辦法,好在他除了威爾以外,還有一個養子孟德爾·艾恩斯,孟德爾和威爾不一樣,性格比較沉穩,成績也很好,而且很懂事,很適合繼承家族產業、或者是走政治路線,這兩者並不沖突,他也不用擔心家業敗落了。 (喬納森年輕的時候,做事沖動,一次休息時和妻子、兒子在一家餐廳吃飯,吃了一半遇到6個黑人幫派分子搶劫,喬納森二話沒說就掏槍製止,結果沒想到對麵直接掏出了6把手槍對準了他,他隻能乖乖把槍丟在了地上。 禍不單行,這些混混又盯上了他美麗的妻子,準備把她拖走施暴,此時旁邊吃飯的一個華人漢子看不下去了,趁一名混混不備,劈手奪過他手裡的手槍,接連擊斃三個混混。 可是混混那把破槍再打了三發子彈之後竟然卡殼了,反應過來的幫派分子連忙開槍,漢子躲過了前兩發子彈,但第三發正好命中,漢子當場倒地。 好在艾恩斯是專業軍人,抓住機會揀回自己的配槍連開三槍,把剩下三個混混解決,艾恩斯急忙過去查看漢子的情況,隻見漢子肚子上開了一個洞,仰躺在地麵上無力的呻吟著,鮮血流了一地。 見艾恩斯過來,漢子用盡最後的力氣說了一句,‘照顧好我的兒子’之後就吐出了最後一口氣,失去了生命,再安排好恩人的後事之後,艾恩斯多方打聽才在附近的一家旅館裡找到了漢子的兒子。 艾恩斯把他帶回了家族,並在老艾恩斯的支持下把這個孩子收養,老艾恩斯更是用自己的偶像孟德爾來為這個小孫子命名,對這個來自恩人的孩子寄予了厚望。 而小孟德爾也是沒有辜負眾望,和喜歡運動、向往軍營的大哥不同,孟德爾從小就展示出了驚人的學習天賦,不僅學習成績名列前茅,還對生物學和醫學還有經濟學都表現出了濃厚的天賦和興趣。 在家族安排的名師教導下,孟德爾一路跳級開掛,成功在自己22歲那年拿下了哈佛大學的一個博士和兩個碩士學位,並在家族的企業中成立了自己的實驗室。這才是沒人阻止艾恩斯去追夢的原因。) 因為擔心被人利用,孤星公司的所有行動都不對外公開,所有的戰果也不會承認,艾恩斯也一直低調行事,不接受有關孤星公司的任何采訪,所以一直以來,孤星的所作所為都是一個傳說,幾乎沒人相信。 畢竟在這個國家,連慈善都是一門生意,一切都是為了利益,誰會做好事不留名呢。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對此,艾恩斯樂見其成,甚至還花錢請了很多媒體來加深這種印象,因為出身政治世家的他明白,他的做法觸犯了太多人的利益,畢竟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的爭端背後都有某些人的影子,有一些甚至就是他的朋友、故交。 他們不會允許有人違反他們的遊戲規則,即使這個人是他們中的一員也一樣,一旦他的所作所為被發現,迎接他的將是舉世皆敵。 但是一次普通的任務卻將艾恩斯的雄心壯誌徹底澆滅,在一次在阿富罕押運行動中,威爾和他帶領的公司大部分精英行動隊員臨時決定護送遇到的聯合國人道救援物資車隊到一處難民營去。 可是這就是噩夢的開始,在去難民營的路上威爾他們遭遇了大當量IED襲擊,包括威爾在內的80多名成員當場陣亡。 威爾下葬那天,寒風呼嘯,艾恩斯身穿黑色西裝帶著家人矗立在墓地裡,凝視著威爾那冰冷的棺材,心中回想起兒時抱著威爾玩耍嬉戲的時刻,內心之中痛苦與不安交織在一起,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如今斯人已逝,閉上眼曾經他的音容笑貌還浮現在眼前,那麼地刻骨銘心,那麼地熟悉,可如今一切皆已不復存在,而自己卻隻能撫摸著孩子的棺材。他想著復仇,可是喬納森妻子以死相逼,她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不想再失去一個丈夫。 望著以淚洗麵的妻子,艾恩斯說不出拒絕的話,一旁靜靜看著自己哥哥的孟德爾在此時緩緩開口,:“父親,你照顧好母親,你的公司就暫時交給我來處理,我會安排好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