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八 再臨阿爾伯克基(1 / 1)

最新網址: 火線資本。 珍妮特這一忙就沒完沒了了。 丁澤暫時沒什麼事情可做,閑著也是閑著,便開著一艘遊艇,出海去釣魚,享受享受一個人的美好生活。 還真別說,一直以來,絕大部分時候,身邊都有人,突然一下子,一個人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上這麼漂著,四周什麼人都沒有,隻有海風和海水,感覺還真挺好。 伴著這種很好的感覺,一天時間,轉瞬即逝,不知不覺,夕陽西下,晚霞漫天。 空軍了,屁都沒釣上來。 丁澤也不在乎,伸了個懶腰,開船回邁阿密。 剛到碼頭。 突然,電話響起,是阿布魯奇打來的。 “老板,剛剛有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打來電話找你,”一等電話接通,阿布魯奇便笑著說道。 “哦?誰啊,”丁澤還有點好奇。 “利達爾-伊頓,”阿布魯奇回話。 “有點印象,是誰來著?”發生了太多事,丁澤是真一下子沒想起來。 “……”阿布魯奇除了無語,還能說什麼呢,“阿爾伯克基市的市長。” “哦哦,原來是他,我就說這個名字有點熟悉,”被阿布魯奇這麼一提醒,丁澤當然想起來了,“他找我乾什麼?” 阿布魯奇笑笑,“他也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了風聲,對競選總統這個事,很有興趣,想跟你合作。” 丁澤樂了,“這家夥是嘗到好處了,想要一條道走到黑了啊。” 說完,丁澤略一琢磨。 該說不說的。 如果利達爾-伊頓真有決心這樣一條道走到黑,其實還真挺合適去競選總統的。 別的不說,就說一點。 當初合夥演的那出大戲,全美利堅有多少人看過? 對於美利堅各個州的很多人來說,利達爾-伊頓是張熟麵孔,是個英雄。 這是個很大的優勢。 要想競選總統,到了明年,競選人得全國各地的到處跑,去拉選票。 試想一下,利達爾—伊頓這張臉,到時候會有多管用。 當然了。 當初的那出大戲,有利也有弊。 弊端就在於,時至今日,美利堅政府內部,估計很多部門都基本確定真正的丁澤還活著…… 如此一來,利達爾—伊頓就自然會被懷疑。 不過,說實話,問題不算大…… 反正,利達爾—伊頓隻要死活不承認,政府沒證據,又能把利達爾—伊頓怎麼樣呢? 一陣思緒疾動,丁澤笑笑,回道,“他確實是個很合適的人選,這樣吧,我正好比較閑,我去一趟阿爾伯克基,跟他見見。” 阿布魯奇略一沉默,“呃,你親自去?” “嗯,正好去見見幾個老朋友,怎麼了?”丁澤笑問。 阿布魯奇猶豫了一下,道,“老板,不會像上次那樣吧……” 阿布魯奇是真擔心。 “哈哈,約翰,你什麼時候這麼慫了,”丁澤笑道,“不會的,這次純粹就去逛逛,不過……還是安排一支小隊跟我過去吧。” 阿布魯奇:“.….” 特地帶人過去,還說隻是去逛逛。 我咋這麼不信呢。 阿布魯奇很無奈,可是,又能怎麼辦呢,隻好乖乖照做。 不一會兒。 兩人談好了細節。 小隊今晚就出發前往阿爾伯克基。 一乾武器通過卡車運過去。 丁澤後天上午再飛過去,跟利達爾-伊頓見麵。 通話結束。 丁澤點著一根香煙。 這一趟過去,去都去了,自然是要跟炸雞叔碰個麵的。 那支小隊,其實就是為了應付炸雞叔的。 炸雞叔那家夥,男朋友被乾掉後,就變得徹底冷血了。 為此,他必須得稍微防防,畢竟,冷血如炸雞叔,做出什麼事來,都不奇怪。 不多時。 丁澤叼著香煙,開車去火線資本。 到了地方,丁澤直奔頂樓,敲了敲珍妮特辦公室的門,得到回應後,推門走進,沖珍妮特燦爛一笑,“奧斯汀女士,該下班咯。” 珍妮特也笑,配合道,“好呀,難得丁先生親自來接我,這就下班。” 丁澤沒回應,笑著轉身鎖上了門,這才說道,“既然下班了,那麼從現在開始,奧斯汀女士就該陪我了對吧。” 珍妮特何等聰明,瞧見丁澤鎖門,就知道丁澤想乾什麼,果斷魅惑一笑,“是呢,那我該怎麼陪你呢。” 