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又回來了? (這幾天家中有事,無法更新,還望海涵。) 仙路茫茫,仙古道路無人成。 我不解,為何偏偏選我去尋仙?為何偏偏就是我要修仙? 現世中,已無修仙,為何還是會覺得有仙? 我的眼界還是隻停留在某個練武奇才武功很好,以一敵三這種情況。 “風兒,你離家許久,是時候回去看看了。三年又三年,人生有幾個三年。”張平生捶了捶腰,“人老咯,不中用咯。” 我朝著他的方向喊去,“師傅,那徒兒明早出發。”他擺了擺手,我便回房歇息了。 “蓋培養中氣而後元氣充足,善涵養而後性氣不動,性氣不動而後神清。”,這個氣,說的就是肚子裡的那股氣嗎? 一會我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李峰!李峰!” “李峰???叫我?”我惺忪的睜開眼,瞳孔開始放大!眼前的人和物讓我久久不能緩過來!我又回到了布達拉宮! “李峰,你嚇死我了,你這一覺睡了兩天,可把我嚇壞了,要不是寺廟的大喇嘛說你還有生機,我都差點將你埋了。” “我又回來了?我不是在龍虎山學武嗎?” “龍虎山?大哥龍虎山現在在十萬八千裡呢。” 我從李唐又回到了現在?從龍虎回到了布達拉。這一切用現代話來說,都是科學解決不了的事,我無法想象哪個是夢,哪個是現實。是否我真的隻是現代的一員,而那遙遠的李唐不過我的黃粱一夢,這讓我不得不想,我是否真的隻是精神分裂。 我已被夢左右,分不清到底哪一部分才是我真實的世界。我摸了摸胸口,那本《武當心法》還靜靜的躺在那裡。這是唯一我可以確信夢境之間穿梭的介質。 “不對!在龍虎看到的那團氣,依舊還在運轉!”我依舊還有‘內視’的功能,這讓我感覺到現在依舊是場夢。 “李峰!你沒事抽自己乾嘛?神經兮兮的,進一次川藏,你就腦袋壞了嗎?” 很疼,但是疼的又那麼不真實。我到底是不是在做夢?窗外旭日東升,紫氣東來,一切又是那麼普通。 “郝仁,你能看出我身體哪裡不一樣嗎?” “你神經兮兮的,除了腦子,其他一切都很正常,沒有不一樣的啊。我說你小子別神神叨叨了,該出發回家了。” “今天廟裡再待一天吧,明天出發。” “你說的也行,那我們一會去拜拜吧。” “郝仁,你說這布達拉宮是凈化人的聖地是吧,人一到這感覺整個都放空了?” “它是最接近天堂的,一個缺氧而不缺信仰,一個凈化人心靈的地方,此生一定要來一次。神秘,單純,高貴,是一個可以讓他們放下世俗煩惱、凈化心靈的地方。” 放下煩惱嗎?可是我的三千煩惱絲怎麼說放就放。 與郝仁相談時過中午,起身去大殿已是傍晚。 “大師,我有一事不明。”我躬身請教。 “施主但說無妨。” “現在的世界是真實的世界,還是虛假的世界。我活在當世還是前世?這個世界我是真實存在的,還是一場夢?” “對於施主來說,這些很重要嗎?” 我迫切的想知道。明明自己可以判斷的事情,但是還是會選擇別人的說法。 “若是施主覺得這個是虛假的世界,那這個世界就是虛假的,要遵從本心。” 我笑著搖搖頭,“大師,這不是我要的答案。” 大師無奈的嘆了口氣,“也罷,小李施主,你且隨我而來。郝施主,且在外麵等候。我們稍後就出來。” 我向著郝仁點了點頭,便隨大師進入了一處暗閣。 “小李施主,你要的答案,都在這裡。”大師指了指四麵八方那一幅幅壁畫。“這些記載著的是困惑你的問題的那些答案,從一進門開始,我就察覺到小施主的非凡之處。果然,剛剛經過‘天火’旁的時候,‘天火’突然一下子旺了起來,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想不錯,小施主可能是練氣的。現在練氣的少之有少,遇到其一,真是萬分有幸。” “天火?” “天火,在我們這存在了幾百年上千年了。你看那不遠處燈柱上的幾簇火苗,就是天火。相傳天火需要氣養才能燃燒的更旺盛,你剛剛經過時,它們很活躍,說明你身上有氣。你剛剛的問題,可能我解答不了,你在此稍作休息。我去去就來。” 不一會,和大師一同來的還有一位老者,“小施主,你的那位朋友我已讓他去用膳休息了。這位是我們廟裡的一位元老,你有的問題都可以問他。” 老者看見我的那一刻,眼神裡蹦出驚人的目光。“少主!” 我很是一驚。“少主?前輩您在說啥。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家無背景無勢力,我怎麼會是少主。” “老頭子是黃統帥麾下天字營白耀,少主,我們找你找的好辛苦。自您那場大戰後,您杳無音訊,南天庭的我們找了您一千多年。皇天不負有心人,沒想到在此讓我找到您了。” “等一等,前輩您是不是弄錯了。我不是你們少主,我就一市井小民的平常老百姓。”我看了看大師“大師,您這位前輩瘋瘋癲癲的,比我還需要看精神大夫。” “我知道少主現在沒法相信,老頭子句句屬實,若是半句虛假,天打五雷轟。若不是這個世界壁壘難以打破,不然老頭子高低帶您回南天庭。不知南天庭的他們是否還好?” 他見我依舊不信,他著急道,“少主,您靠近那天火,你會知道一些答案的。” 我將信將疑的挪步過去。 “少主,您靠近天火,你想知道的,我自會告訴您。靠近天火,將您的手慢慢伸過去,天火不會灼傷您的,請放心。” 見我無動於衷,大師搭腔說著,“天火又稱業火,隻有那種罪孽深重的人才會感覺到灼傷的疼痛,心思單純的人不會被灼傷。” “那為何你不來試試?”我搖搖頭,“算了,我姑且相信你一下。” 說著,我將手伸向那幾簇火苗,那火苗像是活了過來,蹭的一下鉆進了我的身上。 “為何...”當它鉆進去的那一刻,我開始意識模糊,隻能隱約的聽見他們的叫喊。 “少主!” “我就說這是少主!但是少主好像撐不住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