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亙古傳聞?” “威廉先生真正要找的是始皇的永生之法。”秦昊看著他說。 “嗬—嗬嗬,始皇如果有永生之法他自己還會翹辮子?這是違背自然的事情,這些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瘋了、瘋了,你們真是瘋了。” “許先生,那你如何解釋在秦先生身上發生的事情?”威廉反問許方。 “這—這能說明什麼?數據有時候壓根就不能代表什麼,或許老秦這幾天身體指標有異呢?” “當時你可是親自在場的,許先生,你也親眼看到了,即使你不願承認也不行吧。許先生或許你不知道你從小所接受的教育見聞與真正的歷史文化是相差甚遠的,這一點對於你我來說,我們都隻能算作是門外漢,但對於秦先生來說卻不一樣。” “所謂‘道’歷來所尊崇的是自然而非神怪。拿一個最為簡單的例子來說:風力發電、水力發電、太陽能源、還有核能、黑洞、真空能......這些都是在利用‘自然’能量。隻是以目前我們所掌握的技術和水平無法駕馭這些力量罷了,於是就加以隱蓋,把它敘述成一種披上神秘外套的詭異秘聞。有很多國家和專家都在鼓吹自己的武器多麼具有殺傷力,甚至有人說如果全世界的核彈同時爆炸可以將這顆星球毀滅數次。其實這就是一種真正的愚昧和迷信,人類大多盲目自信於自己力量,而忽視了哪些真正掌握著如何運用自然之力的人一樣存在。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許先生,李夫人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如果就現在醫學的水平你對她壓根就無法做出解釋。” “這怎麼還扯到她頭上去了。”許方回答。 “李夫人現今已是一百八十二歲高齡……” “幾位,背地裡討論一位女士的年齡可不紳士。”正說話間李夫人走了進來。三人也隨即站起來打招呼。 “秦先生,感覺怎麼樣了。” “承蒙夫人關心,晚輩好多了。” “那就好,三位請坐吧。”說著李夫人微笑著請他們坐下。 “秦先生,你前幾日的遭遇他們二人都已經和我詳細聊過。可有什麼發現?”李夫人問道。 “銅人。我在昏迷時見到一尊銅人像與‘六合’有莫大聯係。”秦昊想既然威廉這麼信任這個李夫人,想必也絕非等閑之輩,一定是他的心腹。即便自己不說,她遲早也會知道,何況現在秦昊壓根猜不出眼前的李夫人出自何門何派、實力怎麼樣,總之不至於敵人。通過李夫人之前對於秦昊的試探,二人之間不勉產生了一些嫌隙。對於夢境的具體細節也就沒在詳細交流。 “李夫人精通中醫學術,所以當時秦先生昏迷不醒。就請夫人為你看了看。”威廉顯然是為幾天前的那次試探打圓場,此時出麵為李夫人說話倒像是為了緩和幾天前那點沖突產生的不友好。 “晚輩多謝夫人。”秦昊倒也不是小氣之人。起身對著李夫人行禮。 “英雄出少年。”李夫人不禁感慨:“我以為秦先生會揪著之前的不愉快不放,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倒是秉承了秦闕老爺子的幾分氣概。” “秦老爺子。”許方叫道:“夫人竟然認識老爺子。老爺子從來都是深入簡出,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想不到遠在異國他鄉還能遇到他的故人。” “唉,不對啊,剛才威廉說您已經一百多歲了,那按這麼來算那老爺子不得也一百多歲了?從小和老爺子在一起,他一直在變老,怎麼您一百多歲還這麼漂亮?” “不僅認識,我還是秦老爺子的學生,秦闕老爺子不過是用了‘駐顏之術’。一般人自然是看不出來。看來秦闕老爺子是不想你們卷入到一些事情之中。” “不過這是老爺子的事,容不得我們放肆猜議。二位可不要在老爺子麵前談起這些。” 不難看出李夫人對於秦老爺子十分敬畏,怪不得三顧茅廬也要請來二人。這是請不到大爺請孫子啊。 “至於所謂銅人,我覺得應該是十二銅人,就是始皇帝所造的十二銅人。不過我認為和傳說中的作用肯定是有所出入的。始皇造銅人不可能僅僅隻是為了什麼震懾天下所用,相反我覺得討伐天下倒是很有可能。”這才讓秦小友通過‘六合’感應到了銅人。 秦昊聽到這裡隻能又把自己的猜測又贅述了一遍。 李夫人聽後若有所思,秦昊則乘機問:“夫人是怎麼認識我爺爺的。” “那是在一百年前,我跟隨研究隊一起進入玉虛。那是我第五次進入玉虛,玉虛是仙遺之地對於我們修道之人自然就有難以抵抗的誘惑。不過玉虛神鬼莫測歷來都很危險有些地方隻有在特定的情況下才能開啟,我自然也想要尋找這樣的機緣。” “我記得那是我們進入玉虛的一個月之後,我們沿著之前探險隊所留下的資料和繪製的地圖前行。想要找到當年找到‘六合’的遺址再看看還能探測到什麼。所以不斷沿著帕米爾高原進駐,當我們到達棱格勒河時,發現那裡牧草肥美,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湖泊清澈見底,宛如一片未讓世俗未染指的凈土。經過長期跋涉,每個人都已經十分疲憊。見到這番景象就被深深吸引住了,準備就在那裡紮營,暫做休整。” “可頃刻間風雲大變,烏雲蔽日,雷聲大震,一道閃電劈入湖中,湖內立即激起漩渦,我當時以為是觸到了什麼陣法禁製所產生的幻覺。隨即施法自保,可漩渦不斷吞噬最後將整片土地都吸入其中。隻聽得身邊隊友不斷喊叫,劈劈啪啪的槍聲亂作一團,我用護身氣門包裹住自己,才活著落到一片廢墟之上。” “等回過神來,眼前出現很多的殘垣斷壁,顯然是人工雕琢而成。不過一行的隊友都不見了蹤影。我想如果坐以待斃一定會死在那裡,於是向四處探索是否有出口。就在我走向那扇刻滿銘文的大門時幾副鎮守的傀甲動了起來,對著我就是幾記很有章法的劈砍,我後退隨即遣出陰將與之對峙。幾個回合陰將就被傀甲震散,我也身受重傷。我心想恐怕是必死無疑,就當幾副傀甲向我攻擊時,一道金光憑空炸裂,空間仿佛被撕碎一般。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在金光中起勢揮袖,所有的傀甲全部被打回了原來的位置。” “我連忙向前謝搭救之恩。他說:“小友修道不易,且殷商一派早已不存,你所修之道天生殘缺難得正法,若需機緣、賜你調解之道,速速離去,日後不得再來此地。說著又是大手一揮,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出了玉虛。此後我一直以當時那人所賜的法卷來修行克製自身受到的反噬。” “這麼說夫人師出‘陰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