不消片刻,珍妮特雙膝著地,工作開來。 於落地窗前,兩人大戰了一場,稍微休息了一會兒,才離開了辦公室,去吃晚餐。 晚餐期間。 珍妮特說了一下今天的工作成果。 成果還行,一共拉到了兩億多的資金,還有一些人表示會考慮考慮。 等珍妮特說完,丁澤便也說了今天在海上釣了半天魚,什麼都沒釣到的事,跟著,匯報了一下後天要去阿爾伯克基的事。 聽到丁澤要去阿爾伯克基,頓時,珍妮特和阿布魯奇的反應一樣,都有些擔憂。 丁澤安慰了一番,表示這次過去,基本沒可能出事。 珍妮特能說什麼呢,隻得擔心的叮囑了一通。 吃完晚餐。 兩人去海邊稍微晃悠了一會兒,然後回去了麗景海濱酒店。 —— 時間匆匆。 一轉眼,後天了。 丁澤照例一覺睡到自然醒,起來洗漱了一番,出門直奔機場,飛向阿爾伯克基。 出了阿爾伯克基機場,丁澤問手下要了一輛車,沒急著去找利達爾—伊頓,而是徑直駛往了老白夫妻兩工作的洗車店。 到了洗車店。 因為今天是周六的關係,老白正在洗車店裡忙活,很快便看到了丁澤。 丁澤戴著人皮麵具,現在是威爾—安德森。 看到丁澤,老白立即還算熱情的迎了過去,“安德森先生,好久不見。” 丁澤笑笑,點頭,“工作太忙了,今天順路過來看看,沃爾特,工作的怎麼樣?” “挺好,超出預期的完成了任務,”沃爾特語氣裡明顯帶著自豪的說。 “利害了,”丁澤配合著誇了一句,“那去辦公室吧,先辦正事,我看看賬本。” “好,”沃爾特答應的很乾脆。 不一會兒。 辦公室裡,斯凱勒將過去幾個月的賬本,全部放到了丁澤麵前,跟著,匯報起了工作。 丁澤一邊聽著,一邊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 純敷衍。 沒辦法。 這麼個洗車店,這麼點小錢,實在不值得他廢半點勁。 過了大概一刻鐘。 沃爾特和斯凱勒這對夫妻,可以說是一唱一和的說完了。 丁澤便放下了賬本,“很好,你們夫妻兩把這裡管理的很好,這樣吧,工資漲百分之十,繼續加油。” 沃爾特和斯嘉麗如今還是挺窮的,聽到漲工資,都很高興,紛紛道了謝, 當然,本質上很傲氣的沃爾特,雖然道了謝,但語氣就那麼回事。 丁澤也不在意,笑了笑,“既然公事辦完了,那我們聊聊私事吧,你們的生活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 聊了一陣。 忽然,沃爾特的兒子弗林來了。 丁澤瞧見,無聲一笑,打了招呼。 他對弗林這個傻子,沒什麼好感。 他不歧視殘疾人,純粹是討厭弗林這個傻子而已。 又在洗車店裡呆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丁澤笑嘻嘻的告別了沃爾特一家三口,開車去找小粉同誌。 小粉同誌是個無業遊民,行蹤不定。 丁澤去了小粉家,沒找到人,沒轍,隻好打電話。 還好,小粉沒換手機號碼,很快接通了電話,“喲~” “你這接電話的方式,還真挺特別,”丁澤笑道。 聽到這話,更重要的是,聽到丁澤的聲音…… 瞬間,小粉身子一震,滿臉震驚,渾身冷汗直冒,恐慌的一塌糊塗。 原因無它。 小粉也看過‘丁澤’被市長利達爾—伊頓爆頭了的視頻,並且相信丁澤掛了,所以,之後,猶豫了幾天,便開開心心的陸續把丁澤當初給的錢,全部花光光了。 現在,冷不丁再聽到丁澤的聲音…… 開什麼玩笑。 這特娘的,怎麼能不害怕。 “你,你是?”一小會兒後,小粉懷揣著最後一絲希望,聲音發抖的問。 丁澤覺得很有趣,燦爛一笑,“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我姓丁。” 咯噔。 最後一絲希望就這麼破碎了。 小粉如遭雷擊,渾身抖個不停,臉色急速煞白。 丁澤等了幾秒,懶得等了,便開口問,“我來你家找你,沒找到,你在哪呢?” 小粉聽得很清楚,下意識眨了眨眼睛,跟著,就想要掛斷電話,立即跑路,離開阿爾伯克基。 “別想跑哦,你跑到哪裡我都能找到你的,而且,你爸媽,你弟弟還在這裡呢,”丁澤想到了這個可能,忽然補充道。 