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爺帶著失落的心情離開禦書房。燕帝則又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大哥,大哥,我感受到了,感受到了。”秦宇大聲叫喊著。 秦風不想搭理這個兄弟,因為他還沒有感受到那一絲氣勁。秦宇大喊著,興奮著,他要盡快將這個消息告訴給秦浩天。 秦浩天得知秦宇運功感受到了氣勁,立即來到秦宇前,手搭在秦宇手腕,一股氣勁進入秦宇體內,在秦宇丹田處發現了那一絲的內功氣勁。 秦浩天點頭道:“不錯,秦宇現在運功將這絲氣勁在體內流轉起來。” 秦宇道:“如何流轉?” 秦浩天道:“用內功心法控製內勁,把內勁引向身體各處。”秦宇照做,慢慢地控製著那一絲氣勁在身體經脈流轉起來,細如發絲的氣勁在經脈內流動一圈後,又回到丹田處。 “有何感覺?”秦浩天問道。 秦宇想了想回道:“氣勁在身體經脈內流動緩慢,不通暢,而且氣勁不能流動在手上去,隻能在身體這部分流轉。”說著,秦宇用手比劃脖子以下雙腳之上的軀乾部分。 秦浩天道:“你內功氣勁剛修煉成,還很微弱。但它好像一顆種子,在日積月累下不斷壯大,當壯大到一定程度,會沖擊經脈中的壁壘,打通身體各處關節,到時氣勁就可以靈活使用在全身上下。” 秦浩天繼續道:“秦宇,現在你每天早,中,晚都須運功將這股氣勁在體內各流轉三次,慢慢壯大內功,為打通經脈璧壘做準備。” 秦宇點頭稱是。 第二天清晨,秦宇開始運功修煉內力時。而此刻的大燕王朝的朝堂上正在一番唇槍舌劍。 “淩統領已將太子失蹤一案奏折呈畢,眾愛卿可有奏請?”燕帝在龍椅上問道。 眾臣沉默片刻,隻見群臣隊列中快步走出一人。口中呼道:“陛下,臣有事請奏。” 燕帝一見是兵部尚書裴慶,道:“裴愛卿,何事?” 兵部尚書裴慶道:“陛下,臣懇請陛下下旨,治禮部侍郎鐘文科死罪。”頓了頓:“太子殿下失蹤起因就是太子殿下出使南疆國,而禮部侍郎鐘文科是讓太子殿下出使南疆國的罪魁禍首。當初這個鐘文科力主太子殿下出使南疆國,說得是天花亂墜,說什麼出使南疆國非太子殿下不可,此賊包藏禍心,要害太子殿下,要斷我大燕國運啊。” 還未等燕帝開口。 “陛下,臣冤枉,冤枉啊。”群臣中跌跌撞撞走出一人,正是禮部侍部鐘文科。隻見鐘文科麵如土色,不停哆嗦,指著兵部尚書裴慶叫道:“裴慶,你這個匹夫,太子殿下出使南疆國是陛下親定,難道……難道……”大逆不道的話,鐘文科最終還是沒敢說出來:“裴慶,太子殿下失蹤了,你不想著尋找線索,早日迎回殿下,卻在這裡血口噴人,借勢殺人,你究竟是何居心。”鐘文科越說越大聲,最後近似咆哮。群眾早已是交頭接耳,亂作一團。 “哼。”裴慶冷哼一聲,“當初我就是反對太子殿下出使南疆國的,太子殿下是儲君,太子出事,國將動蕩。問我有何居心,我有對大燕赤誠之心。”裴慶大義凜然道。 “你不要站在道德高處對我指三道四,誰不知道你兵部那些茍且之事。貪贓枉法,坐吃空餉你兵部的事還少嗎?”鐘文科高聲大喊道。 裴慶怒道:“無稽之談,你可拿得出證據,不然我把你大卸八塊。”裴慶惡狠狠盯著鐘文科,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夠了。”燕帝開口製止了朝堂上的混亂,“朝堂是議事之地,不是汝等吵鬧的地方,退下。”燕帝喝退裴慶,鐘文科兩人。 “朕知道,愛卿們對太子失蹤頗為關心,但是事情還沒定性之前不得議論,不得煽風點火,否則朕將嚴懲不貸。”燕帝看了看眾臣,繼續:“朕已下旨,劉紀去將五城太守、守城悉數押解回京,朕要親審。”說完,看了眼大宦官洪辰,洪辰心領神會,上前兩步,大聲宣布:“退朝。” 群臣們還未回個神來,朝會結束,退朝了。 今日朝會上的風暴還未展開,被燕帝強行壓製了。“劉紀去拿人了?”敏感的政客們感到大燕即將醞釀出新的風暴。 接連幾日,秦宇在秦浩天的悉心指導下,對內功修煉越發熟練,對氣勁的掌控越發純熟。現在秦宇身體內的那股氣勁還是很微弱,但秦宇已經可以自如控製氣勁在體內流轉。 這日,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秦宇:“九叔,我什麼時候才能經脈壁壘?做到勁氣外放。”通過這幾日的修煉,秦宇已明白,當日秦浩天是如何將木刀一刀砍進木樁的了。那就是用內力催功身體內的氣勁,把這股氣勁作用到木刀上,強大的氣勁依附木刀,輕易砍進木樁。秦宇確認,其實不是木刀,是九叔的氣勁砍進木樁的,氣勁是看不見的,所以當日隻是看見木刀輕易砍進木樁。 秦浩天:“秦宇,目前你體內內力太弱小,所蘊含力量太小,不足以打破經脈壁壘,現在你多運用內功心法,讓內力蓄滿力量,才能打破壁壘。沒有了壁壘,做到氣勁外放,那你就成為了一品武者,正式踏入武道。” 秦宇向往道:“九叔,我需要多長時間才可以做到?” 秦浩天嚴肅道:“內家功法修煉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切不可貪功冒進。修煉的第一天我就強調過,忘了。” 秦宇:“不敢忘記,我隻是好奇,我多久能做到。” 秦浩天:“體內有了氣勁,可稱為武者學徒,若你要踏入一品武者,”頓了頓:“半年以後吧。” “九叔,我修煉的這個內功心法叫什麼呀?您一直沒告訴我們功法的名字。”秦宇又問道。 秦浩天緩緩道:“我也不知道這功法名字,當初學得此法時我也問過同樣的話,但那人沒給我答案。”說完,秦浩天眼中又浮顯出那位老先生的模樣。 “啊,是無名功法啊。”秦宇很驚訝,秦宇其實不是在乎功法有沒有名,他在乎的是功法是不是有霸氣的名字,以後有沒有吹噓的資本。