小粉一聽,臉色徹底煞白了,人絕望了,不敢再掙紮,隻好硬著頭皮,老實回答,“我,我,我在……” “好,我馬上到,”丁澤聽完,如是笑著說,掛了電話,開車走人。 大約二十分鐘後。 身子抖個不停,根本停不下來的小粉,坐到了丁澤車子的副駕駛位,死命的低著頭,看都不敢看丁澤。 望著這樣的小粉,丁澤真心覺得太樂了,“都過了這麼久了,還這麼怕我?” 話語出口。 忽的。 丁澤想到了一個可能,“你是不是把我給你的錢,都花光了?” 話語傳入空氣。 唰。 小粉的身子,先是猛地一震,跟著,明顯抖動的更加厲害。 見狀。 丁澤知道自己猜對了,心念一轉,決定狠狠嚇嚇小粉,找找樂子,“嘖嘖,這才幾個月,就把那麼多錢花光了,你都是怎麼花的啊,吸讀?酒吧?脫x舞俱樂部?” 小粉嘛,也就這些愛好了。 小粉害怕的靈魂都在顫栗,不敢繼續不吭聲了,咬著牙,拚命鼓起了勇氣,“我,我會把錢還給你的,我一定還……” “嗬嗬,”丁澤故意冷笑,“來,說說吧,你要怎麼還?” 小粉哪裡知道怎麼還,隻好硬著頭皮胡扯,“.…..” 丁澤安靜的聽著,反正是找樂子,那就多玩玩吧。 半晌,小粉的話語停下。 丁澤慢悠悠的點著一根香煙,吸了一口,“錢嘛,不用還了,你該乾嘛乾嘛吧,明年我會再過來一趟,到時候,我讓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有問題嗎?” 小粉哪裡敢有問題,連忙搖頭,“沒有問題,沒有問題。” “很好,”丁澤笑著回應,接著,伸手從行李包裡掏了十萬美金,放到小粉腿上,“拿著,下車吧,該玩什麼玩什麼去,我得走了。” 小粉:“?????” 抱著錢,站在路邊,一直到丁澤的車駛出了很長一段,小粉都還懵逼著在,完全搞不懂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我還活著? 我真的還活著嗎? 那個殺人魔,又給了我十萬美金? 為什麼? 誰來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粉很想哭。 * 狠狠嚇唬了小粉一波,挺有趣的。 丁澤笑嗬嗬的邊開車,邊打電話給了利達爾—伊頓。 利達爾—伊頓早就收到了阿布魯奇的消息,知道丁澤會親自來阿爾伯克基,一直算是迫切的等著在,如今,接到了電話,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理所當然的十分熱情。 果然,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上一次打交道時,利達爾—伊頓同誌,可不是這樣的。 “伊頓市長,你的變化還真大,我差點都要以為我是在跟別人說話了,”丁澤笑著打趣道。 利達爾-伊頓知道丁澤是什麼意思,但就不僅半點不介意,反而笑嗬嗬起來。 作為政客,這點諷刺,算什麼? 何況。 接下來兩人要談的事,可是關於競選美利堅總統的頭等大事! 嗬嗬,諷刺? 要是最終能成為美利堅總統,別說丁澤諷刺他了,就是丁澤讓他吃屎,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立馬開吃! 大丈夫就是這樣,能屈能伸。 “丁先生你說笑了,上一次是我腦子有病,想不通……”利達爾—伊頓拿出了政客都應該有的厚顏無恥的功力,一通說。 丁澤聽得直樂嗬,“伊頓市長,厲害了!” 兩人就這樣在電話裡說笑了一通,然後,才進入了正題,也就是見麵的事情。 既然,利達爾—伊頓有意競選總統,那麼,兩人的見麵,就得謹慎一點才行。 當然,利達爾—伊頓早已做好了安排。 於是,很快,見麵的地點和時間定了下來。 “好,那我們待會兒見,”丁澤如是說道。 “好的,丁先生,謝謝您給我這次機會,”利達爾—伊頓真心感激的回道。 “不客氣,我也不是白幫你的,懂吧。” “我懂的,您放心,”利達爾-伊頓回道。 “那就好,拜拜。” “拜拜。”(本章完) 最新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